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192)
“你在做什么?”她明知故问,极其温柔的声音,好似个看着不懂事的小孩在胡闹。
江辞卿想偏过头,却被强硬压住。
看似温柔的Alpha,实际却霸道的很,将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阿辞,”她叹息般地开口,语调好轻,差点就被风吹走。
“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辞卿抿了抿嘴角,却再一次掉进了如红宝石的眼眸里,忍不住地心悸,无论多少次地忍不住地心动,提醒自己是如何地喜欢眼前这个人。
“嗯?”对面的Omega好似知道自己的魅力,柔妩的气音往耳朵里钻。
“你来这里做什么?”许浮生轻笑着,向来没有耐心的人,却在自己的Alpha这里除外。
江辞卿被磨得毫无办法,可又不肯轻易屈服,最后嘴硬地扯出一句借口:“我想让你也尝尝知乐的喜酒。”
为了证明她的借口,她用力揽住对方不堪一握的腰肢,迫使她微微踮脚,整个人都攀在自己身上,继而低头往Omega的唇边贴。
不同于龙舌兰的刺激,Alpha口中的酒味早被竹香柔和,泛着股淡淡醉意,像是温和甜腻的果酒,一点点往对方唇齿送。
许浮生不拦着她,一贯的纵容,甚至微微扬起下颚配合,就为了尝一尝她所说的喜酒。
薄裙的褶皱越来越多,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掀起波澜,纤浓娇柔的花茎随之颤动,像是不禁风吹的摇曳。
有了脾气的Alpha故意耍着无赖,企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但却被年长者温柔的包容下来。
“阿辞、阿辞,”有点含糊的念叨,带着麻药的藤蔓将Alpha缠绕,最后醉的人反倒是故意作恶的那位,被龙舌兰的浓香包裹。
“你要做什么?阿辞,”她再一次提问,带着水泽的红唇微张,桃花眼覆上水光。
江辞卿向来都是被拿捏的那一个,气消了就开始委屈,闷闷冒出两个字:“求婚。”
“姐姐,我想和你求婚。”
许是又醉了,她又开始变得大胆,嘀嘀咕咕地说着胡话:“我想娶你,想和你生孩子。”
也不知道怎么饱读诗书的Alpha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的,随便扯出外头如何一个人都比她说的词藻华丽委婉动听。
被抱着怀里的人却笑了起来,眉眼带着缱绻的温柔情意。
江辞卿不受控制地再一次低头,想再尝尝那龙舌兰,却被Omega以手堵住嘴。
“不对,”Omega又一次划下大叉。
这天天得零分的学生非常生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错,有些气鼓鼓地盯着对方,像个委屈的大狗,咬住了对方的指节表示不满。
可这力度一点也不重,好像是幼兽的乳牙在指尖摩擦,所以许浮生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甚至故意探入里头,夹住那总是说错话的柔软。
“唔……”江辞卿发出闷闷一声,却没有阻拦,眉眼乖训。
这让喜欢做上位者的人感到愉悦,奖赏似的在其中抚摸、探索,将那残留酒香掠走。
分明是被抱在怀里的人,却有一种让江辞卿感觉自己还跪在台阶上,仰头往上看的感觉。
她懒懒掀开眼帘,俯视着江辞卿,还是那个千回百转的语调,却多了高高在上下达命令的感觉:“是我同意你站在我身边,并肩站在极高无上的位置,俯视帝星群民的跪拜。”
Omega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从掌握蛮荒之地的那一刻起,她想要的就不只是复仇。
逃跑的Alpha、南梁、甚至整个帝星都被她看做囊中之物。
“江辞卿,我允许你成为我的裙下臣。”
Omega抽出手指,再一次揽住对方脖颈,微微扬起下颚,于是江辞卿收到同意的指令,直接弯腰将对方横身抱起,向屋里头走去。
木门砰的一下关上,木床咿呀响了声,木窗依稀能瞧见交叠的剪影,不知怎的,最后又只剩下一个纤弱的背影,微微颤动,好似在忍受什么难耐的痛苦,风刮起落叶,风声掺着莫名的喘声,好似谁在低泣。
热闹一整晚的都城终于停歇,到处都充斥着浓郁的酒香,那失去作用的尺八在地上滚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被抛弃了。
精心准备的白袍与绿裙胡乱地摔落在地上,白炽灯滋啦滋啦地响个没完,最后被不耐烦的Alpha用力关上,灯光暗淡前,还能瞧见江辞卿脸颊残留的水迹,从鼻尖到嘴边处处都是,好生狼狈。
夜还很长,江辞卿注定在许浮生这儿得偿所愿。
作者有话说:
里头的诗出自诗经郑风出其东门
π_π忙着吵架去了写不完,勇敢当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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