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148)
不等对方细问,她立马贴紧对方,撒娇似的蹭:“姐姐,我手疼。”
“那个谁的脸皮好厚,打我手疼,你帮我吹吹,”漆黑润凉的狗狗眼瞅着她,恨不得身后再多条尾巴摇起来。
“出息,”许浮生最吃这套,低声斥了句,掺着水雾的桃花眼染上嫣红,拍开Alpha笨拙的手,解开这难解的扣子,极力掩藏的红痕随着敞开的衣衫露出,像是副斑斓夺目的梅花落雪图。
作为作画者的江辞卿,不仅没有生出愧疚,反倒又蘸湿笔尖,继续添上几笔。
“风雨桥边有个卖糖人的老伯,熬的糖既香甜又没有焦糊味,画的糖人也是栩栩如生,”江辞卿莫名提到这茬,可能是舌尖尝到了甜就想吃糖了,又或者终于想起她蓄谋已久的小心眼。
“嗯,”许浮生微微仰头靠在青砖墙,半阖着眼帘,水光从微眯的眼尾渗出,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调,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去尝尝?”江辞卿舔了舔犬牙,故意划过平直锁骨。
“随便你,”Omega总是喜欢这样,从不说标准答案,非要别人猜。
“那就去,”江辞卿拍板决定,又道:“我让他们准备了帽子……”
两人发色眼眸明显,又要去大街上游晃,若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免不了烦恼。
许浮生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好似在笑她早就自己做了决定,还要假装问她一句。
厚脸皮的Alpha只是笑,无赖似的蹭着她脖颈,应该是撒娇,又好像不是,许浮生被她一头乱发扎得往后躲,不禁斥了句:“傻狗。”
语气一转,又低声问了句:“晚上到我那?”
江辞卿停顿了一下,才道:“明天知乐要回来了。”
眼下之意就是她要去接人。
许浮生哦了声,勾着脖颈的手滑到肩膀,稍用力就将趴在自己身上的癞皮狗推开。
“唔……”站稳的江辞卿有点懵,呆愣地望着起那么,不明白这人怎么可以如此绝情?
许浮生抬眼睨她一眼,不紧不慢地扣起盘香扣,带着水迹的暧昧红痕被合拢的衣领掩藏,耳垂边的白玉坠子一晃一晃的。
江辞卿上前一步还想继续贴着,好几日不见自己的Omega,她粘人得很。
许浮生却抬手抵住她往前的步子,懒懒抬眼,反问:“还去不去了?”
不许她再磨蹭。
江辞卿能怎么办,只能老老实实听话:“要去的。”
澄碧的湖水如镜面镶入都城中,湖边柳条垂落而下,丝丝细叶随风而动,前几日的雨水带走寒气,归来的燕子穿荫飞过,齐整宽阔石板路上挤满了踏春的人,处处都是盎盎生机的暖春模样。
江辞卿牵着许浮生走入热闹街道,两旁皆有商贩叫卖,因大朝会的即将召开,各地朝臣皆带家属入京的缘故,这集会比往日更要热闹些,随处可闻语调特别的口音。
“这木簪……”戴着深灰贝雷帽的江辞卿扭头看向一摊贩,露出的发丝皆变成了银色,连瞳色都换做澄澈深蓝。
旁边的许浮生只戴了顶戴纱的帽子,遮去发丝和眼眸,只余下半张脸,但即便如此,也招得许多Alpha侧目,视线移开又装住无意地挪回。
气得小Alpha紧紧攥住对方的手,表示她的存在。
对面的小贩闻言,表情一喜,还以为有贵人瞧中了自己的簪子,眼珠子一转,立马想出一个极高的价格准备喊出。
“不喜欢,”许浮生扫过一眼,表情冷淡。
“行吧,”江辞卿点了点头,抬眼瞥过旁边,透着股小心翼翼的味道。
顺着人流继续往前,十指相扣的手微微摇晃,像是某只大狗在笨拙的求饶。
许浮生不搭理她,看向旁边老伯手中的插在木棍上的糖葫芦。
江辞卿立马上前递钱:“老伯,来一串。”
现在倒是机灵得很。
“欸行,苹果的还是山楂?”那老伯笑着接过钱,继而问道。
早春水果缺乏,只余下这两种样式,秋季种类就多了。
江辞卿下意识想回头询问,下一秒又僵住,立马拿出钱,一本正经道:“两种都要一串。”
身后的Omega满意点头。
江辞卿默默松了口气,接过老伯的糖葫芦,又掐去上头的尖刺才递给许浮生。
那人接过就是一口,晶莹剔透的红糖破碎开,露出里头青嫩的果肉,看起来确实不错。
但在薄纱遮掩下,江辞卿瞧不见对方神情,只知这人心情总算好转了些,起码愿意主动牵她的手了。
望向还拿着自己的手上的糖苹果,她不怎么爱吃这些,觉得过于甜腻。
但许浮生怎么会那么喜欢……
她试探着拿到唇边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