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147)
在这四下无人的角落,方才暴戾挥拳的Alpha,挫败地耷拉着眉眼,轻轻甩着对方的手,小声地撒着娇:“你怎么都没有被吓到。”
哪有这种人,吓不到别人还抱怨受害者太聪明。
许浮生拿她没办法,又无奈又好笑回应:“拿我的法子吓我?”
分明是和之前一样的撩人语调,却在此刻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好似塑料壳子里塞入了灵魂,多了几分真切的宠溺。
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江辞卿憨憨一笑,无赖地抵着对方不起身,鼻尖逗弄着蹭过脸颊,黏腻的樱花落海洋很。
见这人又在装傻,许浮生眼波流转,无奈嗔了一眼,又看向她脸颊,之前被帕子擦过的地方又用清水洗过一遍,就连衣服都换了一身。
白衬衫和略显稚气的背带西装裤,袖扣上有竹纹样式,前头那一套骑射服是巧合,这一套则是有意为之,毕竟衬衫与旗袍最是相配。
许浮生看出小Alpha暗戳戳的小心思,却不出言揭穿,只是上下扫了眼,嘴角笑意更浓。
江小家主极少穿新兴服饰,乍一看也不觉得违和,反倒多添了几分少年气,半长不短的黑发挡在眼前,眼眸里映着对方倒影,没了以往的沉稳压抑,像个鲁莽逃出家门、赶来见心上人的矜贵小少爷。
许浮生却不是因为她好看才笑,而是又先一步发觉了对方的意图,在那么短的时间收拾自个,必然是有带心上人游街踏春的心思。
“去哪换的衣服?”她笑吟吟地开口,却不提起方才所想,拉扯出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巷子口的那家铁匠铺是江家的,”江辞卿温声解释,都贴在一块了还觉得不够,覆在腰窝上的手微微往自己这边压,恨不得拿个胶水把两人糊在一块才好。
“手脚挺麻利的?”许浮生轻笑,纵着对方的胡闹,纤薄腰肢如同被折弯的花茎,偏向小Alpha那边,空着的手如藤蔓,攀着肩颈勾上脖颈。
江辞卿低着头埋在她侧颈,被龙舌兰的浓香包裹,烈酒醉人,腿脚都忍不住发软,越发压紧某人。
“是你来得太慢了,”声音略显沉闷,像是嘴唇被什么东西堵住,字句变得模糊。
好没道理的一个人。
也不管许浮生那边有没有事情,给个眼神暗示就自顾自的跑了,还让Omega去追她,现在又嫌速度慢。
许浮生偏头想了想,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娇纵这人了,都开始无理取闹了。
木簪上的白玉坠子摇晃,江辞卿不知道对方在反思什么,还以为许浮生在惯着她更近一步,甚至偏头方便她继续。
Omega的肩颈生得妩艳,每一寸肌理都如同细细雕琢的白瓷,细腻且轻薄,底下的淡青脉络更是清晰可见,在唇齿间微微颤动。
温凉指尖落在颈后凸起的圆骨上,一节节往上,抚过略扎人的发尾,又垂落掉下到蝴蝶骨,再一次蔓延,是不知疲倦的玩闹,或者是不出声的鼓舞。
穿巷的风绕进拐角,惹得樱花窸窣作响,飘落下片片花瓣,绚丽的光斑落在如小青竹瘦削的脊背,映在莹润指尖。
“姐姐,”江辞卿低喃着,如同暂时餍足的小兽发出懒洋洋的音调。
“阿辞,”许浮生深知她的Alpha需要什么样的回应。
江辞卿就当她同意了,不安分的手逐渐往上,食指勾住旗袍上的盘香扣,只是她从来没穿过这种衣服,眼神又不肯挪一下,只会不得章法的乱扯。
惹得Omega皱起眉头,微微用力扯着对方的发尾,以示惩戒。
“疼,”江辞卿嘟囔了句,却忘了自己的犬牙也在对方青脉上描绘,又嘀咕了句:“我手疼。”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手上又没有带什么防护的东西,还用力往对方脸上招呼,那于天德是鼻青脸肿了,她手也没好到哪去,指节全红,还有几次破了皮,看起来很是凄惨。
“现在知道疼了?我看你打人的时候挺凶的啊?”许浮生嗔了一句。
“谁让他直勾勾的看着你,该打,”江辞卿难得露出几分Alpha的本性,磨了磨小尖牙,语气里透露出还不过瘾的凶戾。
Alpha对自己Omega的占有欲极强,帝星中甚至有一条律法是若有别的Alpha觊觎自己的Omega,他可以提出生死决斗,可见此事对Alpha是多大的挑衅。
即便是被反标记的Alpha也改不了骨子里的霸道,见到别人用那种贪恋眼神看向自己的所有物,江辞卿脾气即便再好也无法忍受,当即就一脚踹了上去。
中间稍冷静下来才想到改口,将一切起因归结于楚家。
“那茶女好看吗?”许浮生冷不丁冒出一句。
江辞卿一怔,冷汗瞬间冒了出来,讪笑答道:“什么好不好看?我都没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