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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129)

通过白鹏兴的行动轨迹来看,白鹏兴被打后没有停止上班,住处换成了酒店,每次回到酒店都会下意识看下身后。

死亡当天,白鹏兴是白班,他晚上下班后本来是奔着酒店去的,但中途接了个电话后往反方向走。

监控虽然连不上,但断断续续可以续接上,白鹏兴接完电话去金碧辉煌对面的烧烤店打包烧烤回家了。

之后再被发现,就是尸体被抛在兴义区农田地里。

“行动轨迹说完了,我说下在他家发现的线索。”陈光辉指了指窗子,“他家当时是开着窗子的,我进去后还是很热,他家没有空调,我猜应该是有风扇,我从他的床底下翻到了个纸箱子,挺新的,外皮撕坏了点,但剩下的标记能看出是装风扇的,我怀疑凶手就是用白鹏兴家的风扇勒死他的。”

陈光辉之后问过附近的居民和收破烂的,“还真有个收破烂的捡了个新风扇,不过说是被人剪断了电线,还被雨淋过,他自己接了个线给修好了,现在送回老家了,我今天计划和他一起去取风扇,我怀疑那就是凶器,至于被剪断的电线嘛……”陈光辉顿了顿,“我调了下监控,那段摄像头虽然多,但是没有拍到可疑的人员,我估计对方是知道摄像头安装的位置,都躲过了。”

陈光辉话音落下,邢思博皱着的眉头舒展,“那我简单说几件事。”

金碧辉煌,仍是不能铺开调查,屠斐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知道多说无益,屠斐没吭声。

“关于胡三立,我接到了他同伴的举报,就是那天一起打牌的人。”邢思博接到的举报是胡三立当晚穿去华邑酒店那套衣服被丢了,他后来穿的那套看似一模一样,其实是有区别的,“胡三立衣服上的碎屑与法医从何俊雄指甲里提取的碎屑一致,派出所找到了他丢的那套衣服。”

衣服被团成一团,从住处后院的杂物堆里找到,派出所一番逼问后,胡三立仍是嘴硬不承认,不过当天派出所的人离开后,他收拾东西就往火车站去了。

“胡三立确实有重大嫌疑。”邢思博的话,屠斐不是很赞同,“现在有嫌疑人也死了,而且他死的时候说的话,我觉得可信度很高。”她顿了顿,拧眉又说:“他那个同伴也奇怪,为什么不早点举报,偏偏等到现在?”屠斐更倾向于认定胡三立没有杀人。

凡事靠证据,人死了也不能轻易终止调查,邢思博抽出一根烟,“今天,光辉和技术组去取风扇。”

屠斐需要去接一个人,白鹏兴的母亲徐凤芝,从大北方的江城南下,“老人家刚失去儿子,你多开导她,为了安全着想,人就先安排在咱们宿舍空着的那张床吧。”

三人各自分开忙碌,屠斐知道徐凤芝的车次但没有电话,人也没见过,只有邢思博给出的信息:认识自己的名字,个子不高,轻微跛脚,麻花辫,大红的衣服,黑色裤子,布鞋。

屠斐写了个大牌子在车站举着,车上的人几乎都出来了,她也没见到徐凤芝。

屠斐皱起眉头,这有点不妙啊。

第65章 小狼狗

徐凤芝第一次来海京市, 自己乱走的可能性不大,通过邢思博的信息,她在这边也没有亲戚。

屠斐立刻打电话给邢思博, “查下监控吧。”邢思博和市局沟通,没走正常流程,走了特批手续后查阅监控。

徐凤芝下车后进了洗手间再也没出来, 屠斐通过工作人员的专用出入口进入到出站大厅。

屠斐没到洗手间门口就听见有人连敲门带喊,虽然带点口音,但能听出来,“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话语里的惊慌是陌生环境带给她的不适应。

“徐凤芝?”屠斐叫了声,女子慌忙间应声,有了哭腔,“是我,是我,行行好,放我出去。”

不是大问题, 洗手间的门坏了, 徐凤芝上了个厕所出不去了。

“阿姨, 别急。”屠斐攀着洗手间的顶端跳进去,徐凤芝吓了一跳,一个小姑娘动作这么麻利。

屠斐握紧门把使劲拧了几下,膝盖抵着们撞击, 总算是把门打开。

“阿姨, 你别怕。”屠斐从兜里掏出纸巾, 徐凤芝吓够呛,泪汪汪地跟屠斐道谢。

“我帮你拎东西吧。”屠斐说话间掏出证件,“阿姨,这是我的证件,您放心。”徐凤芝不认识多少字,但证件上的警徽她见过,这才放开捂着包裹的手。

屠斐本想坐公交,瞧瞧徐凤芝白了一半的头发,一瘸一拐地跟在她旁边,屠斐扬手拦了辆出租车,“阿姨,我带你回住处。”

上了车,屠斐和徐凤芝闲聊几句,聊到白鹏兴,徐凤芝老泪纵横。

屠斐心底不是滋味,人已经死了,她说再多安慰的话都无用,她甚至想起胡三立的死,心情也低落,“阿姨,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真相的。”徐凤芝的哭声没有因此减弱,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警察查出真相,唯一的儿子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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