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前妻把我钓成翘嘴+番外(130)
“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吧,秦奈。”
秦奈本想戴上耳机再次进入游戏,见江浮正着面色说得严肃,立刻放下刚刚兑换的一罐游戏币,“林声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你怎么跟萎了一样。”
她嘴上这样说,腿却很自觉迈开了步子,牵着阿绵走到前头。
“绵姐,走,我们听故事去。”
在某处咖啡厅,秦奈听江浮絮絮叨叨说了两个小时,还有些不敢相信。
“你们分床睡啊,不对,”她摇摇头,震惊道:“你们分开了?”
江浮轻声应答,又觉得这个说法不对,“我们就没在一块过,对林声而言,我和你没什么不同,只是多了份契约的人而已,别说情人,连朋友都算不上。”
秦奈终于意识到自己从前干了什么混事,她把林声江浮当成了藕断丝连的前妻,想尽办法撮合,到头来竟然是个乌龙。她拉着江浮直求原谅,诚心为自己之前在洝州的所为悔过。
“都过去了,”江浮早已不在意从前的事,现在只想往前看,“你说,林声会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秦奈神色忽然变得很古怪,她看着等答案的江浮,憋红了脸才蹦出几个字,“江浮,你这是病急乱投医,我跟林声接触比你还少,问我还不如问你自己。”
“虽然我真的很想帮你,只是我对待感情走肾不走心,身为金牛女连搞暧昧都是1V1制的,处理不了多线程。”
秦奈少见江浮情绪这么低迷,连带她自己也跟着难过起来。
“慢慢来,江浮,不要太着急。”
江浮一反常态,她抬起头定定看着秦奈,“我很着急,不然就不会来问你,林声已经走了六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秦奈把阿绵抱到怀里,刚想回答忽然被阿绵踩了下胸口,她嘶声倒吸口凉气,忍着泪趴在桌子上缓了很久,那股钻心痛意才渐渐消洱。
望着阿绵那幽幽的铜色眼睛,她把那些骂人的话憋在心里,扭头看向江浮,“我倒有一个铤而走险的法子,很大可能让你和林声重归于好。”
江浮扯紧绷带,“只要你说。”
“还记得吗,你刚到洝州不久,有次半夜出了大问题,要不是我起床喝水,可能就……”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秦奈说了很多很多,江浮越听越不对头,还是对她的馊主意保持怀疑态度。
秦奈心里没了底,“你怕了?讲真的我也挺怕,咱还是换个法子保险。”
“我没有怕,只是这真的能成吗,你敢不敢担保?”
秦奈犹疑几秒,见江浮真的决定施行,顿时慌了,她摁住江浮的手腕,改口相劝,“别啊江浮,别听我胡说八道,要出了事我罪责难赎。”
江浮嘴上答着好,心里却已经有了成算。
她虽然还住在海湾,但林声以后不再回来,很多东西都没了意义,这样跟回洝州没什么区别。她决定最后再信秦奈一次,只是这个赌筹实在太大,让她自己也难以安定。
回海湾路上,江浮鼓足勇气打电话给冯澄。
显示的是跨国长途。
她们果然还没回来。
“喂,江小姐,有什么事吗?”
因为飞到了另一半球,那边还是冬天,风声极其聒噪,把冯澄的话刮成零散几个字。
“阿绵好像生了病,有点不太舒服。”
‘生病’的阿绵耸了耸耳朵,立刻站起身从后座望来,炯炯目光像要把江浮看穿。它不满地呜叫几声,见江浮不肯搭理自己,又自顾自睡回去。
“江小姐,”冯澄吸了吸鼻子,干咳一声,“我知道你想说的不是这个。”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冯澄仰头接着飘飞的雪花,想起林声好像没有提过是否能将此事告诉江浮,她远远望了眼身后被飞雪湮没的高挑身形,揣摩几秒给了答案。
“明天晚上八点四十,到达港城国际机场。”
江浮靠边停了车,降下车窗凝望外头橙红的夕阳,“你能把电话给林声吗,我有些话要说。”
冯澄举着手机喊了几声林老师,此后就是夹在呜咽风声里的踩雪声。
几分钟后。
“怎么了?”林声问。
“你明天落地,能回海湾一趟吗?”
“恐怕不行,”林声走到屋檐底下避雪,“公司还有事。”
其实回去后很清闲,冯澄听到她用这样的托词回绝,不敢多问,戴起羽绒服的兜帽就低头踩雪走远。
若换做从前,江浮肯定会打退堂鼓,可她在漫长的呼吸过后,却放缓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