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只想和师祖he(189)
“就是说……”余员外欲言又止。
看到父亲的反应,余溪顿时察觉这里面有文章,直言说:“爹,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有问题的话,咱们一块解决就好了。”
听罢,余员外才放下筷子,讲述了来龙去脉。
“你娘亲那边的家族原本也是仙门世家,家族中不断有人休道,只是接连三四十年了都没出什么新秀,眼看着要没落了,他们那边说是……看你是修道的好根苗,就想让你嫁过去,亲上加亲,也能重振家族的名声。”
余员外说着,试探的看看自家女儿的反应,好像怕她答应,又怕她不答应。
注意到父亲的反应,余溪觉出些不对来。
父亲从来是不强逼她嫁人,如今却为母亲的娘家那边张罗,要么是曾经受过他们的恩惠,想要以此报答,要么,就是迫于淫威,不得不替他们问这一遭。
她反问:“他们什么时候来跟你们说的?”
娘亲小声说:“有一两个月了,说是等你回来,就让我们把这意思转达给你。”
“修道看的是悟性和品性,想要重振家族也该他们自己争气,让我嫁过去有什么用?”余溪表明了态度。
转头又问娘亲:“娘,我先前没听你说过自己家族的事,他们是帮什么人啊?”
妇人惆怅答:“就是东川的谢家,几十年前还有些名声,后来老家主去世了,族中也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谢家……老家主……”余溪自然而然想起一个人来。
“娘亲,谢彦是你什么人?”
听她问起谢彦,谢夫人有些惊讶,如实说:“他是我的爷爷的哥哥,我的大爷爷。”
余溪微微皱眉。
她怎么总跟谢家有脱不开的关系。
关心的问娘亲:“东川离这里这么远,谢家也舍得你远嫁?”
谢夫人低头道:“我在家里原本也说不上什么话,只有大爷爷那一支,借着大爷爷曾为清元宗长老的名声,在家族里作威作福。”
余溪听了娘亲的语气,逐渐把事情弄明白,“想来让我嫁回去,也是他们的主意了。”
“嗯。”谢夫人喃喃道,“可毕竟他们是修道的,我跟你爹也不好一口回绝,万一人家不高兴,在背后咒我们……”
“那我就更不能嫁了。”余溪坚决道。
她好歹也是有点修为的,怎么能容许自己和家人被那些仗势欺人的仙门世家欺负。
话音刚落,关好的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两个中年男人走近,盯着她,“嫁不嫁可由不得你。”
余溪从桌边站起,不悦道:“你们怎敢擅闯民宅?”
二人轻松道:“大家亲戚一场,我们是光明正大从正门走进来的,怎么能说是擅闯呢。”
三人对峙,余员外见状不对,赶忙起身挡在二人面前,“小女对这桩亲事无意,要不就算了吧,别伤了两家的感情。”
二人轻蔑的看着他,其中一人指责道:“你们懂什么,若不是谢家的血脉在这里头,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修仙,占了谢家的好处才有了如今的日子,总不能不思回报吧。”
“诡辩。”余溪走过去,轻轻拉了下父亲,让他退到一旁去。
让人很快注意到她手中起式,也祭出剑来,威胁道:“余姑娘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彼此打斗起来,伤了我们事小,你自己的父母,这院子里里外外的下人,他们可都是普通人。”
二人看着普通,竟然都是金丹修士!
余溪不安地咽了下口水,手上召唤剑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这阵子正是突破金丹期的关键时候,本来想着回家一趟,然后回到宗门闭关几个月的,没想到在这里要正面对付两个金丹修士。
心里没有底,又担心爹娘被波及。
迟疑之时,对面人突然出了暗招,余溪还没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
从昏沉中醒过来,眼前垂着一层珠帘,珠帘外又盖着一张满绣的盖头,身上被厚重的衣裳压的有些酸。
她动了动被捆住的手脚,召出问情来割断了绳子,贴在身后的定身符,也一并揭了去。
撩开盖头披在发冠上,浅浅看了两眼喜庆的房间,紧接着就要走出房去。
手刚碰到房门就被弹了回来,她捂着有些灼痛的手,隐约看清了围在房间周围的结界,不自觉咬了咬牙。
谢彦的子孙作出这样仗势欺人的事,你真是丢他的脸。
她得尽快离开才行,万一给新郎官进来了,成了礼,想摆脱他们可就更难了。
思索一番,画了一张火符。
从喜房蔓延出的火苗迅速点燃了一整个院子,火势不断向外扩散。
听着外头声音乱了,余溪拿剑在结界上劈出一道口子,迅速逃出去,谢家人忙着救火,直到仰头,看到有人御剑逃离,才反应过来是新娘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