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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兵器不一样(61)

色亦有道,若无对方心甘情愿,否则我绝不下手。是,我偏好人妻,但都是你情我愿,也从不碰良家妇人。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我绝不能认啊!”

晏归舟听了一堆罗里吧嗦,给出的回应只有当头一削,且看田伯光头顶秃了一大块。

“想来这样,再也不会有人眼神不好使,觉得我们非常相似了。”

发髻散落一地。

田伯光一摸头顶,瞬间心头哇凉,最怕的中年谢顶竟是提前十几年发生了。“你!你怎能下此毒手!我们往日无……”

“打住。我们往日是无怨,今日却有仇。你与仙娘的好事被她供出来了,而我,一个无辜的局外人,居然走了一条田间小路,就被村民们当作采花贼围攻。”

晏归舟觉得自己的脾气足够好了,“只让你断发,不让你断头,你该感谢我有好生之德。”

什么?仙娘居然被抓包了。

田伯光不得不认了点太背,本以为仙娘能在几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哪想到搞出一场抓采花贼。

“原来殃及鱼池,是我对不住大兄弟了。这头秃得不冤枉。”

“我不冤枉谁。这事需得水落石出,哪也别想逃。”

晏归舟向清野村方向抬手一指,“走吧,我们去把事情说清楚。从头开始,说你怎么和仙娘勾搭上。既然不存在胁迫,她怎么会说自己吓傻了,将我当做了奸夫。”

田伯光讪讪一笑,身体侧倾就欲跑路。“看来大兄弟已经猜出一些事了。我与仙娘只是露水欢好,她确实另有相好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当面对质就算了吧,好歹也一夜夫妻百夜恩。”

“不对质?也行,你走,记住别回头。”

晏归舟貌似很好说话,独自离开了,完全没有勉强谁。

仅留一地落发,风起发动,胡乱乱地往田伯光的脸上拍。

田伯光却长舒一口气,算命的说他逢凶化吉,果然一点都没错。想必是他坦坦荡荡的胸怀,让萍水相逢的人也折服了。

一步,两步。

七步之后,田伯光顿觉下腹一滞,后知后觉,从秃顶处钻入的凉风,悄无声息地沿着经脉下行。不好!他的采花工具失灵了。

“大兄弟,请留步啊——”

田伯光哪还肯走,飞也似地回头去追,他倒想自行运功解决困难。但内力向下而去,却如石沉大海,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这回,田伯光竟是顷刻突破轻功上限,跑到晏归舟的面前。

“大兄弟,我错了。跟你走,有肉吃,我再也不乱跑了。今日之后,我必洗心革面,再也不与人妇勾搭,只找两厢情愿的寡妇欢好。”

晏归舟视而不见,只当田伯光是空气,绕开他就继续往前走。

田伯光知道被嫌弃诚意不到位,他端正神色,对自己下了狠手指天发誓。

“至于黄花大闺女,哪怕她长得是真仙下凡,我也绝对连想都不会想,绝不碰她一根手指。否则就罚我余生爱而不知,知而不得,只能做一个太监,留在心爱的人身边。”

“不论男女,与其信他们的誓言,不如我自己动手下一道保障比较好。”

晏归舟不想知道田伯光为何偏好人妻。不论他有无隐情,那道遏制其欲望的真气,没个一年半载消除不去。

此种虚阴逆冲阳火的手段,是东方不败对平衡体内真气的设想。

阅信后,晏归舟觉得可以衍生出多种可能,强迫使人禁欲正是其中一种。别管有多少种可能,此种方法的安全性仍是未知。

田伯光撞上来争做一个合适的试验品,他怨不得谁。

当然,晏归舟不会直说,看着田伯光垮掉的脸色还诚心提议。

“年轻也不能纵欲,静心修养几年,是为你将来不肾虚着想。我比江湖上的卫道士宽容多了,都没有对你下杀手,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

田伯光不敢点头,他听出关键点是禁欲几年,而不是终生废了就好。可不能乱说话,免得真正引火烧身。

“大兄弟,你说得都对。我们先去清野村,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清楚,绝不让你承受不白之冤。”

此夜,清野村鸡犬不宁。

陆姓汉子岂肯承认是仙娘背叛了他,偏偏听田伯光列举了种种,全是仙娘背后的抱怨与咒骂。

仙娘自诩以其姿色过人,不该窝在清野村这种穷地方,而她的相公更不能只是清贫书生。

“问我,当初为什么嫁给你?是我瞎了眼,以为你能做大官。哪想考了十多年,到三十好几也还是秀才。”

最后,仙娘终是扛不住实话实说。“再说我们一年有同房十次吗?如果这世道允许我纳夫妾,我也不用偷摸着与人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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