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163)
只是离京旬月,京城的人倒是真坐得住,除去萧逸斐出事时发生过慌乱,其他一点没有动静。选在这时候……
想来他重伤的好消息传得差不多了。
“安公子真神了!叮嘱过后没两天的事,而且查出什么东西来。”
萧醉泊颔首附议,气场温和得好像比夸他还高兴:“嗯。”转眼瞧向杵在门口的人,“找他有事?”
不知怎的上官朔背后一凉,支吾过去:“呃、对,就上次那事儿……”
周遭陡然降低的温度可把萧醉泊的心情透露得明明白白,上官朔轻描淡写,就怕王爷二话不说顺手拿他找点什么乐子。
提心吊胆了一阵,所幸萧醉泊没有为难,也没说什么,嗯了声便顾自出去晃悠了。
朝帐内喊了声得到允诺,上官朔才进去又将王府被搜查后接到的消息复述一遍,交代完所有情况,满脸复杂神神秘秘地发问:“安公子有没有朋友是,呃、养鸽子的?”
问题奇特,一下子把安以墨问懵了:“?”
上官朔描述具体了些:“大白信鸽,不送信的那种。”
安以墨欲言又止:“……你觉得呢。”
真幽默。
信鸽不送信,和雇杀手去吃饭又什么两样。
上官朔觉得自己被眼神怜爱了。
“不是!是我之前接连几天被一只大白鸽子盯上围着飞过来好几趟了,脚上有信筒但里面是空的。”
安以墨顿了顿,明显想到什么却没有直接回答,头一抬,说道:“你不对劲。”
“这事你不找萧醉泊找我做什么。”安以墨笑笑,“其他人觉得我和萧醉泊有嫌,不至于你也这么认为吧。”
上官朔不打哑谜,坦诚说:“其实是王爷猜可能是京城那边传给安公子你的消息,所以让我有消息直接过来说。”
哦~难怪。
不是没有道理。
游行涯。安以墨想到的极有可能也是唯一做得到的人。当初他明言拒绝,却是没想这位大佬怎么认定与他合作的方向不改了呢。
既然萧醉泊知道,安以墨也无法对自由度百分百的绝对有什么置喙,只叫上官朔如常行事,兴许是鸟在认路呢。
平静的日子没过去几天,专骚扰上官朔的大白信鸽不负众望地振着翅膀过去转悠了,而这次,原先空空如也的小信筒内多了点什么。
捧着巡视圣地的鸟大爷,上官朔把信纸连同鸽子一起带到去萧醉泊那里,原封不动递到了安以墨手上。
没了上官朔这位引路标,大白信鸽倒是一点不怕人,性情乖巧亲人,踱着步大大咧咧地带着腿上的信筒晃悠。
安以墨含笑,特别盛了碗水推过去,趁信鸽低头喝水时摸了两把。羽感柔顺,鸽体结实,看来被人养得很好。
安以墨不急,坐在旁边的萧醉泊一下又一下地飘来目光。
安以墨忍俊不禁:“这么在意不如过来拆开看看?”
萧醉泊收回视线:“给你的。”
“万一不是呢。”安以墨耸肩,纤细的手指在羽间穿梭,“看到你的东西,那可就不好了。”
“没什么不好。”萧醉泊应得极快,“我的你随便看。”
这句话有歧义。
第 76 章
76
歧义表现在安以墨摸鸟的手指僵在一处。
许是碰到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小白抬起头,轻轻抖了抖翅膀,歪着小脑袋看向安以墨,像是在控诉他怎么不继续动作了。
看了眼神色平常的萧醉泊,安以墨自觉急需找点什么事掩盖住想到什么小脸通红事情的事实,灵巧的手指虚拢在小白脚上绑着的信筒,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展开,挡在自己面前。萧醉泊则是唇角上扬,心情十分愉悦地端起茶杯品茗。
胡乱用来分散思维的纸条被不在心思的目光扫到一半,登时重新回到起点,拉回所有注意力,认认真真逐字逐句看过去。
萧醉泊猜得不错,这信鸽连同信件十有八|九是游行涯送至。纸条上先是解释并道歉了单方面的联系,后面才写上了重点和信鸽的问题。
信鸽是游行涯托锦州的朋友帮忙训练的,盯着上官朔跑也是因为他得信了解到一些有关上虞郡的消息猜到的,这才让小白识人后试图把信带过来。小白初任信鸽之责,顺带着解释了为何前几次都不曾配有信件而来。
迎着少年郎沉思的目光,萧醉泊这次没再推辞,接过递来的纸条掠览了一遍。
“司隶校尉。”墨瞳眯了又眯,“游行涯的人脉怕是比某些朝中老臣都要广得多。”
信中写到萧明德即日派遣了卫士带皇诏南下,诏内是同意安以墨携萧醉泊前往南蛮之地寻访名医治伤,不必回京,同时、朝廷派出他人接替职责并且调查相关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