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自我攻略我也没办法(1)
他非要自我攻略我也没办法
作者: 风来碗里
文案:
【“黑化”剧情后开始男主直球明宠+自我攻略】
白切黑傲娇小公主×温柔偏执自我攻略恋爱脑
下有排雷
【文案一】
作为神界的罪人,阿倾轮回惨死了十一次,终于在第十二次摆脱了苦情剧本,投胎成了云封最受宠但体弱病重的公主——云倾。
皇帝疼她,选了威远大将军之子宋远慕做她夫婿。
好消息是宋远慕一表人才,从未嫌她体弱,
坏消息是宋远慕风流成性,身体比她还弱……
两人话不投机,互相嫌弃,纷纷抢着装病晕倒。
某次宋远慕晕倒后又爬起来:“抱歉,忘记今日轮到公主晕了,公主您请。”
云倾:“……你少在这给我演。”
【文案二】
宋远慕私下是个法力高强的修道者,一心搞事业。
某夜易容去捉鬼,遇见了一个娇弱又爱哭的姑娘。受不住姑娘撒娇,便常出手护着,不准旁人欺负她。可是她那么可爱,谁不想欺负她呢。
当宋远慕沦陷在姑娘的可爱陷阱里,竟然渐渐暴露了恋爱脑的本质,不光失控夺走了姑娘的吻,还把人给亲哭了。
姑娘气到黑化,扑进别的男人怀里求安慰。
宋远慕抑郁至极。
咬牙切齿地恨了姑娘片刻,立即开始自我攻略。
宋远慕:姑娘怕鬼,天黑之后我就约她出来捉鬼,一定能狠狠表现自己!
云倾: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小剧场】
宋远慕从小就被师父教导:
修道的根本是要对世人有大爱,多行善事。
于是,
云倾说她冷了,他就把外衣脱下来给她;
云倾说她馋了,他就把别人的糖葫芦抢来给她;
云倾说她失眠,他就把自己的被窝敞开给她。
师父:?你有劲儿光往一个人身上使啊。
#本文又名:
《公主今天病重了吗?(0/1)》/《这人有公主病,贼重!》/《本公主勉强答应嫁给你好了》/《我修道就是为了娶老婆你呢》/《我的又名取这么离谱也拿去用吗别太好笑哈哈哈哈哈》/《云天之海旅游团提示您:谨防盗文诈骗,保护财产安全,如果非要上当,跟我没有关系》
#高亮排雷:
○架空私设纯仙侠,前世今生。今生甜宠+前世甜虐,两个神级大佬转世【在人间】
○男主温柔强大,高洁宠妻【恋爱脑】,醋精且擅长自我攻略,本性偏执没有事业心,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爱女主,接受不了慎入
○女主不弱,比男主更厉害
○反差萌+体型差+都不是善类+双强互宠
○文案二黑化亲亲之前掉过马,身心1v1不动摇。改过文案,文案剧情并不完全集中于某一章
○【男主男二有雄竞】
○【甜】是指男女主感情戏甜,互动甜,结局he,但过程有曲折坎坷并非一帆风顺,前世全部be换来今生he
○认准封面《公主病重》,改名是我恶趣味
○作者不是什么正经人,画风不正经,本质恋爱文
“今生踏遍千万里,为她背弃我姓名。”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前世今生天之骄子异闻传说
搜索关键字:主角:倾姑娘,聿公子┃配角:男女主一万个身份挨个露露脸┃其它:仙侠,双强,反差萌,体型差,甜虐
一句话简介:他觉得我骗他肯定是为他好
立意:挣脱命运枷锁,不为命运摆布
第1章 楔子,人间定格
玄靖十八年,腊月二十三。
风雪裹城,江山不夜。
今日是云封国二公主生辰,也是最热闹的祭龙节。
灯长明,盖过朦胧熹微。
宫女们忙了一晚上,赶着吉时,迎雪跪在云轩宫门前,专程来伺候二公主。
整个云封无人不知晓,二公主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尊贵至极。单名一个“倾”字,乃是皇帝亲口所赐,有“倾国倾城”之意。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她莫属。
她自小体弱多病,多说两句话都喘不过气来,生母又早逝,身后无所依,皇帝对她宠爱之际,也格外小心保护。
外出时,她须得戴着面纱和沉重的珠帘,隐藏自己的容貌,坐在那轿子上,脚从不在外沾地。
她与她生母一样不受封号,久居云轩宫,宫里不论大大小小多热闹的事情,都不准吵到她的休息。
即便是她自己的生辰。
此时,屋里暖炉烧得旺,她早就穿好了衣裳,却不急着梳头。窗户开着,冷风直吹。窗外寒松苍老遒劲,枝上厚雪被灯火映成了暖橙色,像块抹了糖霜的杏花糕。
婢女青柠拎起紫砂提梁壶为她斟茶,茶水清脆当啷落入瓷杯中,还未满,流水声戛然而止。
云倾不悦地站起来,接过青柠手里的茶壶晃了晃,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叹息着发牢骚:“连水都不让好好喝,这日子还怎么过。”
婢女颇为无礼地一动不动,毫无应答。
整座云轩宫不知何时已鸦雀无声,蔓延着死一般浓重而悲凉的寂静。连风都静止了,刮在半空中的枯叶就像一只定格了翅膀的蝴蝶。
定格……
如约而至。
自打她有记忆起,每到生辰这天,就必会发生这怪事。水不再流,风不再吹,一切都被定住了,这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空城,没有任何活物。只剩日升月落不受影响,提醒着她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多少天。
每年定格的时间并不固定,但随着她年龄的增长,时间越来越长。
在定格结束之时,所有人和物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短时间内发生变化,就像把这段定格的时间进行了骤然的快进。而被定格的人本身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时间对他们来说竟然是正常流逝的,他们甚至有这期间的完好记忆。
与她截然不同的记忆。
回里屋换上便行的衣裳,洗去脸上提前抹好的粉,红润可爱的脸蛋再不见半点虚弱。将如瀑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根发带绑在脑后,她带上剑,绕过门前跪着的宫女们,足尖轻点,轻功上墙。
定格期间,是她难得可以在白日里大摇大摆出宫的日子。
越过高高的城墙,天河水畔的长宁街正难得热闹。
自打前些日子都城南边发生了几桩命案后,闹得人心惶惶,坊间都说地府逃出了恶鬼,正在捕杀坏事做尽的人。
要不是今天过节,街上好久没见这么多人了。
百姓们维持着定格前最后的姿势,有的刚掏出铜板付钱,有的正仰头吆喝叫卖,有的昂着脖子挠着脸看光景,还有的扛着米袋子大冷天里冒了满额的汗。
云倾随手从旁边的草木棒子上拿走了一串糖葫芦,铜板从她手里飞出,停在即将掉落在摊贩手心的半空中。
举着糖葫芦还不等下嘴,她一抬头,瞧见前方一根顶天的灯笼柱倾斜在路边,而底下的百姓面露惊恐,正作鸟兽散。虽然等定格结束的那一刻,灯笼柱的倒塌会瞬间成为过去的记忆,但眼下这功夫,她闲来无事,还就爱没事找点事。
用牙叼住糖葫芦飞身上前,一个空翻接一脚重踢,生生地把那倾斜的柱子给踹正了。落地时站得比墩子都稳当,不忘得意地咬下一整颗山楂来奖励自己。
她正可惜于自己的飒爽英姿无人欣赏,转头却发现街边有个平平无奇的大叔正在盯着她。
真不怪她注意到,只怪那人的目光太过放肆,还眨了眨眼睛。
她笑意顿失。
这么多年,在定格期间,她就没见过除了自己之外的活人!
腮帮子里鼓着一整颗山楂来不及咀嚼,快步跑到对方跟前。对方眼里一片雾白色的浑浊,是个瞎子。
她伸手在对方眼前摆了摆,瞎子不悦蹙眉,神色怪异。
“你!……”云倾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忽见他身后冒出一个脸皮贴骨、双眼空洞的怪物来,攀在他肩上,吓得云倾倒吸一口气,退了两步,“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