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俏夫(53)
许生辉闻言不禁再次皱起了眉头,觉得白素的态度有些奇怪,但又觉得好像与寻常一样。偏偏他现在心里正窝着一团火甚是烦躁,丝毫想不出对方到底哪里奇怪,便继续说道,“陛下刚刚从新兵里升了个参将叫晁忱,你去查查这人的底细。”
白素疑惑道,“晁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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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晁忱是何人
白素回到营帐便立刻叫来自己的亲兵, 问道,“晁忱是何人?”
“回白将,晁忱原乃槐溪村晁家大郎, 因生母早亡父亲便续了弦, 待继母产子后晁忱就被常年欺压, 晁父死后晁忱的日子就愈发不好过,后娶了桃溪村佟家哥儿佟盏。”
“你说的佟盏是盏儿?”
那亲兵点头回应道,“回白将, 正是您胞妹的孩子。”
白素闻言一怔,不禁莞尔失笑道, “天下竟然还有这般巧的事,近日营中风头正盛的晁参将居然是盏儿的夫婿。”
接着那新兵将调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因救人溺水险些身亡, 醒后又性情大变,接着整治继母分家,又为佟盏入赘佟家等等,甚至将晁大郎的祖宗十八代也交代得清清楚楚。
白素听着这些事迹不由得再次笑道,“怪不得盏儿说起他的夫婿就情根深种的模样,原以为盏儿是夸大其词,却没想到这晁忱竟真的这般的有本事, 入营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能从新兵升到参将,也难怪许生辉那多疑的性子非要我亲自调查他的底细。”
“白将说的是, 从目前调查的信息来看, 那晁忱底细甚是清白, 入营前结识了青萝镇布商舒家四子舒景広, 征兵时才又认识了王参将的下手严勇。”
“青萝镇布商舒家?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亲兵见白素问及便立刻回道, “回白将, 当朝宋丞相的母家就是青萝镇布商舒家之女,但宋丞相与母族向来不亲厚,亦是鲜少回青萝镇。”
白素闻言眼眸微敛,“竟然还能牵扯到宋亦师,这人既无母族支持又与镇北侯断绝往来,仅凭自己就成了北江国的丞相,可见这人心计颇深。这次陛下御驾亲征本就有些蹊跷,那庸王亦是反常兵临城下却久不进攻,如此不合常理只怕所图不小。国不可一日无君,现京城是何人主持朝堂?”
“回白将,是宋丞相。”
“没想到当今陛下竟敢如此信任宋亦师,也不怕此次御驾亲征是有去无回。”
亲兵闻言愣了愣不由地问道,“白将为何这样说?”
白素抬眼看向亲兵,覆着的半边金色面具让她的气势更冷冽了,那亲兵自知失言顿时吓得跪伏在地,“属下失言,请白将责罚。”
“自行去齐磊那儿领棍二十。”
那亲兵闻言脸色一白,知道白素已是手下留情,便自行离去领罚。
待帐内没人了,白素沉声唤道,“齐焱。”
话音刚落,营帐里便出现了个年轻男子,“白将有何吩咐?”
“庸王造反陛下不在京城主持大局反而率军亲征,以防寒居关成为众矢之的卷入权势争夺的漩涡,务必派人保护好陛下。另外你再多派几个人暗中保护盏儿他们一行人,若这次护城失败务必将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
“既然白将已寻得佟公子,为何您还要留在这寒居关?”
白素看向仍然跪着的齐焱,作为下属这话显然问的有些越矩,可她却并没有因此斥责后者。
自从大夫诊断出她无法生育,她就绝了自己将来会有子嗣的念想。而齐焱、齐磊的父亲不仅是白父亲自教导出来的白家军首领,亦是与她青梅竹马长大的哥哥,更是在战场上为了救她而死,她早就将这两个人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他们亦是未来白家军的继承人。
白素想到从前种种不禁苦笑道,“女子出生便身不由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已无父亦无子,这一生恐怕只能和许家耗到死,尤其这一场仗生死未可知,只是在这之前我还有件事需要确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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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白副将有请
因佟盏不知所踪晁忱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然后就苦了军营里的士兵们。
可他对别人狠对自己就更狠了,不是在训练就是在训练的途中,就连夜半三更也不睡觉, 坐在那儿不知道捣鼓啥, 害得舒景広夜里起来撒尿差点尿到自己手上。
刚结束了练操众将士拖着疲软得身子回到营帐, 晁忱蹬掉鞋上了床,一个伏趴双手分开比肩略宽,双脚并拢, 使得四点支撑于地面,从头到脚后跟形成一条直线, “1,2,3, 4,5......”
“大哥不是吧?你刚练完两个时辰的操,现在你又做这个劳什子......”
石头见舒景広卡壳了,便提醒道,“是俯卧撑。”
舒景広闻言连连点头,“对对对,俯卧撑, 大哥你难道就不累吗?”
“23,24, 25......”
舒景広见晁忱不搭理也不尴尬, 继续道, “行, 大哥就是大哥, 你厉害!!”
然就在这时营帐里走进来个人, 对正在俯卧撑的晁忱道,“属下见过晁参将,我家白副将有要事与您商议,还请您同属下走一趟。”
晁忱停下动作翻身坐下,看着那个说话的士兵,面色刻板态度恭敬,丝毫不像个普通小兵。他可太清楚自己得罪了多少人,除了李朝生派系的几乎全得罪了个光,倒是这位白副将他不曾见过,只是道听途说了些对方的事迹,只要上了战场就会覆上金色面具,那模样俨然化身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冷面活阎王。
可偏偏这样的能人居然甘愿为许生辉效力十几年,还真是个奇怪又神秘的人!!!
晁忱吃不准这位素未谋面的白副将对他是个什么态度,若这人也是许生辉派系的,他自然是不能轻易跟人走的,这万一是鸿门宴有去无回呢?
“既然是要事你家白副将不找许大将军却来找我个小小参将?莫不是你在说笑故意假传军令吧?”晁忱故意试探道。
那士兵似是料到晁忱会这般问他,便如实转达道,“白副将昨日上山猎了只野物回来,想让厨子宰杀了下酒,但厨子说这野物的壳太硬了,吓着了就会将头脚缩进壳里,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处置。白副将听闻晁参将见多识广,想请你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吗处置了那野物?”
“你们白副将说的要事就是让我大哥去给你们杀只野物?我大哥好歹也是个参将又护城有功,你们白副将就是这么对待有功之人的吗?”
舒景広听了只觉得对方是在羞辱晁忱,顿时火冒三丈地想找人理论,可那位传话地士兵不卑不亢地站在那儿,丝毫没有要搭理的意思。
可这段话在晁忱听来,却是传达了另外一层意思,‘佟盏在我手里,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寒居关距离青萝镇二百里地,尽管他们开店有些时日且客人南来北往,晁忱还没有自负到几道特色菜就能让他声名远播,更何况这里又不是数字信息时代,消息传递根本没有那么快。
晁忱心慌了下握紧拳头,扯起嘴角道,“白副将还真是会吓唬人,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容我先整理下仪容随后就与你前去。”
作者有话说:
【超长小剧场】
作者哔哔:你是怎么就听出‘佟盏在我手里,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晁忱: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首先,野物有壳还会将头脚缩进壳里,你觉得是何物?
作者哔哔:你这是搞猜谜吗?我猜是乌龟、甲鱼,龟科类动物。
晁忱:不错你真聪明!!其次,有谁知道甲鱼能做成菜?
作者哔哔:那可太多了,小盏盏、输精光、皇上等有名没名的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