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帝后我靠讨好老婆苟活(125)
秦霁顿住脚步:“为何我会觉得你刚刚拍我的动作,有点眼熟?”
卫瑜愣了愣,然后陷入了沉思之中,耳朵不听话地红了起来。
“你自己消食去吧!”卫瑜恼羞成怒转身就走。
秦霁想起来了。
有时候做到了最后,他没有来得及出来,就会抵在卫瑜的身体里。
清理起来并不容易,很深,而且卫瑜也耐不住他的手指。
特别是闹了好几次之后,很多,秦霁就会先拍一拍,这样就会好清理一些。
秦霁想过来之后也红了脸,他匆匆地跑去追卫瑜。
“阿瑜我错了!”他就是嘴比脑子快。
卫瑜才不理他:“我听不见。”
秦霁笑着揉自己的肚子:“真的听不见啊?”
卫瑜:“真的!”
秦霁:“那和我说着话的是谁啊?”
“反正不是我。”卫瑜一脚迈进了屋子里去,“把门关上。”
秦霁乐不可支,成功地把自己的肚子都给笑痛了,却怎么也止不住。
太可爱了,怎么能有卫瑜这么可爱的人。
老婆关了门,秦霁这会儿是甭想进去了,老老实实地去散步消食,不能将压力全部给到胃上。
卫瑜害羞时真的可爱得不行,秦霁越想越高兴,整个小花园里都回荡着秦霁若有若无的笑声。
高环看得两眼发懵:“师父,殿下不是恼了吗?陛下怎么这么高兴啊?”
高德:“……你可长点脑子吧。”
想他当初挑徒弟,那可是看中了高环能干、机灵,可这臭小子唯独在这方面没点眼力见,就知道办差事办差事。
陛下和殿下之间那叫什么?那叫情趣。
还没有人白鹭懂得多,白比白鹭多活几年了。
卫瑜回了寝殿,气鼓鼓地把大氅往架子上一卦,抽了本书捏在手里假装自己在看书。
可他哪里看得进去?此时满脑子都是那不堪入目的一幕画面。
同样是人,也不知秦霁这家伙怎么长的,每次都能弄那么多!
越想越恼,卫瑜连手中的书都拿反了也不曾发现,还在想要用什么法子,好叫自己把面子给找补回来。
然而不管怎么想,好像秦霁都不吃亏。
卫瑜:“……”怎会如此?
不行,他还非得争这一口气不成,也得让秦霁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床头的柜子里还有一些被他压在了箱底的图册,正好拿出来参考一番。
不收拾收拾秦霁,秦霁不得心里嘚瑟死?
说干就干,卫瑜把手里那本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上一眼的书都扔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在后面,别忘了看哦
第60章
这年过得说慢也慢, 说快也快,对于一个全年聚指着过年休息的人来说,那过年突然就闲了下来, 能有近半个月的闲暇时间供自己支配, 能做的事情也就多了, 可是忙碌惯了之后,当真闲下来, 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习惯得了的。
秦霁感觉这个过个年就是在反复拉扯,有时候吧只想偷懒, 什么正事都不干,睡睡懒觉、看看志异小说,再找人一起玩他的自制扑克牌。
而有的时候又会心里发慌, 老担心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的,得赶紧做了才行。
“当皇帝可真是太难了。”秦霁感叹。
“先别急着感慨了,你还差最后一份功课没有写,今天一起写完。”卫瑜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秦霁的情绪积淀。
“好嘞,我这就去写。”秦霁颠颠地跑到了书桌前坐下,开始写功课。
想他一个快二十一岁的成年人,还得写作业, 果然是人生艰难。
一边感叹着一边写功课, 秦霁的思路竟然还出奇的不错,这让秦霁落笔时有如文曲星加持, 这十来份的功课, 这一份还是写得最快的。
花了一个多时辰将功课写完, 秦霁搁下笔, 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字。
经过长期的练习, 他的字果真进步了不少。
“阿瑜, 你看我这字,是不是特别潇洒?”秦霁越开越觉得,自己的字是有张旭怀素之风的。
卫瑜抬眼,不忍直视:“你那分明就是飘的。”
因着今天的功课写得太顺利了,所以就忍不住要飘。
被毫不留情地捶回原地的秦霁再也飘不起来了,瞬间就蔫了下去。
不过也就蔫了一会儿,眨眼的功夫他就又精神了起来。
“后天就是上元节了,想不想出宫去玩?”秦霁问道。
卫瑜最近都没有怎么数日子,都还不曾注意到,原来已经快到上元节了,就在后天。
“去。”民间才是最热闹的地方,当然要去。
说好了要出宫去玩,秦霁也就让高德去做准备,铜板和碎银子都得带上。
也不是第一次去宫外玩了,流程都很熟悉,只是上元节还是第一次。
上元节本就有灯节的别称,这一日大街小巷都张灯结彩,各种各样的花灯能看得叫人眼花缭乱。
真正到了上元节这一日,天气还很好,终于有了几分春日的和煦暖意。
身上的斗篷换成了稍微薄一些的款,披在身上也不会有那么沉,身上的衣服也要轻便许多。
“穿了几个月的加厚衣裳,如今穿上了轻巧些的,还有些不习惯。”秦霁换好了一身黑金暗纹的新衣,蹦了蹦,感受了一下重量。
卫瑜的衣裳依旧和秦霁身上穿的是情侣款,在秦霁的要求下,他们几乎已经找不出来几身衣裳不是情侣款的了,只不过秦霁穿的是黑色,而卫瑜穿的是白色,白袍用银色的线作了刺绣,袖口和衣领又有别的颜色作为点缀,好看得紧。
尚衣局的人是真的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别的人要是穿上卫瑜的这一身衣裳,只会穿出寡淡的感觉来,而卫瑜穿上之后,却是仙姿清冷,真正的只可远观。
可远观者,不可亵玩。
秦霁见了卫瑜这么一身,已经在脑子里勾勒卫瑜就穿着这身衣裳,却敞露着部分肌肤和自己相亲的场面了。
嘶……住脑住脑,否则他的鼻血又该流出来了,都当了好几个月的恋人了,怎么还能这么丢人的?
上元节的活动和灯有关的多,所以活动自然也要到了晚上,夜幕降临之后才会开始,所以秦霁他们出门也晚,直接就奔了酒楼去。
本来今日秦霁都没有想着把陈玄文给叫来的,他打算带上白鹭和别的暗卫随行,只是陈玄文在家里呆得据说耳朵已经要被念叨出一层厚厚的茧子了,求秦霁赶紧捞他一把。
秦霁哭笑不得,助人为乐,把陈玄文也给叫上了,他人就在皇宫大门外候着,马车往外走时就顺便捎上他。
陈玄文能够跑掉那是再兴奋不过的了,早早的就从家里跑了出来,反正宫门也有留给值守的将士们作休息用的屋子,他在那里呆着就行。
他还帮陈玄武给值守宫门的禁军军士带了些吃的喝的过来,大家都知道他们的禁军大统领和陈玄文是亲兄弟,所以也不推拒,还请陈玄文去喝茶暖暖身子。
等到秦霁出宫门时,陈玄文已经在宫门外和禁军的军事聊了快半个时辰了。
秦霁十分纳闷:“你是上房揭瓦让你爹给追着打了?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从家里溜出来?”
陈玄文靠着马车,望天感叹:“陛下啊,您是不知道,前些日阿武和江州刺史家的小姐定了亲,找了先生合八字,初夏就要成婚了,我和阿武这不是孪生兄弟嘛,阿武定下了,家里就开始疯狂地催我也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定下来。”
天知道陈玄武怎么大年初二时陪娘去拜神仙时能在那么多的人里精准地和江州刺史家的那小姐给遇上啊?
难道这就是姻缘天注定?
秦霁明白了,陈玄文这是被催婚了。
毕竟催婚可是一个延续了古今,经久不变的热闹话题。
只是陈玄武要沉稳得多,定下亲事来倒也正常,可陈玄文明显还想着要多玩几年再考虑成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