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儿上的小夫郎+番外(173)
天也晚了,严鹤仪怕元溪馋,便没有给自己另做饭,也冲了碗炒面粉吃,又陪着他出门溜达了一圈儿,擦洗一遍身上之后,早早的就关门睡觉了。
一钻进被窝儿,元溪就直往里缩,强调自己后头疼,不让严鹤仪靠近。
其实也怪严鹤仪,自从元溪离家出走回来,他把人家弄得一整天下不了床之后,每次晚上再腻歪,动作便忍不住比之前更粗野一些,他悄悄找了书,上头说,这事儿会上瘾......
遥想大半年前,自己还是个那么古板正派的人,把这事儿视为隐秘,平日里几乎禁欲到冷淡,现下却成了这般模样,每晚都想,甚至白日里,若是元溪无意间做个什么撩拨的动作,自己便微微有些忍不住。
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元溪这朵滑不溜手的牡丹花,可真是把自己迷得死死的。
严鹤仪往元溪身上凑,直把人逼到了床的最里边儿,也不说话,就那么热辣辣地盯着他。
元溪逃无可逃,半个脑袋伸进被子里,两只手抓着被子边儿,微微颤抖着叫「相公」。
严鹤仪真想告诉他,用这副模样讨饶,只会勾起他家相公身上更盛的火。
伸手一扯,元溪大半个胸脯便露了出来,白得让人目眩,微微的起伏上晕着一小片儿粉,上头尖尖的,严鹤仪一下就把人紧紧搂住了,“别怕,今儿饶了你,相公只抱着。”
“真的?”元溪颤颤巍巍地往严鹤仪这边儿靠,用胸口的软肉蹭着他,像是在讨好。
严鹤仪实在难耐,把元溪紧紧禁锢住,低声道:“别乱动,元溪。”
安静地抱了许久,两人似乎都没有睡意,严鹤仪胸口跳得愈来愈快,拼命在脑子里默念着那本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的《清心经》。
又过了许久,两人仍都精神着,元溪动了动毛茸茸的脑袋,抬眼盯着严鹤仪,“哥哥,后头...不怎么疼了......”
严鹤仪咬了咬嘴唇,“不疼就好,不疼...咱们也不弄了,你肚子疼了一天,身子虚,得好好休息。”
这话从自个儿嘴里说出来,严鹤仪忍不住给自己竖起来大拇指,听听,这是什么爱惜夫郎的绝代好相公?
只不过...这些话说得可真违心啊,毕竟自己身上正难受着,怕是得熬到三更才能睡着。
“哥哥,”元溪又用胸口蹭他,微微张着嘴,眼神蒙了层薄薄的雾气,“不亲吗?”
“你是在等我么?”
“嗯。”元溪眼睫忽闪着,那股含羞带怯的样子,天真又勾人,真是要了命了,严鹤仪使劲儿在他细嫩的皮肉上揉了几把,低头把人吻住了。
两个人又亲又揉,在被窝儿里头拱来拱去,总算严鹤仪有些定力,才让元溪辛苦了一日的后头某处歇了歇。
第84章 蜂蜜山药
冬日里, 元溪身上愈发怠懒了,鸡叫上一遍,严鹤仪揉揉眼睛醒来, 抱着元溪又亲又揉,元溪就跟个没成形的糖人儿似的, 任由严鹤仪怎么□□, 也绝对不睁开眼睛,若是被扰得急了, 才在喉咙里哼唧两声,转过身去继续睡。
平安村的炊烟热乎乎地飘出来,严鹤仪在厨房把粥煮上, 又烙了几张鸡蛋饼,解下身上的围裙,去院子里再洗一遍手,散一散身上的油烟, 才进屋掀开帘子,把手伸进被子里叫元溪。
元溪直往床里头缩, 怀里抱着被子,露出嫩白的半个后腰,身上的亵裤褪到了膝盖上,白生生的小腿缠着绯红的被子,显出一丝带着天真的香艳来。
严鹤仪把脸凑过去, 蹭了蹭元溪晕红的脸,元溪躲无可躲, 伸出脚来蹬他, 便又被一把抓住了脚踝。
被窝儿里热气腾腾, 又盈着元溪身上特有的那种奶甜味儿, 严鹤仪跟个醉了酒的人似的,顺势往元溪身上一趴,隔着被子抱他。
两个人打架似的在床上滚了一圈儿,一缕暖黄的日光透过高处的那扇木窗洒了进来,直打在严鹤仪身上。
严鹤仪估摸着时辰,这才把被窝儿里的元溪拎起来,使劲儿揉几把他的脸蛋,也不管人醒没醒,顾自认真的给他整理好亵衣,然后把早已准备好的中衣、袄子拿过来给他穿上。
浸了热水的帕子擦了脸,元溪依然迷迷瞪瞪的,严鹤仪熟稔地把他抱在怀里,用青盐细细给他刷着牙,接着灌一口清水到嘴里。
元溪便同个木偶人似的,听话地仰起头来,把这口水在喉咙口「呼噜呼噜」,然后低头吐了,眼睛仍是紧紧闭着。
直到坐上了饭桌,几口热粥下肚,再闻闻喷香的鸡蛋饼,元溪才真正醒来,软软地同严鹤仪说着话。
今日得去镇上给聿哥儿上课,不然这人困成这副样子,严鹤仪也舍不得把他这么早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