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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上的小夫郎+番外(151)

作者:昨夜何事 阅读记录

“成,我的小少爷。”严鹤仪把掰开的螃蟹递过去,“先嗦一下蟹黄,都淌出来了。”

这只螃蟹还挺肥,蟹黄嗦了一嘴,元溪眯着眼,又舔了舔严鹤仪的指尖儿。

“别闹,”严鹤仪急忙缩了手,“痒得很。”

元溪偏又凑过去,把脑袋搁在严鹤仪肩膀上叫「相公」。

严鹤仪把螃蟹身上的肉剔出来,推到元溪面前,又挨个儿挑着蟹腿上的肉,心里似乎被喷香的蟹黄塞满了。

相公,相公,真动听啊。

严鹤仪剥蟹腿肉也很有方法,两头用剪子剪开,拿根尖尖的蟹爪一捅,一条嫩白的蟹腿肉就冒出来了。

沾点儿醋塞进元溪嘴里,竟换来一声「好相公」。

好相公,好相公,真动听啊。

蟹壳在桌子上堆成了小山,大半的蟹肉都进了元溪肚子里,小祖宗不好意思了,很勤快地收拾了桌子跟厨房。

——

这几日,天不知怎么又热起来了,元溪在秋千架子上荡啊荡,鞋子被他蹬在了一边,只剩下袜子在脚上松松垮垮地垂着。

严鹤仪熄了灶台的火,粥还得再焖一会儿,反正刚才下午的时候,两人都吃了好些螃蟹,现下还不饿。

在厨房里被热气熏了这么一会儿,乍一出门,严鹤仪觉得神清气爽,又瞧见秋千架子上娇俏的小夫郎,身上最后那点儿疲惫也消散了。

元溪见严鹤仪过来,伸出脚去够他,被严鹤仪一把抓住,蹲下去贴在了自己胸口。

严鹤仪知道元溪哪里最怕痒,四根手指依次在他脚心上轻敲着,元溪往后缩着脚,严鹤仪顺势往前,捉住两边秋千的绳子,把小祖宗禁锢在了眼前。

元溪自知不是严鹤仪的对手,怯生生地瞧了他一眼,便往旁边挪了挪,给严鹤仪在秋千上腾出了半个位子。

严鹤仪得了一半儿的位子,却又贪心地往旁边挤,元溪力气没有他大,只能乖乖被抱起来,坐在了严鹤仪的腿上。

鸡窝门口,团子同大娃二娃又干起来了。

它也是个色厉内荏的小家伙儿,先是没完没了地逗大娃,把人家逗生气了,叫来二娃一起琢它,它便又不敢同它们正面冲突了,绕着鸡窝乱跑,嘴里倒是叫得欢实。

严鹤仪却是没心思看这些,他又得寸进尺地要求元溪回过身来,面对面地坐在他大腿上,好让他更方便地欺负人家的唇舌。

天热,两人外衫的扣子在家便都没好好系,扯开之后,里头的亵衣便更没什么阻挡了。

秋千颇有韵律地荡来荡去,倒是省力不少,元溪把脸深深埋进严鹤仪颈侧垂下的长发里,后颈、耳垂都红得要滴血,紧咬着嘴唇不吭声。

“哥哥,不要了。”元溪手里抓着严鹤仪肩上的衣裳,“会被人瞧见的。”

严鹤仪把人稳稳地抱在怀里,“无事,穿着衣裳呢,而且这么晚了,旁人不是在家吃饭,便是准备上床睡觉了,没人会出来的。”

为了省烛火钱,平安村的大多数人家都睡得很早,这会儿确实没人还在外头晃荡。

再加上秋千架子就在大槐树底下,有硕大的树冠遮掩,还有院子栅栏上爬满了的丝瓜藤,以及院儿门口仍然繁茂的花木,若是不仔细瞧,压根儿瞧不见这院儿里有人。

还是一对借着昏暗天幕的遮挡偷欢的人。

严鹤仪在间隙中转念一想,自己同元溪可是正正经经拜了天地高堂的,再如何亲昵都合情合理。

不算偷欢,顶多算...交欢。

——

严鹤仪把又嚷着腿软的元溪抱进里屋,到厨房盛出来闷得有些过了的粥,烧了一大盆热水。

对于及时沐浴这一项,严鹤仪从未有一回懈怠,并且每回都是先仔细给元溪洗。

自从上回跟贾员外的家仆打架之后,严鹤仪没事儿的时候,总是拿着一对从周鸿熹那里淘弄来的石头墩子,在院子里扎上马步练。

有时候,元溪便会趴在严鹤仪身上,充当他的石墩子。

结果,严鹤仪是愈练愈强壮,肩膀快赶上赵景的宽了,平日里若是穿件掐腰的外衫,用他家小夫郎姜元溪的话来讲,就是「肩宽腰窄胸又大,让人瞧了直流口水」。

至于元溪呢,成亲之后被严鹤仪宠得愈发怠懒,原来紧实的小腿肉都变软了,不过...他的相公严鹤仪倒是对此颇为满意。

第74章 重阳糕

九九重阳, 严鹤仪正在教元溪做重阳糕。

重阳糕多是用糯米粉做的,糕粉中间夹上厚厚一层甜豆沙,放在笼屉里蒸, 约莫一刻多便熟了,取出来切成小块, 还要在上头插上彩色纸做成的小旗子, 称为「花糕旗」。

「糕」与「高」同音,重阳这一日, 以重阳糕搭在孩子的前额,寓意「愿儿百事俱高」,之后热腾腾地入口, 香甜软糯又不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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