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46)
成年人调剂生活的方式真的好原始。
“我又不是你男人……”
“有什么关系吗,反正你从身体再到这个物件,连同精液都是我男人的。”
我也不知道被季行辰这句属于我般的话点燃哪条敏感神经了,脑袋里轰得一热,说出来的话都是烫的:“你这种行为叫吃代餐,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是,我就是拿你吃代餐了,谁叫他不回来?”
今晚的噩梦有素材了,二十五岁的李屿争这要是不被气回魂我会怀疑他真的凉透了。
“你对着不喜欢的人也能硬起来吗?”对伴侣的爱意不确定的季行辰产生了新的怀疑,然而不论是说荤话还是疑问,他都是淡然的。
“我是被影响到了,之前我梦到过,你和二十五岁的我做……那种事,算是记起了一些以前的记忆,要不你再给他点时间。”
季行辰粲然一笑:“你要是永远记不起来呢?”
“他要是永远回不来呢?”
这是最初季行辰不肯与我分手时,我对他做出的假设,这次换我被问的哑口无言。
“你前任拿分手真相吊着你,你现在却拿和好的期望吊着我?”
我皱紧了眉:“我没那样想,而且沈瑜人很好,肯定是因为有隐情不能告诉我。”
“对,你只是什么都没想,我不和你讨论你前任的人品,也不管你们的曾经,我只跟你谈现在,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无语?”
我被季行辰说无语那次,是我说我想跟他发展友谊的时候。
季行辰看着我的眼睛:“你认为我们是朋友吗?”
我点了下头,心里却隐隐知道这不是正确答案。
“我明明一直有在提醒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季行辰说过的挑逗与一些过密的接触,实则都是提醒。
“我们是我刚刚所说的那种做爱是正常事情的关系,我是你的现任,跟你在一起两年,你把我忘记的前一晚还在一边操我,一边说爱我,你不想背负这六年,可以,你要活成你的十九岁,也可以,你竟然认为我们还能当朋友?”季行辰袒明道,“我现在之所以还站在你面前,是在认清现实降低对你的期望——我也确实降低了。”
季行辰其实从未将十九岁与二十五岁到李屿争区别看待,所谓的约定更像是一把时间锁,给了他一点放手的缓冲与开解自己的时间。
方才的旖旎氛围仿佛余热降至冰点前的回光返照。
季行辰贴近我,扯着我的手触碰他的下身,那里和他的声音一样平静:“我对现在的你还真没什么感觉了。”
“因为我也做过预言未来的梦,所以对你这种爱做梦的天真持有宽容——李屿争,差不多行了。”
季行辰的手总是温温热热的,人在情绪激动时手才会发凉,他对我远比表现出的更失望。
“所以,你一直都觉得我不好,一直在讨厌我吗?”
“你之前问我跟谢敬东聊什么,我跟他说,我愿意陪你成长,但前提是你心里是空的,你心里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有别人。”
我确实没想太多,逃避思考不愿处理跟季行辰复杂的情感关系,删减成十九岁时的状况,在我简单的思想里,最初对季行辰没有任何拉拢的念头,我对季行辰是逐渐在意起来的,我以为和他相处的还算融洽,关系也能逐渐好转起来,可直到他说出这些之后,我才发现我们之间的隔阂原来根本没消融过。
我们曾属于彼此,对于我来说这六年是空白的,但季行辰对我的好与坏都记得,在他看来我就是我,所以他有理由恨我。
刚刚他靠近我的那一下,我只在他的身上闻到了酒味,我突然察觉他身上的松木香没有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没的呢——我回忆起被我忽视掉的细节,似乎是电梯里他教我耳鬓厮磨这个成语时,他身上那股我喜欢的味道就在变淡了。
我心里一紧,反手抓住了季行辰的手,念头与想法在心中缠成了死结,迷茫、无措、甚至还有些委屈:“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已经在学着为当前的人生负责了,但你只教我怎么应对工作,你教教我二十五岁的我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怎么解决。”
季行辰视线低垂,拇指在我曾经戴着戒指的手指上缱绻地摩挲:“我不懂你啊,怎么教?”
“尽管你觉得我会生气,却还在跟你初恋聊天不是么。”
我愣怔住了,从他的语气里参透了些什么,不自觉就松开了握着他的手,握在我心脏上的手却紧得愈发窒息。
“你每天这个时间来给我送牛奶原来不是在关心我睡不好,是为了看我和沈瑜聊天,接着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