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273)
捏着手里的铜钱摆弄,慢悠悠打量她:
“这么疼?”
衔枝眼前的黑好一会才散, 闻言面色极差:
“你想知道吃一颗不就行了?”
祁大笑声更大:“不可能。”
衔枝捂了会额头, 不想说话, 转身就要走。那祁大又叫住她:
“裴小姐为何都不肯正眼瞧我?是怕了?”
衔枝才不上他的激将法:
“我要回去洗衣裳, 没空和祁大公子闲聊!”
祁燮笑意不达眼底, 却有些揶揄:
“令堂近日可还好?若是要进补,我这里也有百全大补丸。”
衔枝登时停住脚,背着那一丛海棠树不悦道:
“祁大公子偷听了那么久, 也真是很沉得住气。”
她生起气来眸子凌厉, 很有些吓人的霸气侧漏。祁燮瞧得有趣, 手中折扇拍了拍:
“家中弟弟不争气,做哥哥的也只能如此管教了。裴小姐这么急着走?不赏一赏此处美景,去观里算上一卦问问姻缘?”
他展开扇子一角,遮住半张脸朝她暧昧一笑:
“这满树的结缘带,皆是眷侣求得的姻缘。无名观什么都寻常,只姻缘最灵验。裴小姐早已及笄,该寻一门亲事了。”
衔枝眉头一皱。她不喜欢这个人,却不能得罪,是以也干脆不搭理他,转身便走:
“我没有嫁人的打算,更不可能给人家洗手作羹汤,祁大公子用不着拿我寻开心。”
灰布衫的姑娘随手把鬓边散发撩起别在耳后,青涩的脸蛋迎着朝阳,上头一点细小的绒毛,配着白里透红的脸好似一只桃。她昂首挺胸,身量很高,英气的眉头不悦地皱起,比及寻常男子都不差,一点也不娇弱惹人怜。
一瞧,就是个不安分于家的。
瞧瞧那说的话,多离经叛道。
祁燮偏头,一瞬奇异:
“你不成婚?和你那继父睡一块?喔,大山上干柴烈火,轻易就滚到了一起。”
衔枝脚步一顿,攥拳忍了会,猛地回瞪他:
“祁大公子可不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地上扬起她踢开的尘土,祁燮掀扇子扇开,见她彻底被惹毛了,这才愉悦。同一时饱含一丝恶意,面色耐人寻味的讥诮:
“若不是我及时来只怕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旷久了的一旦尝到滋味便忘不得,你再回去不过羊入虎口,迟早的事。
他啊,毕竟是个男子。再君子也违背不得本性。裴姑娘,你不懂男人。男人只要脱了裤子,便再穿不上。”
他桃花眼眯起,冒昧的目光上下肆意打量衔枝。衔枝抖了抖,他那些恶心的话,下三滥的眼神都叫她极度愤怒。
衔枝深呼吸,瞪圆眼,狞声最后一次警告:
“祁大公子把嘴巴眼睛都放干净些!莫要真以为人没有血性!”
祁燮冷笑:“不干净又如何?这清水镇是我的天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给你些脸子真上房揭瓦了?”
他忽然上前一步要抓衔枝的手,连带着飘荡许久的铜钱一起向前落下,地上叮当脆响,衔枝连忙要跑,不妨他脚程更大。
衔枝忽地站定,在祁燮怀疑的眼神中忽然扬手,猝不及防给他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贱货!”
祁燮的头一下随着力道偏向一边,不敢置信地怒目圆瞪。
衔枝摸着麻痒的手,又趁机踹一脚他裆/下,却被突然反应过来的祁燮反手一把抓住脚踝往前拖,重重摔在地上。
她慌忙蹬腿,祁燮面色狰狞,狠捏她脚踝,捏地衔枝吃痛躺倒在地。他才冷哼一声,捡起地上系带直接绑住她两条腿。
衔枝狂扭,惹得尘土飘扬。祁燮捂着鼻子咳了两声,见她更挣扎,摸着疼痛的脸怒喝到:
“再动就剁了!”
“你这混账!道观门口还做这些畜生事!”衔枝甩腿蹬人脸,那祁燮也发了火,抓住两条腿往后倒拖,欲把人扔下去。
衔枝怒骂不休,那祁燮听得头大,她的骂声活似炮仗似的炸耳朵,最后还是道观里的老道长耐不住了,开门出来劝导:
“一对璧人,作何反目?这清净之地,不该生事端。”
衔枝看见救星似的:“道长!他要杀我!求道长救命!”
祁燮拧她脚:“我可不曾要杀你,道长,闲事莫管。”
那一身毛都白了的老道长眯着眼扶住墙,沉默了会,忽地头一歪砸上门,摸了摸脑袋盯着衔枝脚上缀着铜钱的红系带道:
“两位已经互许心意,不必闹得这么难堪。打女子者非君子,公子作何较真?”
祁燮抓着脚的手一松:
“什么?”
衔枝趁机鲤鱼打挺踹他胸膛,在他捂着心口时坐起来飞快解了系带:
“道长弄错了吧,我与他不过第二面,哪里来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