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得了超忆症+番外(25)
“你说的那个酒吧里有什么新鲜玩意吗?”严逍从侧几上的果盘里捏了颗樱桃,丢进嘴里。
“老刘说进了批新人,质量挺高的。”余墨嘿嘿一笑,“就你上次说的什么要白的,个高的,腿长的,眼睛要长成那样的......老刘说有好几个,总有一款适合你。今天都先给你留着,让你先挑。”
“行,去看看。”严逍晃了晃长腿。
“你那胳膊,能喝酒了吧?”余墨问。
“能呀,有什么不能的。”严逍抬起胳膊肘看了两眼,不红不肿也不痛了,恢复地挺好。
一不小心把樱桃子儿吞进了肚子里,严逍一点没在意地又捻起一颗,丢进嘴里。
“那我晚上多叫几个人,你歇的这几天我们也没聚,还挺无聊的,今天晚上好好玩玩。”余墨说。
“干脆通宵拉倒。”严逍说。
“可以呀,那我们要不要把场子包了?”余墨问。
严逍:“行,你去订,我买单,把慕容也叫着,今天周五,老师也要放松放松,免得他说我不带他玩儿了。”
“好嘞逍哥,我马上去办。”余墨小呼了一声。
他们这一帮富二代们,钱多,精力也旺盛,隔三差五地聚在一起闹,看上谁就非得弄到手玩玩,万一玩出事儿了有钱兜着,而他们可以没事儿人似的继续。日常里除了挥霍就是狂浪,他们觉得这样挺爽,人生嘛,就是拿来享受的。
这回严逍胳膊受伤他们倒是消停了两天,老大在家养伤,他们再不消停点也说不过去。
“让酒吧把餐也准备了,都早点过去。”严逍吩咐。
“好嘞,我现在就打电话。”余墨应下来。
马上又问,“逍哥,你这两天在家干嘛呢?群里怎么也不见你人影啊?不会飙车的事儿被你哥知道了吧?”
“我哥怎么可能知道,他和我嫂子出国了,我在家带孩子。”严逍说。
“孩子?什么孩子?”余墨问。
“严筱阅。”
“筱阅让你带?人天天上学。你要说慕容松带可信度还高一点儿。”余墨说,“逍哥你到底在家干嘛?”
“噗”的一声,严逍这回把樱桃子儿准确地吐进了垃圾桶,“我在家孵鸟。”
余墨:“啊?什么什么?孵鸟?逍哥,你说的鸟是什么鸟?”
“鸟还能有什么鸟,长两翅膀扑腾的鸟,鹦鹉,我弄了两个鹦鹉蛋。”
余墨:......???
继半年前严逍非要找到一棵千年古树做成弹弓之后,又冒出个孵鸟,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嗜好,哥们们对他越来越接受无能了。
第11章
晚上严逍一群人包场了城南最高档的酒吧,到的时候天刚擦黑,酒吧的拱形大门已经灯光闪烁,“浅深”两个深色金边大字隐含着许多意味。
他们是这儿的常客,大客户,超超V,酒吧老板的上帝。
上帝来包场,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们安排地妥妥的,连停车场都全给他们空了出来。
现在的停车场像办豪车展似的,一溜儿高调炫色的低盘儿跑车整齐停在那儿,引得路过的人频频侧目,还有人会专门跑过来跟那些豪车合影拍小视频什么的。
酒吧保安们拦不住,只得跟着那些人,生怕他们拍照把人车刮花了。
那帮上帝们阴晴不定不好惹,还是小心点的好。
酒吧里红绿蓝紫各色光线穿透空间,巨大的白色光柱扫射,舞池四周的干冰喷洒着冷气,刺激的音乐声炸着场,DJ乐队沉迷在自己创造出来的节奏中,长发主唱麦克风竖在嘴边,大声地喊着“我说ready你说go,ready——”
“go——”
舞池里人头攒动,摇摆的男女们高高扬起手臂,跟着一起喊。
烟火、酒精、香水、体温、尖叫......不知道是谁的手摸上了谁的腰,也不知道刚刚湿腻接吻的人是男还是女。
都玩地挺疯。
严逍带着一帮人在最里面的卡座里摇骰子猜大小,输的喝酒。
茶几上的酒开了一排,已经喝倒了5个,趴着躺着半靠着的,占了大半个沙发。
严逍拎起一瓶洋酒,递给余墨,“拿着。”
余墨也已经喝地晕乎乎,不过神智尚存一丝,接过酒瓶,“给...我?做...做...做什么?”
“下回输的不是你就是山子,信不信?”严逍自己抓了一瓶橙色的桔子汽水,起开瓶盖,插上一根吸管,吸了一口。
董山山哈哈一笑,“我才不会输,余墨你自己喝了算了,喝了去躺着,让我跟逍哥单挑。”
“嘿嘿,”余墨眼神迷离地抱起酒瓶子“吧唧”一口,“我...不...喝....”
“继续。”董山山使劲地晃着骰子,“咣”地一声,按停在茶几上。
“一个六。”余墨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