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番外(178)
“上官公子?”上官淩迷茫地问道,“何人是上官公子?”
陆怀鸩心下生疑,一时间,无法断定上官淩是当真失忆了,亦或是因被他撞见了不堪的场景,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但无论如何,他不能坐视上官淩受人凌/辱却不理。
他一掌拍晕了骂骂咧咧的老汉,方才问道:“上官公子,你随我走吧。”
上官淩虽然不知老汉意欲为何,但他觉得甚是恶心,遂道:“嗯,我随你走。”
“稍待。”陆怀鸩嘱咐道,“你且先将衣衫穿好,我马上便回来。”
上官淩能感受到陆怀鸩所施予他的善意,快手扯住了陆怀鸩的衣袂,满面不安。
陆怀鸩安抚道:“我还有事要办,放心,我不会丢下你。”
“好吧。”上官淩放开了陆怀鸩的衣袂,看着陆怀鸩出了房间。
陆怀鸩将房门阖上,才低声问老鸨:“上官公子怎会在此?”
老鸨不答,向陆怀鸩摊开了右掌。
陆怀鸩将一锭银子放于这右掌之中,老鸨才答道:“昨日,他被他父亲卖予老身了。”
父亲?上官平?
陆怀鸩又问道:“他父亲是何模样?”
老鸨回忆道:“又矮又胖,显然绝非亲生子,不是捡来的,便是骗来的。”
又矮又胖,并非上官平。
陆怀鸩三问:“上官公子可接过客了?”
老鸨了然地笑道:“这不是刚要接,便被你搅黄了么?还是处子咧。”
陆怀鸩并不解释,而是道:“我予你五千两,买下你这馆中所有的小倌,你卖是不卖?”
老鸨初次遇上这般豪爽的恩客,兴奋得漫天要价:“一万两。”
陆怀鸩仿若并未听见一般:“四千两。”
片刻后,他又改价道:“三千两。”
这些小倌的容貌尔尔,远不及眼前这恩客,能赚到的银子有限,且除了那所谓的上官公子要一百两,其余的小倌买来的花费加起来不过两百余两。
老鸨本想狮子大开口,岂料,这恩客的出价不升反降,遂故作沉思了良久,才道:“五千两便五千两。”
陆怀鸩却道:“三千两,你卖是不卖?”
老鸨唯恐陆怀鸩将出价改为“两千两”,着急忙慌地道:“卖,卖,卖。”
陆怀鸩取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交予老鸨,而后对一众小倌道:“你们且去收拾细软。”
言罢,他推开门,见得上官淩已穿戴齐整,端坐于桌案边,行至上官淩面前,问道:“你这头是如何伤的?”
上官淩摇首道:“我不记得了。”
陆怀鸩一探上官淩的脉象,上官淩的筋脉竟是断了大半,修为荡然无存,能不瘫痪已是奇迹了。
上官淩乃是天之骄子,现下这副模样教人万分惋惜,从莲花阙至南风馆,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端详着上官淩:“你可知晓连南晴连姑娘之所在?”
“连南晴,连姑娘?”上官淩又摇首道,“我不识得她。”
当时幕后之人血洗莲花阙,仅上官淩与连南晴下落不明。
而今上官淩沦落至南风馆,连南晴莫不是……
他担忧不已,待一众小倌收拾好细软,他当着他们的面,一张一张地撕去了卖身契,且故意以手指一点,变出了一团熊熊火焰来,燃去了碎片,变相地恐吓老鸨勿要耍花样。
其后,他带着一众小倌出了南风馆,因时日已晚,便先安顿他们在客栈住下了。
他一一问过他们接下来的打算,给予了他们足够的银两,并叮嘱他们财不露白,小心保管。
一众小倌俱是感激涕零,使得他又思及了红袖,假若当年有人同他一般能救出红袖该有多好?
他并不以恩人自居,别过他们,便带着上官淩去见谢晏宁。
谢晏宁大抵能猜到陆怀鸩做什么去了,乍然听见陆怀鸩的足音旁还有另一道足音,甚是疑惑。
他本躺于床榻之上,当即披了外衫,前去开门。
一开门,他竟是瞧见了上官淩,上官淩的气质与之前所见天差地别,仿若遭人夺舍了一般。
陆怀鸩凑到谢晏宁耳侧,将原委一一道来,又请谢晏宁照顾上官淩,自己则去了烟花之地寻连南晴。
他寻遍了所有的花楼,未见连南晴,不知连南晴是否尚在人世。
第85章
在回客栈的途中,他请了位大夫来为上官淩看诊。
大夫诊断过后,直言道:“这位公子体内的筋脉断了十之八/九,能捡回这条性命已是侥幸了。”
谢晏宁蹙眉问道:“当真并无法子将筋脉续上?”
大夫摇首道:“强求不得。”
谢晏宁又问道:“失忆之症可能治好?”
大夫为难地道:“失忆之症不好治,即便他头上的伤完全恢复了,记忆都不一定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