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287)
他会怎么对付自己,也就很容易想见了。林若秋暗暗叫苦,刚刚经历了舟车劳顿,她可不想跟皇帝来一场鱼水和谐——想也知道不可能和谐。
正踌躇着该想个什么法子躲避过去,用癸水做借口显然行不通,楚镇这厮对她来月事的日子记得一清二楚,何况两人月余来总待在一处,没道理毫无察觉。
林若秋愁眉不展,还未等她想出一个绝佳的托辞,楚镇自己却罢手了,松开她的肩膀道:“朕今日且不罚你,改日再说。”
林若秋眨了眨眼,很诧异他为何偃旗息鼓,就算皇帝是个银样镴枪头,可从来都是输人不输阵的。
楚镇被她盯得没法,只得悻悻的解释一句,“朕忘了东西。”
林若秋起先以为是指他那方青玉雕的私印——必要时可替代国玺使用,可这与眼前一幕显然构不成因果关系,脑中转了好大个弯后,林若秋才醒悟过来,皇帝是指枕畔那些助兴的物事。
出来得匆忙,谁还顾得捎上这些,何况缅铃一类都是皇帝自己的私人珍藏,他自己都不记得,旁人就更不当一回事了。
林若秋强忍住幸灾乐祸,假做同情道:“那真是怪可惜的。”
如今是在别人的地盘,她看楚镇也拉不下脸临时再去托人打造,看样子她可以过好一阵清闲日子了。
她却忘了皇帝还长着手。
等她被那人调弄得又酸又涨时,她就恨不得将他两只爪子剁下来,坏东西,净不干人事!
楚镇则于得意中带点蔫坏劲儿,抱着她道:“如何,朕说了不叫你失望吧?”
第121章 宏论
林若秋脸皮再厚, 也没法明公正气的与他讨论这些,尽管她已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 有一些私密之语到底存在底线——尤其像这种事,明明她可以自给自足, 皇帝却偏要代劳,这叫她怎么拉得下脸来?
但说实话, 自己解决和假手他人,其中所获得的乐趣的确迥异。
她感到的更多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尤其是当楚镇眼都不眨直视着她的时候, 林若秋便觉浑身的肌肤都燃起了小火苗,烧得她呲呲地冒出烟来, 血液几乎都沸腾了。
现在的她当然已恢复冷静自持, 毕竟贤者时间。
皇帝虽不曾身临其中,但通过观察她的反应,似乎也得到了相当大的愉悦。
林若秋扯着一床喜鹊闹枝的锦被将肩膀以下盖住,恨恨道:“陛下无赖!”
根本没征求她的同意便伸来魔爪,做好事倒不见他这样主动——林若秋今日本就累得半死,用不着帮忙也能睡个好觉, 自然不会感激他这番折腾。
楚镇半点不带怕的, 亦没有丝毫愧疚之心,反倒作势吓唬她, “看来你精神仍好得很,不如朕再帮你去去火?”
林若秋吓得忙往角落里躲, 她坐了近一个月的船, 骨头都颠散架了, 此时只想睡个好觉,也是急昏头了,疾忙喝道:“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您浑身上下也就这双手够使了吧?”
话一出口才察觉自己失言,虽然她本意不是那个意思——说的也全是实话。
偏偏戳着皇帝的肺管子了。
楚镇眼中果然掠过一丝黯淡之色,倒不再闹她了,只笑了笑便收手,“天色已晚,早些睡吧。”
林若秋敏锐的感觉到皇帝的心头仍堵着一根刺,虽然这些年随着景婳阿瑛相继出世,那根刺扎的力道渐渐弱了些,可它依旧在那里。
从皇帝今日的表现可见一斑。之前依靠缅铃银托子这些外物的作用,皇帝才勉强重振威风,床笫之间看似亦和常人无疑,可今日仅仅是忘带了那些东西,皇帝便格外反常起来,明明急着证明自己,却只敢用手指同她接触。
与其说那些器具为皇帝提供了便利,倒不如它使他变得更胆怯了。这可不是件好事,林若秋暗忖道。
她从来不认为像楚镇这样细微的残缺危害巨大,可一个人若连自信都没了,那他这个人也就等于渐渐废了。
林若秋决定将他的积极性调动起来,遂抓起皇帝一只手搭在自己腰际,以一种缄默而诚恳的眼色示意他,恰如两人初次度过的那夜。
有了这数年来的朝夕相伴,林若秋相信自己能做得很好,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尴尬。
楚镇却只是翻了个身,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温声道:“睡吧。”
他还是在回避。
林若秋在黑暗中静默的叹息一声,或许只有神仙出马,才能治愈皇帝这块心病了。
两人各怀心事的时候,田家两口子也正在房中叙话。
田夫人贴心的为丈夫除下外袍,先嗅了嗅衣裳上是否沾有那些歌姬的气味,鼻子像猎犬一样紧紧皱起。
田知府素来畏惧悍妻的威风,每逢她做出此等张致,整个人便毛骨悚然,也不敢将衣裳夺过,只赔笑着拉了拉夫人袖口,“你太多疑了,我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