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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侯爷父亲终于找到我和我娘了(18)

也不知是什么规格,感觉比宣宁候府还要奢华,园子里空荡荡的,像是还没装修好,两个仆婢在远处扫地,贺平乐偷看的时候,正有七、八个工人抬着棵一人粗的大树从院子东侧的垂花门走入,他们把大树抬着放到墙边地上就走了,看样子是去搬后面的树。

这环境也太不安全了。

贺平乐想要不算了吧,可某种生理反应又非常积极的响应着大自然的召唤,越来越急。

就在这时,贺平乐的耳中忽然听见一阵水流的声音,涓涓细流,若隐若现,人越是在意什么,就对什么感知得越清晰。

尿急的时候听见水流,是憋得要升天的节奏。

怎么办?让她席地解决肯定是不能的,忽然贺平乐看见另一侧墙角处,隔壁那比自家墙头高出好些的假山,冒出一点想法。

反正隔壁主人家还没入住,她去借用个茅房应该没事吧。

只要避开园子里的扫地仆婢和抬树的工人,一切不就神不知鬼不觉?

生理极限不容她多想,一个箭步就冲上墙头,贺平乐不会武功,但力气极大,只要被她抓住墙头,她就能像壁虎一样轻轻松松爬上去。

贺平乐如愿翻上隔壁人家的假山,踩着突起处,几步就从两人高的假山上跳下去。

贴着隔壁的墙根刚走了两步,贺平乐就察觉到了不对。

她刚才眼角余光好像扫到了什么。

怀着确认的心情,贺平乐顺着眼角余光的方向扭头看去,这一看,几乎社死。

两个英俊不凡的男人面对面坐在棋台两侧,用疑惑、震惊、不解的目光盯着自己,执黑子那人一身玄衣,眉目清俊,坐在四轮椅上寒气逼人;执白子那人一袭青衫,手摇纸扇,潇洒迷人。

他们在一汪烟气弥漫的池水旁对弈,池水上方有个出水口不断往池水中注水,仙雾缭绕,意境十足。

在自己家搞这种□□也就算了,最让贺平乐接受不了的是,那下棋的俩人,其中一个她认识。

康平王秦砚,她被亲爹接回京城的路上见过,有幸和他坐过一辆马车,是一位高冷且富有的王爷。

所以……她家隔壁的奢华府邸是康平王的?

所以……谁告诉她隔壁没人住的?

所以……她现在沿着假山爬回去还来得及吗?

秦砚也没想到从假山上会突然跳下个人来,正疑惑不解,对面的俊雅男子便摇着纸扇,风流潇洒的说:

“梦棠啊,我刚说什么来着?我就是那潘安在世,卫玠转生,无论走到哪里都有美貌女子趋之若鹜,不惜爬墙头也要窥视我的美貌。”

此言一出,秦砚沉默,贺平乐直接被油腻住。

他以扇遮半面,看向站在假山旁不知所措的贺平乐说:

“小姑娘,你年纪太小了,过几年再说吧。”

秦砚淡定落下一子,问:“你可知她是谁?”

俊雅男子回道:“隔壁便是宣宁候府,这小姑娘容貌类似邱氏之女,她便是宣宁候前阵子刚认回的女儿吧。”

秦砚点头:“你既知晓,还敢胡说?”

俊雅男子莞尔,回落一子,语气慵懒又自信:“哪里是胡说,我只是陈述事实,若非我魅力惊人,就你这新居墙里,又怎会有美貌女子翻墙而来?不为我,难不成是为了你吗?”

秦砚挑眉不再言语。

俊雅男子转而问贺平乐:“贺小姐,既然他不信,那么你来说说,你究竟是为谁翻墙而来?”

贺平乐咽下涌到嗓子眼的油腻之感,直言不讳:

“这位公子,我是为……茅厕而来。”

只听‘啪嗒’一声,俊雅男子笑容僵住,手中棋子掉落棋盘。

贺平乐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对秦砚福身行礼,问道:

“参见王爷,那什么,旁边是我家祠堂,我正被我祖母罚跪出不去,可人有三急,我就是来……借个茅厕,用完就走,可以吗?”

秦砚和那俊雅男子都沉默了,就在贺平乐以为没戏,打算爬回去的时候,秦砚忽然抬起一手,为她指了个方向。

片刻后,贺平乐身心放松的回来,神清气爽冲着仍在下棋的康平王和俊雅男子福身一礼谢过后,便想原路从假山爬回去。

怎料十几个工人抬来了新树,开始在假山旁栽树,工人们动作太慢,五六个人托着一颗树,想放进挖好的树坑中,可因为树太高太重,始终不能把树放正位置。

他们不把树栽好,贺平乐就没法爬回去,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后,实在忍不住上前,拨开两个工人后,贺平乐两手一抱,就把一棵比她人还粗壮的大树抱起,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平平稳稳把树放进树坑,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半点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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