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她不干了[快穿](43)
姜庭见自己一言不和又惹了姜母,连忙哄到:“是我不对,说话没过脑子,实在不行就叫盛儿娶了她家元元呗,这总行了吧?”
娶元元,姜母一想到这就憋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姐眼光高着呢,她看不上咱家盛儿,我都同她说了好几年了,她愣是不松口,这么倔,等盛儿考下了功名有她后悔的时候。”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当务之急是把这五十两银子追回来。”姜庭说道,无论母亲手里有没有钱,以后迟早也要落在他手里,母亲死了她的身后事可不就归他办吗?现在更重要的是从姜蓓手里抠钱,趁老娘在的时候能抠一文是一文,反正今天看姜蓓那意思他娘要是不在了,她都能不同他来往了,这可不妙。
“怎么要?还了人家的钱还能要回来?”姜母没好气的说。
“娘,你怎么傻了,跟他们要能要回来吗?跟我姐要啊。”姜庭见姜母迟迟理解不了自己的意思,气的直拍大腿,索性把话挑明了。
无论姜庭怎么急得抓耳挠腮,姜母也没打发他个准话,无可无不可的借口天色已晚把姜庭打发走了,她看了看外头庭院里尚未消去的雪,心里想着是该去自己姑娘家走一趟了。
第23章
一连几日都风平浪静,宋武一个人在铺子里看店,姜蓓在后院陪着因为惊吓变得过度粘人的宋元元。
不得不说原主真的很疼孩子,不大的天井里硬是给装了秋千,今天天气比较好,宋元元在屋里待不住了拉着姜蓓出来荡秋千,阳光洒在小院里和着元元的笑声看上去很是温馨,这一副场景落在姜母眼里它就不那么顺眼了。
她本以为儿子去女婿家里没有要到钱,那肯定是因为女儿手里没有这个钱,那这几日女儿就该着急忙慌的去凑钱给自己送过来了,她在家里左等右等,等到雪化了也没等来女儿,她坐不住了。
正巧这几日王氏不知道抽了什么羊角疯,饭也不做了,衣裳也不洗了,整个家搞得乱七八糟,姜母到底觉得有些理亏,也没有发作,姜庭伏小做低了几日,见王氏还不见好就收,同姜母软磨硬泡把姜母最后的那几两银子摸走了,出去自个快活去了。
留下姜母一个人面对王氏,她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给媳妇洗衣做饭,她可遭不了这样的罪,待了没几天就托同村的人替自己雇了大牲口想去女儿家躲几日。
姜母满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着急上火的女儿,结果没想到姜蓓过得还挺开心的,她还有心思在这里哄孩子。
姜母略带厌恶的看了一眼宋元元,不过是个丫头片子有什么可哄的,丫头片子都是赔钱货,宠了是要倒大霉的。
她就是受害者之一,她当年不知怎么的就被姜蓓这小丫头片子迷了心窍,那么多年没有生育愣是不心急,姜蓓她爹多专一的男人,最后愣是为了传宗接代把月姨娘领回了家。
她那会就是为了给姜蓓出头才叫让那小贱人篡夺了管家权,彻底收拢了老爷的心,要是她当年听了旁人的劝找了大夫调理好身体,早点把姜庭生下来哪还有月姨娘的事啊?要是没有月姨娘那压根也不会有人捐款私奔,老爷也不会气死。
在姜母看来姜父的死有一多半原因都在姜蓓身上,所以姜蓓给姜家多少都是应该的,姜家现在一地鸡毛,姜蓓不说事事忧心,殷勤探望吧,她还有脸笑?
姜母重重的顿了顿手里的拐杖,母女二人这才注意到这个不速之客。
姜母的脸色实在是太可怕,把元元吓得躲到了姜蓓后面,姜蓓安抚好元元,这才冲姜母笑道:“母亲怎么有空来我这边?”
姜母没好气的说:“怎么?我自己闺女家我不能来?”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姜蓓强压住胸口不断翻腾的怨气,把姜母往屋里让。
姜母此次前来无非是要要钱,不给她就是了,没必要撕破脸皮,这年头讲究的是孝道,连皇帝都规避不了指手画脚的老娘,更何况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妇了。
姜蓓笑着给姜母斟了茶关切的问道:“母亲近来可好啊?”
姜母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把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冷笑着说:“我能好的了吗?儿子欠了一屁股债让人堵着门大骂,女儿对娘家不闻不问,只顾自己逍遥快活,你说我能好的了吗?”
前院后院挨得极近,宋武听到了后头的动静,坐不住了,他生怕娘子被岳母为难,连忙托了邻家张大娘子帮着暂时看店,自己进了屋。
一进门就发现岳母横眉冷对,女儿在屋里头瑟瑟发抖,而他的娘子姜蓓用手帕掩着双眼,似乎在哭,宋武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岳母小婿可是在哪里得罪您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