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杀我(女尊)+番外(24)
怪不得这几日,她的舞跳得愈发好,就算这样也没少被那个舞蹈师挨条子。
这天,临昀锡照常去舞蹈房,舞师重新调整了一下队形,临昀锡被调到那个黄衣小倌的右边,这个黄衣小倌是怜柒的小跟班迷弟,而且总是看临昀锡不顺眼,对她酸言酸语的。
临昀锡也很烦闷,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才刚开始跳,啪——
“对不起啊,春草弟弟,不小心碰到你了,都是茶衣哥哥不好,可是弄疼你了吧。”
那黄衣小倌胳膊故意伸长往临昀锡那里甩,抱歉的声音阴阳怪气令人起鸡皮。
临昀锡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是摇头,示意没事。
啪——啪——
又是一下,两下,三下……
临昀锡心里冒气,这娃娃子绝对是故意的!
当她好欺负是吧?
临昀锡故意在下一个动作,脚往他那一伸。
扑的一声,那黄衣小倌被绊倒在地,他哭得梨花带雨,尖叫道:“啊啊啊啊疼死了!都是你!春草!你故意绊我!呜呜呜……我的脚好像崴着了!嗷嗷嗷……我跟你没完!”
临昀锡心里怒骂:有完没完,你不故意用胳膊甩我,我至于么。
又是啪啪啪几声,舞师挑起红带向临昀锡和那个黄衣小倌各三下。
“你们是在这学跳舞的,不是在这里当猴子耍!让我见到下次,重罚!”红衣舞师那半张混血的脸很是不耐烦。
临昀锡见势,连忙扶起那黄衣小倌,也学他先前说道:“对不起啊,茶衣哥哥,不小心摔到你了,都是春草弟弟不好,可是弄疼你了吧,快起来。大家都瞧着呢,要是耽误大家的时间就不好了。”
茶衣站起来,冷哼一声,不再理她。
☆、燕王
事后,怜柒把药给临昀锡,让她道个歉,还嘱咐道:哥哥弟弟们都是一家人,要好好的相亲相爱。
临昀锡面上答应着,心里不满:相亲相爱?
好的很,谁叫她临昀锡这么善良美丽大方呢。
等你好了,咋们才好继续互相伤害,不是么?
临昀锡拿着药给茶衣,一只脚刚伸进屋子:“我来送药。”
茶衣啪地摔桌子,大叫道:“你还敢来!先是抢走我的怜柒哥哥,仗着我的怜柒哥哥心地善良,不问世事。谁知道你又安得什么心!”
临昀锡耸肩,冷道:“我为何不敢来,前面一直故意甩我胳膊的人是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我只不过是把同样的东西还给你而已,不然一直欠着,我的心会过意不去的。”
茶衣自知理亏,别过头去:“我才不要你的药呢!滚!滚!滚!”
临昀锡把药放在地上,搁下一句话,摔门而去:“爱要不要,不要拉倒!反正疼得是你自己!”
片刻,那茶衣,扭捏半天,还是捡起了药瓶,凑到鼻子上闻了闻,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把药抹在脚踝上。
那边临昀锡出去后,正准备回屋子,突然被别人叫住。
“会跳追花舞不?”花月楼某个管事,瞧见正准备会屋子的临昀锡,有些着急问道。
临昀锡想了想,还是如实点头。
“太好了!正好人手不够,还缺一个,你,来跟着。”
管事的顺便递给她一层白纱让她遮着面,临昀锡心里咯噔,莫不是要接客?
“肉肉唧唧发什么愣!是想吃鞭子么!”管事不耐烦地呵斥着。
临昀锡无奈只好跟去。
绕过长长的走廊和屏风,屋子里坐着两个穿着华服的女人,其中一个女人左拥右抱,莺莺燕燕真是好不热闹。
她对面坐着的女人,却是独自一身,眉头暗锁,无暇去享美人之福。
“狗东西,给本皇女凑够九个舞妓就这么难吗!”那个在美人丛中的女子怒气道,一个酒杯摔了过去。
管事的连忙谄媚道:“来了,来了,这就来了。都是上等的美人。”
啪啪,管事鼓掌,几个舞妓移动着步子出来。
临昀锡混在他们其中,心里冒着冷汗。
那个摔杯子的女人忽而又朝着对面的女人讥笑道:“燕王可真是洁身自好啊,既然来都来了,何不受侄女的一番好意呢,毕竟老当益壮嘛。诶呦,你瞧,这小美人又不好意思了呢!”
燕王正襟危坐,沉声道:“老臣今日与大皇女商量之事,大皇女您意下如何?”
“什么事!事!事!真扫兴!你这老不休的,一天到晚就是些乱七八糟的,啥事哪还比眼前的小美人更重要呢真是越老越死板了!”大皇女拉起美人小手,正要一亲芳泽。
燕王叹息一声,只是闷声喝酒。
临昀锡有些奇怪,今天这大皇女和上次见着的,完全判若两人,莫非是酒醉所以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