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杀我(女尊)+番外(23)
“柒怜哥哥,春草没看明白。”
“没事,哥哥在给你示范一遍。”
又是一遍。
“柒怜哥哥,那个,春草还是有点忘记了,你能不能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教春草。”
“啊,可是,可是哥哥一个一个动作不好跳,这已经是很基础的动作了,你多看看,慢慢就会了。”
……
“也别灰心,春草你虽然笨了些,没有舞蹈的天赋,可不能放弃,多练练就好了,没有天赋不是问题,你也不能总想着偷懒。”
临昀锡点点头,半天下来,她感觉就前两个动作搞下来了,后面完全看得她眼花缭乱。
而且不知为啥,柒怜说的话听着好似没啥恶意,但她心里就觉得莫名不舒服。
舞蹈训练后,舞妓陆陆续续出去,临昀锡被舞师留了下来。
她原本以为这个舞师单纯看她不顺眼,直到她跟着怜柒学的时候,另一边的舞妓没有少被挨打的,啪啪啪的声音,听得都心惊肉跳。
“把你刚学得跳一遍。”
临昀锡有些慌,那怜柒教她了个啥?他就自顾自地跳,让他慢一些,来个什么分解动作,他就糊弄过去,说是一慢下来他也不会跳了。其实很多人都是会跳不会教,摊上这么一个人,她也是倒霉。
临昀锡心虚的瞄了一眼凶煞的舞师,心里更是惴惴不安,只好凭着印象乱跳着。
啪——
“这就是你学得!”
临昀锡想解释,赖何这舞师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直接从头开始给她讲解示范,他的语言简练,没有什么废话,而且总能一语道中问题所在。
他从每个动作开始矫正,一有不好,就甩纱带,或是让她把一个动作维持半天。
临昀锡不知挨了多少次疼,整个汗流浃背,全身又酸又痛。
这个舞终于算是学了下来,同时她心里也充斥着两种矛盾的感觉:对这个舞师的愤恨,与学成之后的一股满足。
回屋后,临昀锡解脱般地扑倒在床。
休息片刻后,她检查自己疼的地方,只是有微微发红,但里面的肉确着实疼地厉害。
有人敲着门,临昀锡懒得动,只道:“有什么事,门没锁。”
门被推开了,是柒怜。
“春草弟弟,虽然舞师大人很严厉,总是体罚,但我们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毕竟不打不成器,舞师大人也是为了我们好,正巧,上次的药还留着一点,你先拿去用吧。”
临昀锡向他表示谢意,虽然她很不喜欢他说话的方式,但他的一片好意,她还是心领了。
柒怜好心走上前道:“哥哥给你上药吧。”
临昀锡连忙拒绝:“没事,没事。谢谢柒怜哥哥一番美意,春草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万一暴露自己是女的,这就不好整了。
“行,不过春草弟弟你背上够肯定够不着,其他地方你自己抹,背上哥哥帮你。”
临昀锡不好拒绝,只能答应。
她趴在床上,背上的衣服被撩起,露出很完美的曲线,只是上面多了几道碍眼的伤痕。
柒怜刚下手很重,临昀锡怀疑他是故意的,直接疼得她嗷嗷叫:“啊——柒怜哥哥,你轻点,嘶——轻点轻点……”
他的手这才放轻,清凉的药抹在背上,疼得撕裂的同时,有一些泛着痒意,他的手太轻了,滑过肌肤,引起根根汗毛树立。
临昀锡有些后悔让他给她上药。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去,临昀锡的舞蹈已经学得十分好了。不过逃跑却越来越没有希望,这春花楼纪律比想象地还要严谨,层层把关,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同时她和柒怜表面上相处得也愈发要好,虽然他教人跳舞确实不咋样,性格她也不是很喜欢。
但有问题,他还是会细心解答。平日有了什么好吃的也会给她留上一份,偶尔还会互相对个小曲,或是聊到他以前有趣的经历。
不过她和怜柒表面走得越近,原先和怜柒要好的几个小倌,看她愈发不顺眼,甚至时不时给她使个绊子。
另外这几日她倒是耳闻:教他们的这个舞师,被小倌们私底下骂为疯子。
听说他以前是这花月楼的花魁,跳唱拉琴样样精通,尤其是拉琴,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甚至当朝的乐师也比不上。
但世人更愿意把这两人称作双琴二绝。当朝乐师最擅长的是抚古琴,而他最擅长的是拉胡琴,一白一红,一清一火,一静一野。
再后来,他榜上京城有名的权贵,终于是爬上了高枝,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饶是钿头银篦击节碎也不过如此。
可他似乎对这花月楼还有留恋,不知是花了大钱还是怎么回事,他成为了花月楼的最大东家,并且每隔一阵就会来这教舞蹈,说是教舞蹈,不如说是发泄心底的郁气,他嗜好凌虐男人,尤其是长得漂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