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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番外(100)

话在不同的语境对着不同的人自然不一样。

如果现在身边的人换做是齐靖渊, 谢临溪应该会问,王爷,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齐靖渊会是什么反应呢?如果有, 他会直接伸手帮自己擦拭,如果没有,他会装作有,最终结果还是抚摸上自己的脸颊。

总之, 那人向来喜欢顺着杆子往上爬……

念起这个,谢临溪忍不住抿起嘴角, 脸上神色比着往日更是温润柔和了几分。

齐寒章本来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谢临溪这表情, 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他垂下眼道:“你这话怎么说。”

对着不是齐靖渊的人,谢临溪不好说要不然你一直瞅我干么, 便顺势道:“没什么。”

语气淡淡, 仿佛再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

齐寒章没有吭声, 两人沉默的走着。

有那么一会儿后,齐寒章开口:“我刚才就是在想很久没见你了。”

谢临溪没想到他会回答, 微怔, 随即道:“世子若是想见我,入宫便是。”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怵皇叔,哪敢随便入宫。”齐寒章笑道, 这时的他已经恢复了往日,语气也变得可怜兮兮起来。

谢临溪没有吭声。

齐靖渊的好他心里清楚就好,也没必要对任何人说道这些事。

齐寒章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有那么点心塞,觉得自己越发看不透这京城的人和事。

两人就这么静默着走到宫门口。

按说谢临溪把人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只是还没等他开口,齐寒章站在宫门口,语气有些落寞寂寥道:“你随我回府吧……”

谢临溪望向他,齐寒章抹了抹脸,悻悻道:“我就是想说,你随我回去,等我把信写好,你直接带回皇宫给皇叔。你也知道,让我再来皇宫一趟,我腿软。”

谢临溪想了下同意了,出宫时,他招来个侍卫,让他同齐靖渊说一声。

齐寒章看着他这番行为,神色若有所思。

谢临溪回头看到他打量的目光,心不知为何突然跳了下,就好像自己同齐靖渊的关系被眼前之人知道了似的。

不过他并没有问什么,也没有回避齐寒章的视线,而是同以往一样,脸色变都没变一下。

齐寒章收敛眼神,他道:“走吧。”

齐寒章也是骑马入宫的,回去时,两人都骑着马。

只是一路上,他都有些心不在焉,有那么两次还差点摔下马。

还好最终他们很顺利的到达目的地。

齐寒章也恢复了清明,他亲自带谢临溪入前厅后才去后院写书信。

府上的管家为谢临溪奉茶,谢临溪并没有喝。

在前厅坐了一会儿,他隐隐闻到一股若有若无很难描述的味道,这味道他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到在哪里闻到过。

还没等他细想,齐寒章已经拿着写好的书信回来了。

书信放在信封中,并未封上。

信的内容需要齐靖渊过目,封上也要拆开,还不如正大光明的敞开。

谢临溪没想到他这信写的这么快,表情微微带了几许讶异。

齐寒章笑了下道:“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早些时候京城议论纷纷的时候,这信我就琢磨着写下了,想着早晚有天能用得上。这不,现在也不用我思考该如何落笔。”

这笑容有些勉强,谢临溪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云南王拒绝上交税银时,齐寒章已经有这个心里准备。

他对自己的身份很明确,云南和京城风平浪静时,他是云南王世子,云南和京城有风波时,他只是一个质子。

身为质子,自然要有质子的觉悟,在京城才能过的舒心些。

谢临溪接过书信放好,然后他看向齐寒章道:“世子,我这就回宫复命。”

齐寒章嗯了声,道:“我这院子里的景色不错,等过些日子后院的花都开了,到时你若有空闲就来我这里喝酒。”

谢临溪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应了下来。

齐寒章乐了,脸上的阴郁尽消,还亲自把谢临溪送出府。

谢临溪骑马离开。

回到宫里,齐靖渊正在景华殿偏殿,听宫人说是齐靖渊刚回来就把梨花班的一群人给放了。

谢临溪到偏殿时,只见里面已空,宫人正在打扫。

梨花班的人不少,但呆在景华殿的这些日子,他们都很安静,不敢轻易惹事,院落也很整洁,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那个紫衣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完全没想到齐靖渊根本没空搭理他们。

谢临溪走过去时,闻到里面的熏香味,鼻子不由的那么酱了酱。

齐靖渊看了他一眼道:“回来了。”

谢临溪收敛心神微点头,把齐寒章写好的书信递给他。

齐靖渊收了,并未直接打开,而是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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