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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当咸鱼(19)

她还会些什么?

李承策只管拿着这荷包沉吟,红罗却是心中震惊。

方才徐怀捧了她做的寝衣近前,李承策不过是就他的手看了一眼而已,压根碰到没有碰一下,但是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内监身上戴的荷包,李承策却拿在了手中细看......

红罗觉得自己的脸上很挂不住,就柔着声音问道:“殿下,可是这荷包有不妥之处?”

若只是寻常的一只荷包,怎么值得李承策亲自拿在手中细看?

李承策没有理会她,而是抬头问褚庆生:“这荷包你从何处得来?”

徐怀闻言悄悄的看了李承策一眼。

先前他跟在李承策身后从惇本殿出来,走到夹道口的时候亲眼看到孟瑶将这荷包递给褚庆生。

就不信殿下当时没有看到。

却在这里明知故问......

但殿下的心思,他们做内侍的人,那是肯定不敢问,也不敢猜的哇。

忙重又低下头,泥塑木胎似的站着。

褚庆生哪里敢撒谎啊?而且也确实不知道李承策为什么会对这荷包这样的感兴趣。

忙说道:“回殿下,这荷包是一名宫婢刚刚送给奴才的。”

果然是那瑶姬送的!她这般做,是想要笼络他身边的人,然后好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刺杀他?

她对信王倒是忠诚。

李承策唇角浮起一抹薄凉的笑意。

然后他随手将荷包放在案上,换了个坐姿。右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看起来较刚刚更为的闲适。

“哦?她为何要送荷包给你?”

褚庆生老实作答:“是几天前奴才的荷包不慎被奴才洗破了,就央瑶姬给奴才做一个。瑶姬却不过奴才的请求,就给奴才做了这个。”

褚庆生不敢抬头看李承策,但心中实在不安。

只是一只荷包罢了,殿下为何一直追问?

于是想了想,他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请问殿下,这荷包,可是有不妥的地方?”

明明他看着挺好的啊。就是东宫针线局的那些绣娘,恐怕也做不出如这般绣活精致的荷包来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有迫害妄想症的策哥:......沉默。

没有想到不是瑶姬主动送的..

第10章 到底何事

李承策沉默。

没有想到这荷包不是那瑶姬主动送给褚庆生的,而是褚庆生央求来的。倒是自己想错了。

红罗此刻心中的震惊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万万想不到这荷包竟然是孟瑶做的。

刚刚她就已经觉得很惊讶了。以往可从来没有见过李承策对荷包之类的东西上心过,更何况还是一个内监随身戴着的荷包。现在看来,是因为这荷包是孟瑶所做,所以李承策才会......

他这分明就对孟瑶很关注。

李承策这时已经示意徐怀过来拿了荷包还给褚庆生,又对他说道:“你下去吧。”

褚庆生应了一声是。起身站起来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的双腿都已经软了,差些儿又跪了下去。

等到走出殿门,他胸腔里的一颗心依然在不安的砰砰砰的跳个不住。

扶着廊柱定了定神,他继续同其他的内监一块儿将庭院里的盆栽都换成新的。随后他想了一想,到底还是决定去跟孟瑶说一说这件事。

*

偏殿内。褚庆生走后好长一段时间红罗心里的震惊依然没有消散。

抬头见李承策正叫人铺开宣纸,提笔要写字,她立刻主动上前,站在案侧挽了袖子拿起墨锭磨墨。

她出门前特地抹了脂粉,叫小锦用沾了玫瑰花露的桃木梳给她重新梳了发髻,还在随身佩戴的香囊里面放了一大块的百合香,这会儿她站的离李承策又很近,所以李承策能很清晰的闻得到她身上传过来的浓烈香味。

他心中不悦,眉心微拧,不过到底还是忍着没有说话。

他幼年少年时父皇喜欢的是张贵妃的儿子信王,母后整天只担心他的储君之位稳当不稳当,从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他,陪伴过他。只有乳娘待他好,给过他温情。所以就算他再不喜红罗,但这到底是乳娘的孙女,所以有些事情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红罗却是个不知道看眼色的。

若她只是老老实实的研墨,李承策自然不会说她什么,不想她研了一会儿墨之后竟然开口说道:“殿下,我瞧那个名叫瑶姬的宫婢就是个不安分。她到这前殿当差才多长时间,竟然就用这样的小恩小惠来笼络人心。只怕她这是想要结党营私,又或是有旁的图谋,殿下一定要详查啊。”

徐怀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

结党营私?这位姑娘莫不是前朝的事听多了,不然怎么张口闭口就是结党营私?

她知道结党营私是什么意思?两个手中无半分权势的内监和宫婢,能结什么党营什么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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