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325)
“诚如你所言,我不会顾及你的感受,不会因为你讨厌我就不碰你!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你有意见?给爷忍着!”
话毕,他再无怜惜,封唇狠吻,却被她闪躲开来,气恼的傅新腾开一只手,迅速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不许她逃避。
李锦悦愤然怒视着他,咬牙恨斥,“你就那么喜欢对人用强?”
懒得澄清,傅新佞然冷笑,“是又如何?反正我在你眼里不是什么好人!多错一次又何妨?”
当他再次吻住她时,不愿再被欺侮的李锦悦狠咬他一口,吃痛的傅新下意识松开她,抬手一拭,发间指腹有血迹,傅新眸光顿厉,笑得越发邪肆,
“猫儿长牙了?我倒要瞧瞧,是你制伏我,还是我驯服你!”
今晚他铁了心要给她教训,再不似先前那般有耐心,野蛮的扯开她中衣,狠狠的揉着抹腹下的柔挺。
她顺从了太久,不敢反抗,却依旧换不来他的疼惜,李锦悦感觉她已经失去自我,自尊被他无情的践踏,忍无可忍的她再不愿受这份屈辱,拼命挣扎着,
“放开我,我讨厌你这样对我,你若真把我当妻子,就请你不要对我用强,我的六哥不会这样对我,你已经变了,变得让我恐惧,让我反感!”
她越是这样说,傅新越发痛恨现在的自己,可他这会子正在气头上,且方才的话已经放出去,他又怎能认怂?
无论她如何推拒,他都不肯松手,甚至将她颈后的带子也给扯开,一片雪色瞬时映入他眼帘,激得他情念骤涨,更加不愿放手。俯首嗅着她的香气,傅新那火热的唇瓣在她颈间掠过,又上移至耳廓,用舌尖细细描摹着。
绝望的李锦悦逐渐放弃了挣扎,忽然想起某个画面,心痛难耐,
“我记得,九岁那年冬日里,下着很大的雪,我来府中做客,她们都在堆雪人,我也想参与,可她们却说我只是个汉女,不愿意跟我一起玩儿,我只能一个人立在角落里,远远的看着她们堆雪人。听着她们的欢声笑语,我越发觉得孤单。
当雪人堆好之后,她们要给雪人穿一件衣裳,让我把坎肩儿脱下来,披在雪人身上,还说只要我肯照做,她们就愿意带着我玩儿。当时我很想加入,就答应了。
那时候你正好路过,看我冻得直发抖,就问我为何不穿厚些。当你看到我的坎肩儿在雪人身上时,狠狠的训了她们一顿,要把坎肩儿拿回来,她们却不许,说是我自愿的,既然答应就不能反悔,还把坎肩儿扯下来扔在地上踩。”
一脚又一脚,赌气的踩着,那姑娘神色傲慢的耻笑着她,她的坎肩儿被雪和泥沾染,莹白的兔毛瞬时变得脏兮兮,黏在一起,再也无法迎风摆动,一如她可怜的尊严,被人狠狠的践踏!
那段记忆深深的刻在她脑海里,令她至今难忘!
那时的她年纪小,又自卑,看到衣裳被踩也不敢吭声,只傻傻的立在那儿抹眼泪。
傅新看不过眼,拽住那姑娘的手,将其拉至李锦悦面前,要求她向李锦悦道歉,那姑娘不肯,傅新便要去向她母亲告状。小姑娘有所顾忌,不得已才违心的道了歉。
而后傅新拉着李锦悦的手跟一众孩子表态,“她是我嫡母的外甥女,也就是我的表妹,你们谁再敢欺负她,便是跟我过不去,往后我见一次打一次,绝不让你们好过!”
那时的傅新年长她五岁,个头儿比她高很多,小小的人儿就那么仰着小脑袋望着神情凝肃的他,纵使天幕阴沉,她也觉得眼前有光,耀目暖心。
傅新一发话,那些小伙伴们都不敢再放肆,一溜烟儿的跑开了。
当她们都走后,傅新转身看向她,李锦悦仍未回过神来,呆愣愣的望着他,傅新反倒是笑了,
“你不认得我?看来你只认得傅恒,我在府中排行第六,名唤傅新。”
她这才察觉到自己一直在发呆,没与他打招呼,似乎很不礼貌,遂尴尬笑笑,“我认得你,只是你好像不怎么爱搭理人,没想到你居然会帮我,多谢你啊!”
朗然一笑,傅新目光坦然,一派无谓,“我不喜欢刻意去讨好旁人,其实你也没必要委屈自己逢迎她们,她们对汉人的歧视是刻在骨子里的,不管你做什么,她们都不大可能对你改观。”
闻言,李锦悦缓缓低首,不禁在想自己硬要融入她们有什么意义。正反思之际,忽闻傅新道:
“你别误会,我没有歧视汉人的意思,皇上都说了满汉一家亲,我跟人交朋友,不会在乎对方是汉人还是满人,只要处得来即可。”
整个府中,没几个同龄人愿意理她,也就傅玉和傅恒愿意跟她玩儿,但她想跟姑娘们一起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