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罗场和太监HE了(穿书)(27)
“好好对?”庄沢问,“敢问陛下,如何好好对她?”
“朕想……”季明殊垂头望向桌角下的人,神色温柔,“若是九千岁允许,朕便封她为皇后。”
庄沢眸光不着痕迹一暗,淡声道:“她是臣的夫人,皇上若是如此,那会落人口柄。”
“朕心中已有主意,”季明殊笑道,“只要九千岁肯点头,安排她假死,准备新身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庄沢望向她,“夫人愿意吗?”
抱着桌角的宁和音怯怯望了庄沢一眼,一字一句重复问道:“皇……后?”
庄沢道:“是,皇后。”
宁和音忽地笑出声来,表情天真无邪,望着季明殊问:“要是当了皇后,那臣妾能不能把这个死太监拉出去砍——”
季明殊:“……”
他猛地蹲下身捂住她嘴,“你胡说什么?”
宁相找来的人,竟然是个傻子?
宁和音摇晃着头把他手扒下来,表情柔弱又可怜,怯生生喊:“皇上……”
季明殊心又是一阵塞,本以为身后的阉人会大发雷霆,说不定会当场戳穿她的拙劣演技,然后他跟着……
却不曾想,他垂眸淡淡道:“可惜夫人当不成皇后了。”
接着伸出手,轻轻牵住她。
“走了,回家。”
季明殊看着被牵着走还在装模作样一瘸一拐的人,为她辣眼睛的演技感到担心,细细一思索,察觉出一点不对劲来。
柔弱成瓷娃娃般的人忽然趔趄了一下,她身旁的人松开她的手,转而把她抱在了怀里。
季明殊看到,被抱着的人微微转头,冲他做了个鬼脸不说,垂下的手还伸出了两根指头,那究竟是什么含义?
来不及细想,他只觉得……
嗯,那阉人,果然不对劲了。
第15章
宁和音一路被抱着上了马车,当身子被放在马车的软垫上时,她听到一声淡然的话:“别再装了。”
“?”
在说什么,她听不懂。
宁·破布娃娃·和音弱弱睁开了眼,两只清纯的眼流下无辜的泪水,“你…你说什么?”
“我说,”庄沢坐在她对面,继续淡淡道,“这里无人能欣赏你的表演了。”
“什…什么表演?”宁和音泪水流得更欢,“夫君怎么能这么说我?”
“夫君?”庄沢一笑,“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夫君?”
宁和音:“……”
明明该遭天打雷劈的狗比是他,为什么搞得她像做贼心虚的样子?
庄沢视线扫到她胸前,“这里装了什么?”
“你别过来!”宁和音惊恐捂住胸口,面呈土色,“别…别再碰我了,不要……不要!”
庄沢:“若是我偏要碰呢?”
破布娃娃宁和音心如死灰切断通话,并在内心对某狗比翻了个大大白眼。
她不信都这样了,狗比还敢……
嗯?
庄沢伸出修长两指,以不徐不疾的姿态探进她松垮的衣襟,从中夹出了——
一个小瓶子。
庄沢若有所思,“原来是毒药啊。”
说完拔开瓶塞嗅了嗅,又轻微晃动了一下。
“不错,还是无色无味。”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
宁和音的脸颊染上一片粉色,杏眼圆睁怒瞪眼前的无耻狗贼。
“还有更无耻的,”庄沢修长一指轻轻拨弄着瓶身,忽地抬头对她粲然一笑,“要为夫试试么?”
宁和音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你……”
“怎么?”庄沢轻轻瞟她一眼,“如此容易害羞,这回不换别的,只扮良家妇女了吗?”
呆了半晌,宁和音开口:“你能做个人吗?”
“若是我不做人,”庄沢随手把手中小瓶子丢出车窗外,听到清脆的落地一声响后,他回过头轻飘飘看着她,“恐怕现今你连自己尸身都不知在哪。”
宁和音抿了抿唇,“你说过不杀我了。”
“那是逗你玩的,你还真相信了?”庄沢抚上她脸,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她胭脂被晕开的地方,唇角渐渐弯起,“这扮相着实不错,让我想到了……”
他说着话倏地一停,帮她把一丝凌乱的发挽回耳后,才继续道:“……洞房那晚。”
语气耐人寻味。
宁和音再度说不出话。
庄沢轻道:“正如你在逗我一般,我逗回你,不应该么?”
他说这话时眼尾扬起,眸中荡漾出点点笑意。
宁和音莫名发怵,“那你怎么办,现在杀我吗?”
“不,”庄沢笑意敛住,淡声说道,“既然你的死太监已骂出口,毒害我的准备也做好了,就这么杀你,岂非太便宜?”
宁和音喉咙滚了滚,发出咕噜一声。
“那你想怎么样?腰斩?凌迟?炮烙?还是五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