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罗场和太监HE了(穿书)(26)
庄沢说完望了远方一眼,唇角勾勒出一抹无声嘲讽的笑,“两人在帐中,演了出好戏。”
“你怎知是戏?”太后追问,“万一呢?倘若哀家的假设成立,她是不知情无关的人,你这一遭使她恨上了你,转而真正想要害你,那该如何?又万一呢,她虽是皇上的人,可也是真心爱你,两人在龙床上颠鸾倒凤,你当真能够忍得下去?九千岁如此笃定是做戏,这一点未免太过于孩子……”
庄沢眸中锐利的薄光隐现,太后立马跟吃了哑药似的,噤若寒蝉。
过了片刻,她小心翼翼问:“按照九千岁的说法,她在做戏,真心想要害你,你会待她如何?”
庄沢回答得轻巧:“自然是杀了了事。”
太后又问:“若按照哀家说法,她属于不知情的人,真心爱你,却从此恨上了你想要报复,又待如何?”
“皇上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愚蠢,光天化日下行事……呵!”庄沢眼眸一转,“若太后执意要猜测这种可能性,那么臣只能说,无任何人能够阻挡臣的脚步,报复?那也得有命才行。”
太后叹息了一声,“九千岁当真不是怜香惜玉之人,看来那人,无论横竖左右,都逃不过死之一字。”
庄沢眼中略带讶色,“太后莫非是在惋惜?”
太后摇了摇头,笑得风情万种。
“不是……”
“哀家只是,太高兴罢了。”
“果然没有任何女子,能够走到你的心里呢。”
庄沢从太后寝宫出来,含笑的嘴角渐渐恢复平整,望向远方,眸光微动。
倘若真有……
万一呢。
甘露殿内,宁和音摇床摇得气喘吁吁,嗓子喊得都快劈叉了,一副颓废的死狗相。
季明殊看了她几眼,轻嗤一声,“你这状态,倒是不错。”
说完他摸了摸床板,像是按到什么机关,一个方形小盒子慢慢凸出来,里面放着许许多多的药瓶。
他从中仔细挑出一瓶,交到她手中,压低声音道:“那阉人警惕性极高,尽管此毒无色无味,可还是得小心为上。”
宁和音郑重点头,“皇上放心,民女保证完成任务。”
季明殊问:“你藏哪儿?”
宁和音:“这个皇上就不必管了。”
季明殊严肃道:“朕说过那阉人警惕性极高,至于高到什么程度,或许就连夜晚睡觉之时,都会让人不着寸——”
“咳……”宁和音挤出个笑,“皇上您真的可以放心。”
说完她转过身,把自己七七八八折腾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转回来。
季明殊眼神微暗,眼前的人,发丝凌乱不堪,衣裙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一道雪白细腻的锁骨,脸上的胭脂尽数被晕开,却更多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变化最大的还是眼神,起初清澈如小鹿的眼,现在既泛着红又隐隐含了泪水,无形中随便扫过来的一眼,都能勾起人无限的遐想。
宁·破布娃娃·和音挑眉:“皇上,如何?”
季明殊的视线落到她的身前,沉默半晌才道:“很好。”
“我现在这般模样,他定不会再碰我。”
话音刚落,宁和音柔弱地跌出帐外,泪水顺着脸颊不断落下。
而季明殊在她出帐子之后,又分别掏出两个小瓶,在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上抹了又抹,细细晕开。
庄沢踏进甘露殿内殿时,便远远闻到了空气中的淫靡之味,眼神一转,看到了靠在桌脚旁面如死灰的人。
她的眼神如同一潭死水,眼珠根本不会转动,看到他时,嘴角缓缓弯出了一抹勾人的笑,眉眼霎时间风情万种,“夫君,你来了阿……”
他上前想要触碰她,她本来朝他伸出的手,一瞬之间又缩了回去,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
她抱着自己身前,躲到了桌子底下,双眼爆睁尽是恐惧,声音无比凄厉:“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不要再碰我了,不要碰我!!!”
在庄沢的指尖触碰到她脸时,她猛地把他推开,爆发出惊天吼声。
季明殊在帐子里额穴跳了跳,有过心理准备之后,掀开幔帐,眉眼间尽是餍足之色,看到来人时略微一怔。
“九千岁这便来了?朕还以为你同母后,要聊上更久一些。”
庄沢起身,眸中的光琢磨不透。
“她为何会成为这样?”
“这样?”
季明殊面带恼色,“朕同样十分不解,明明先前,还是一脸享……欸,九千岁?”
庄沢俯下身子去抱桌下的人,她却死死抓着桌脚不放手,“滚开!你滚开阿!”
季明殊道:“既然她不愿走,那不如便将她留在宫……”
庄沢回头看去,季明殊的气势顿时弱了,讪讪道:“朕难得碰到这么合心意的女子,若留她在宫中,朕会好好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