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的乡下男妻(154)
无论是求医问药,还是有钱无钱,只要是病人进去医馆,就没有不医治的人出来,他们一直谨记这份恩情。
“这种人,皇家竟然奉为座上宾,苍天无眼,我们不能任凭这个畜生逍遥法外。”
“对,我们不需要这种大夫,好大夫有很多,医者仁心,不要这畜生。”
“哈哈哈。”贺同突然放生大笑,“毒可死人,亦可医人,你们陈家曾经是医学世家,没落几代已经没有人才,还牢牢藏着这门古典,该灭其满门。”
“自古以来,杀人犯法,试问可是我亲手灭你满门?”贺同道:“若想报仇,就找当年动手之人,老夫恕不奉陪。”
“哦,对了。”贺同装腔作势,抚额道:“你说你师父当年放老夫一马,以至于无法让你报仇,那你也应该去找你师父才是。”
他满眼恶意,看着陈掌柜道:“如若没有猜错,你师父就是云老大夫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仗着年岁大行医年头多,竟然出头管一些不该管之事,你这也算是报应,算是替师父受过,哈哈哈。”
“放肆。”二皇子此时上前呵斥道:“一群愚民,你们是想造反?竟然敢辱骂皇家,真是罪大恶极。”
他说完就下令,“来人,看谁敢再胡言乱语,一律拿下治罪,若是有反抗者势要破坏皇家之事,就地格杀勿论。”
“啊?”
他话音一落,那些往前想涌上高台的百姓傻了,下意识停下脚步,这是要杀人?要把他们都治罪杀了吗?
“哼。”二皇子冷笑,背着手站在高台上,“本朝乃是皇家建立,律法也是皇家制定,若是有不遵者,藐视皇家无视律法,就用血来证明到底是谁掌权,谁是这天下主人。”
“昏君,昏君。”一个声音呵斥道:“我们百姓的命在你们眼里就如同蚂蚁,想要碾死就碾死?”
“皇家包庇恶人,不惩处恶徒,反倒欺压我们这些平民,还要杀之为快,这样的皇家要他做什么,等着他们随意杀害吗?”
“昏君,昏君。”
“这样的皇家之人,我们不要,不要。”
“一定要惩罚恶徒,惩处这蛇蝎心肠的贺同,斩首示众。”
“皇家无视百姓,没有仁德之心,不配受万民静养。”
“二皇子,无故欺压百姓,不配为皇子,若不惩处将来必是暴君。”
百姓似乎豁出去,一个个涌向高台,无视周围士兵把守,像似要把二皇子和贺同一起揪下来。
“挡住,挡住。”二皇子见到这种情形,有些慌乱不知所措,“冲上前者,杀,就地格杀。”
他在高台上喊着,下达命令,但是周围守护的御林军,只是围着高台挡住上前百姓,没有人动手更是连兵器也没亮一下。
“二皇子,御林军不听令呀?”贺同看到台下乱糟糟一片,冷笑着挖苦一句。
“来人。”二皇子脸色阴沉,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召唤过近身侍卫,就要下令他们动手。
“算了。”贺同上前一步阻止,“这些无知乱民,就是该杀,死几个就老实了。”
他向站在自己后面的人一挥手,道:“杀,只要闹就杀,直到一个个老实为止。”
“是。”贺同身后站着的徒弟还有仆役,一弯腰行礼道。
就在他们刚迈出脚步,还没等下高台之时,突然几道身影由远到近,跃到高台之上,“住手。”
当前一个白衣少年,眼神落在贺同身上,“大胆,竟敢对百姓动手,贺同,你找死?”
“你是谁?”贺同眯了一下眼睛,说道:“想送死,就过来。”
“他是云长生,云老大夫之孙。”二皇子道,他看眼云长生,语气充满恶意,“没准,今天的事就是他一手主导,南医可别手软。”
“呵。”云长生冷笑,“你们也配?”
他突然转头看向高台下百姓,举起手中一块儿令牌,高声道:“天医令出,谁敢不从?”
“呃。”
他这一声如同魔音贯耳,传出去很远还有语音缭绕,让拼命与御林军对峙的百姓一顿。
云长生高举令牌,环视四周一圈儿,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医届自由医届的规矩,是律法无法可及之地。”
“天医号召医届所有医者,铲除医届败类,为天下苍生造福,医者仁心者方可为良医,医德低下人品不堪者永世祛除出医届不得行医为害一方。”
云长生身姿笔挺,如画的眉眼严肃端庄,手执天医令威严遍布全身,像是一尊不可撼动的大山。
“令,天下医者。”云长生一字一句道:“号,天下武林人士。”
他缓缓转头,看向身后的贺同和他那些人,满目庄严道:“拿下贺同,极其同流合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