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的乡下男妻(153)
那些老不死的,不是死就是隐居等死,还有一部分被他暗中残害,才让贺同敢公然冒头无畏曾经的恶行与医届的规矩。
他自认为没有人能再与他有一战之力,胜者为王这个理论始终被他使用的酣畅淋漓,明着败了用不了多日暗里灭了就是。
“我贺同。”贺同道:“在南方等待多年,可惜当年的事已经是物是人非,才不得不来到京都,希望能寻到当年那些号称医届前辈的人。”
“正好为当年做个了结,让天下人知道,我贺同的医术岂是凭空而来,能不能在医届占一席之位。”
“你不配。”老者抬头对上贺同双眸,无视里面的张狂与寒光,“今日,你就慢慢享受吧。”
“够了。”二皇子看事态越来越不利,站出来道:“当年的事,已经调查清楚,南医实属冤枉,与各位医者交流医术何罪之有?”
“这么多年已经过去,当年的是是非非已经石沉大海,就让一切都过去,何必揪着过去不放。”
二皇子看向老者,似乎要说什么,停顿了一下又转向齐太医,道:“齐太医,你无视皇家威严,出来破坏神医为本朝效力培养人才,该当何罪?”
“既然二皇子要论罪,就先论论南医的罪。”
突然人群又闪开一道缝,从中走出一行人,让所有人大跌眼镜,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些人。
第71章
“京兆尹?”二皇子看到他,眼神刮起狂风暴雨,狠狠的盯着他。
“二皇子。”京兆尹上前行礼参见。
刚来的一行,乃是京兆尹带着一干下属,其中还有一个布衣中年男人。
他神态自若步伐稳健,眼睛一直落在贺同身上,对于二皇子视而不见。
别人不认识,京都百姓却是识得此人,乃是平民医馆的掌柜,一心行善积德造福百姓的陈掌柜。
“你们来此作甚?”二皇子问道:“此座高台乃是皇上下令督建,造福百姓之举,与京兆府有何关系?”
“有苦主状告南医,二十多年前灭其满门。”京兆尹答道,他也是没办法,罪证确凿不得不过来拿人。
“呵。”二皇子冷笑着闭了闭眼,最近真是处处有人与自己作对,“既然灭其满门,怎么还有人状告,是鬼魂吗?”
他气的保持不住优雅,皇家风范丢在一边,恶狠狠的道:“京兆尹,你是想以下犯上造反作乱?”
“臣不敢。”京兆尹回道,他看眼身边的陈掌柜,道:“苦主在此,二皇子可以亲自问询。”
“你?”二皇子看向陈掌柜,问道:“灭满门,你又是哪来的?”
“漏网之鱼。”陈掌柜表情不变,对于二皇子讥讽恶意略过,“贺同,可还记得被你夺走毒经的怡仁陈家?”
贺同看眼陈掌柜,冷眼道:“记不记得如何?”
“不记得,就提醒你一下。”陈掌柜说道:“让你逍遥这么多年,就是要达成你所愿,在刚要位于高高在上之时,把你打下尘埃。”
陈掌柜不管他是否想起,自己对着京都百姓一礼,“还请各位做个见证,今天就把他其一罪行公布于众。”
陈掌柜出生早产,身体羸弱不堪,母亲更是刚生下他一命呜呼,只他面前活下来。
在几岁的时候得以遇见名医,并拜师随其离开家里,一走就是十多年。
等回到家里时,发现满门无一人,就是一个仆役也没有留存,全部丧生火海。
唯一得知的就是,其父曾经与人争吵过,知道那个人是名大夫,因为邻居曾经听其父骂过医届败类。
于这件事上,让陈掌柜回想起,家里有一个暗室,就在他曾经居住的院子里一颗树下,其父曾经书信告知,那里的东西都是留给他的。
因为父亲又已经娶妻生子,陈掌柜无意家里一切,并没有当回事,知道父亲安好就一直留在外面。
直到一次游医路过家门时,想探望一下多年未见的父亲,才看到家里已经是断瓦残垣,父亲已经去了一年有余。
他挖出暗室入口,进入其中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父亲口中留给他的东西一件也没有,里面就像被人抢劫了一样。
“其中,就有一本祖上传下来的毒经。”陈掌柜道:“查了多年才确定是谁,可是那时他人已经消失,遍寻不到。”
“贺同。”陈掌柜说道:“好人不长寿,坏人活不够,真是这个道理,竟然在当年让家师放你一马,以至于错过这么多年。”
“杀人偿命。”不知道谁突然喊出这句话,顿时台下百姓群情激奋,看着贺同一个个眼神充满愤怒。
若是别人说这件事,他们还有犹豫,但是陈掌柜在京都开医馆十多年,一直对百姓多有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