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撸下来了在按上去做什么,唯恐别人不知道坏过吗?
“还是……你有什么想法……”
咔嚓咔嚓:“啊——”
徐知乎立即上前抓住她的手。
端木徳淑不依不饶的抽回来,皱着眉盯着自己手指,确定只是指甲盖上青了一条,瞬间拿起开口夹,生气的甩了下去,甩完,感觉牵动了腹部疼她一阵不不高兴,好在疼痛感稍纵即逝。
徐知乎站在chuáng边看着她闹完,神色平静,只是忍不住想,何必呢,你甩它一下,你是能手指头不疼呢,还是心情好一点呢?但现在看来,她是后者,就是脑子不好使,没有顾忌到她还有肚子。
“看什么看!”
徐知乎立即垂下头,他没有看,见小夹子正好在自己脚边,弯下身,捡起地上的开口夹,看着安然无恙的小铁夹子,徐知乎放入了自己袖笼里,回头她看到了再不高兴的让人砸了,哎。
端木徳淑一瞬间,心情超级糟糕,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徐知乎看着她躺下,盖上被子,转过身,可能转身后不太舒服又正过来。
徐知乎重新做下来,有些话忍不住想说,但张张嘴,又咽了下去,知道说出来也是讨人嫌,她得不偿失的事又不是做了这一件了。
徐知乎换了安全,且她不想听也要听的话题开口:“你二哥的事听说了吗?”
什么事?
徐知乎不说,看着距离她腹部几寸的地方发呆一般。
端木徳淑看向他。
徐知乎等着她问。
端木徳淑冷静的看了他好一会,对他脑子里转了什么不敢说完全能才对,但也七七八八,因为她以前跟爹妈大哥二哥玩这一手的时候,她可能还在看书。
端木徳淑清冷的开口;“我二哥怎么了?”
徐知乎看向她,起身,帮她把头发从背后带出来发在她耳侧,手掌在她头上停留了一瞬,又谨慎的收回来,重新坐下:“你二哥去了封地后有买醉的习惯,沾染了一些不该沾染的人。”
端木徳淑心里一阵厌烦,也不知道是烦现在自己,还是烦二哥不争气。
“好在也不是什么大事,感情受了挫,一时间缓不过来做了错事也能理解,有了这次教训,他以后也可能更谨慎一些,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不会让他把事情闹大的,但要给他个教训,所以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
“后院的含笑花开了,紫罗兰也还没有败,要不要去看看?”
“……”
徐知乎等了片刻,释然:“太医说要静然,还是在房里待着好。”丝毫没有提她那晚喊着保孩子的事,说了,只会惹她不高兴:“想吃什么让戏珠跟厨房说……”
“……”
徐知乎又坐了一会,尽量软声细语不挑她毛病的说了几乎话,见她神色越来越不耐烦,耐心即将耗尽时,起身,走了。
……
焚心院的书房内,灯火刚刚点上,火光还没有完全照耀徐家男主人新换的书房,轻梦便急急忙忙的进来。
少忧见状立即将她拦出去:“你gān什么,相爷在处理公务没有看到外面挂着的牌子!”
她看见了,但这里是焚心院,而且:“夫人不喝药。”
少忧以为自己听说了:“什么?!前两天不是都好好的?”而且今天相爷还过去了,没有问题才对。
“对啊。”就是这样才奇怪:“娘娘突然就不喝了,奴婢放在桌子上,再减去的时候还在桌上,没有人动过!”
“是不是戏珠明珠没有看见?”
“怎么可能,两人又不瞎!”轻梦急得跳脚,明显是娘娘不喝!相爷是不是跟娘娘说什么了啊,要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这样?
少忧让她稍安勿躁,忍着心头的不痛快转身进去,相爷这些天每天都忙到凌晨过了才能有点时间休息,早上还要醒了操心焚心院早膳吃什么,相爷已经很累了。
“相爷……”少忧汇报完,等着相爷说话。
徐知乎愣了一会没有动,又重新低下头忙:“让她去,一会我过去。”
少忧见状,心中顿时松口:“是。”
……
烛火燃了四分之一,窗外的夜色渐渐深了。
徐知乎合上手里的奏报向外走去,她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bī她问了她二哥的事。
徐知乎头疼的揉揉眉,什么脾气,可却一句都不能说,惹急了只会更麻烦。
徐知乎进了正房,向里走去。
“见过相爷。”
戏珠、明珠也急忙起身:“见过相爷。”
轻梦端着新的保胎药跟在相爷身后。
端木徳淑坐在chuáng上,房内的人都止了刚才的笑声。
徐知乎上前,没有推卸责任,也没有想教训她,她身体不好,让着她一点就对了,但道歉的说也不能说的太轻易,太轻易了她也未必满意:“好了,也闹了半天了,把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