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发生了什么?
皇宫里出来的太监、宫女,一个小问题下意识的转出几百种反应,主子尚且没有如何,他们已经吓的意识不附体。
前面的人个个说的磕磕绊绊,努力回想自己的记忆,可又顾忌着戏珠、品易,觉得两人没有jiāo代的话若是从他们口中说出来是不是不好,还有,到底能不能说?
相爷jiāo代皇后娘娘,可能身体不适让娘娘请太医看看,只是正常叮嘱应该没什么,可说了……好似就像戏珠姑姑隐瞒了一样……
每个人论一句,结果越来越磕磕绊绊,越来越惨不忍睹,明明没有什么事。扩充的模棱两可的结果,反而变的好像有什么了一样。
品易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们没有jiāo代清楚,下面的人自然不会乱说话,这个每个宫殿御下的规矩。
所以若不是慎刑司问话,理应是近身人告知,皇上却越过了他和戏珠,必然会有这样的结果。
轮到吉梧的时候事情更糟,他自己已经吓了自己多次,想了无数句话,真对上皇上的威仪,组织好的语句顿时溃不成军,jiāo代的漏dòng百出,一无是处。
戏珠慢慢的冷了脸,gān脆一个字都不说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挨个审问吗!她是有哪里答的不好,还是犯了忌讳!皇上不问,她还懒得说了!
品易心里叹口气,刚想再次引起皇上的注意,突然心神一阵,跪的更加恭敬。她看来多久了?!娘娘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提醒!?
端木徳淑站在屏风和走廊jiāo汇的位置,静静的看着大殿中的一切。
身后站着一动不动,丝毫不觉得这时候应该提醒什么的明珠,娘娘从一开始便醒了,出来的时候便开到皇上在问‘莫名其妙’的问题,娘娘不让她开口,她有什么办法。
皇上这样子是想问出点什么事吗!明珠神色如常,低着头扣着自己的指甲,不评价皇上gān的不过脑子的事情。
反正如今,今日当值的人都知道皇上莫名其妙问相爷和皇后娘娘了,也不怕她们听的再深入一些。
宗之毅猛然怒道:“你也不知道是不是!”
值岗的宫人立即惊慌的叩头:“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皇上奴婢真的不知道!”
有什么不知道的!一个个的都想gān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都不知道!好,好,去外面太阳底下跪着,都给朕——”
端木徳淑走出来,神色冷到了骨子里,声音却如往常一般恭良娴熟,温柔如风:“皇上问话,焉能左顾右眼,一个说不清,两个三个也是如此吗,皇上罚你们的话,可有怨言。”
赞清发现皇上顿时整个人身体僵直,一动不动。
大殿内跪着的人听到皇后娘娘的声音,顷刻间有种雷云尽散的狂喜之意:“奴婢(奴才)不敢!”
“那边出去跪着吧,跪足一个时辰,好好想想错在哪里。”
“奴婢(奴才)多谢皇后娘娘教诲,谢皇上教诲。”说完,步履艰难的起身,跟在欣玉身后。依次退出去,挑最热的中央空地跪下,胆战心惊的恐惧,才一点点的落回原位。虽说这里跪着远不如殿里舒服,但至少心中安定。
大殿内除了皇上身边的两位大太监,以为宫女青稞。她的贴身宫女戏珠、明珠,大太监品易,再无多余的人。
端木徳淑回头,目光犀利的看向宗之毅,语气也冷了下来:“皇上可问够了?”
宗之毅顿时被盯的心中慌乱,自尊心láng狈不堪。
“皇上想知道什么?何须问别人,本宫不是还没有死吗,能jiāo代的尚且能说的出口。”
第209章
戏珠、明珠、品易瞬间垂下头!
宗之毅心紧了一瞬,撑着拉起的脸面,顿时看向她:“你说的什么话。”死不死的……又立即移开目光,声音弱下来:“今天这样的日子,何必说的这样不吉利……”
端木徳淑冷笑一声,你在我这里闹成这样,现在跟我谈吉利?
端木徳淑并没有因为他的回避,而像往常一样给她个台阶:“皇上这话是不是与你自己刚才做的事,有所冲突!你刚才那样卖力,图的不就是这个意思?”
端木徳淑语气讽刺:“问了这多人没有听到一个结果,岂不是对不起你如此兴师动众。不过,看你刚才的阵势恐怕自己心里是有数了,现在即便我说了恐怕你也是不会信的,品易和戏珠的话,在你那里就更没有可信度了。要不要本宫帮你把他们送入慎刑司,一个个从头到脚拷问一遍,问出一个你满意的结果,好安你的心——”端木徳淑说完,目光如炬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