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袖闻言不安的看眼溪溪,这可怎么办徳淑生气了,可方家姐姐还怀着身孕,万一……
溪溪不为所动,这件事传的非常恶心,徳淑若是认了,这些人未必见好就收,总是这样传着,徳淑还要不要脸面了,传的久了,徐家现在是不介意,将来呢……
纹袖拉着溪溪的衣袖,唯恐方氏拿孩子做文章,到时候徳淑才是有理说不清……
楚姑娘见方姐姐被噎,比自己受了委屈更气:“就算是说了又如何!难道说的不对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上次在陆府,大家还以为你怎么了呢!结果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不会是因为时间不对你自己弄没了吧!”
方氏想拦已经拦不住了!皱着眉站在一旁生闷气!
端木徳淑被人踩了痛脚!深吸一口气,神色更加平静,嘴角甚至露出一抹端庄的笑容:“原来楚姐姐这样关心我,那件事还记在心上,不知楚姐姐想传出什么消息,我身体不适难道还要昭告天下吗?
楚姐姐对我府中的事情如此感兴趣,言明我时间有误,敢问什么是时间不对,楚姐姐觉得哪里不对,你对我徐府的事情知之甚祥,到处散布不利于我的谣言、说我狐媚夫君,又诬陷我成婚前不检点。
楚姐姐这样煞费苦心,用心良苦,让我不得不想到一点……”
端木徳淑顿了一下,看向她:“你不是想取代我的位置!”
“你闭嘴!胡言乱语!信口雌huáng!谁要取代你的位置了!”
“怎么能说没有!我现在分析推论,可比你刚刚的分析有根据多了,不信我们找人问问,看看我们谁的观点更两人信服!”
“端木徳淑!你——你——不要脸!”楚钦然眼里染上委屈羞愤的眼泪,她凭什么!
方氏见状也恼了端木徳淑:越说越没谱!
“我要不要不qiáng求,可楚姐姐一定是要,可楚姐姐却是这样的所作所为!楚钦然!你最好给我个说法,否则这事就是闹到你府上。!也定让大家来评评理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端木徳淑掷地有声!
楚钦然吓了一跳,下一刻声音尖利道:“你还敢闹开!”
端木徳淑直视着她的目光,毫不退让:“我坦坦dàngdàng有什么不敢的!反而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论人是非头头是道,好好的夫君不找,偏偏盯着别人家,说出口的话恶毒、yīn损,我倒要问问你居心何在。”
方氏看端木徳淑一副不想罢休的样子,也硬气了:“你这样说钦然又是有何居心!”
端木徳淑用喉咙里笑了:“我还不知道方姐姐倒打一耙的本事如此炉火纯青。”
方式脸色僵了一下,但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钦然还是个姑娘家,你一口一个她惦记你家相公,岂不是毁了她名誉,她以后无人问津,难道还让徐公子收了去吗?”
柏溪溪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我可算长见识了,原来她们一唱一和的是想给徐公子做妾啊,还真是用心良苦、机关算尽啊!”
“谁要给他当妾!”楚钦然毛都要炸了!
柏溪溪当没听见,眼嘴一笑:“你主母现在就在你面前,还不快赶紧磕头把这件事坐实了!”
纹袖皱着眉觉得不能这样,万一真赖上徐公子怎么办,急忙开口道:“别,别,怎么能如此仓促,楚三姑娘名门千金,与人做妾万万不可,楚家没有脸面不说,徐家纳好人家女儿做妾也是有罪,千万不能乱来!”
楚钦然恨不得扇纹袖一本正经的嘴:“不会说话就闭嘴!”
柏溪溪则笑着拦着纹袖的肩膀,瞧瞧纹袖这真心为两人着想的小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楚钦然大声喊着当妾呢!给她十个胆子她敢吗!就算真惦记徐知乎,那也是把端木徳淑做掉之后的事!“好心当成驴肝肺,太伤我们纹袖的心了,咱们不理她!”
“我都说了那些话不是我说的!”
“我也问了那这句话是谁说的!”
楚钦然顿时语塞!
不远处的人看到这边的动静,慢慢地走了过来。
方氏见状,心里咯噔一下,眼看端木德淑还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也扬起了头,她就不信!不信她真敢不收口!这件事传开了,没有脸面的还是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怕什么!最不济她还是成了婚了,楚钦然还是个姑娘呢!
方氏看眼向这边走来的人,有些急了,心里害怕事情闹大,又觉得端木徳淑肯定不会把事情闹大,毕竟风向针对的是端木徳淑。
楚钦然看着往这边走来的人,腰背挺直,就不退让!她就不信她一个出嫁的女子敢不要自己的名声!
几个人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