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神色更尴尬,原来这些日子外面人是这么说她的,大大小小的事全拿出来编排,她连门都不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吗。
柏溪溪见状瞬间拉住欲说话纹袖不让她说话。
端木徳淑声音轻缓的开口:“钦然妹妹辛苦,身为姑娘能想出这么多问题也是为难了。”
楚三拨开方氏想阻止她的手,她做什么了?怎么就不能在这站着了,这里又不是她端木府,如果是,她还不去呢!
“只是敢问楚家姐姐我几时缠着我家相公了,这样的详尽的事,我竟然不知道,甚觉失礼,改日有人问起,还不知道怎么给人讲,如果楚姐姐不嫌弃,不妨宽限我半个时辰给我讲讲,也好让我心中有数。”
楚钦然闻言顿时恼了:“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不清楚!”
“徐家是规矩人家,女眷平日里甚少出后宅更何况送至大门,我自然不知道有此事。
就算有,楚姐姐身为外人却对我家的事知道如此清楚,说的纤毫必现,仿佛见过,让徳淑不得不怀疑楚家姐姐亲自见过。
可徐府乃朝中一品阁老府邸,楚家表姐尚且能随意知道徐家琐事,不得不让我怀疑,楚家平日监视我徐府是有什么用心,还是想左右朝中的什么事,或者是受了什么人诱骗做出监视一品大员府邸的事!”
“你!你血口喷人!谁监视你的府邸了!我楚家行事堂堂正正!你少乱说话!”
“楚家姐姐这句话没有道理,到底是我乱说话,还是楚家姐姐引人误会?
我府中大大小小事务,我尚且不知您张口就来,就连我相公几时出门,在门口逗留多久你都清楚,这样详尽还算不上窥视?
当然了楚姐姐年幼定然不会有其她心思,可府上呢?我也是为了姐姐好,万一府上做错了什么事,还是早日回头才是。”
楚钦然面色难看!她什么意思:“我不过是街上听来了几句闲话!你还能给我甚至我家叩上这么大的不成!”
“这样的大事,怎么能随意从街上听来,这个徐家巷就徐家一户大宅,平日从未有小贩经过,也不走生人,就是街上人想看也看不见。
还是楚姐姐的意思是,楚老爷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楚姐姐想取代我的位置,所以怕攀扯了楚老爷bào露了私心才如此着急!”
“你闭嘴!你闭嘴!”楚三姑娘脸色骤然涨红,不是羞是气的!这样的指责让她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出来见人!她凭什么这样说!
端木徳淑神色依旧,郑重的看着她,她也知道这话不能乱说了,那她的事就能乱说了,将心比心,不会想想吗。
楚三姑娘死死的盯着端木徳淑!仿若深仇大恨。
端木徳淑心里叹口气,瞪有什么用,难道这是对方凶一些她就会退步事吗!别说退步了,她就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乐意接受,这样编排她,还指望她以德报怨吗!
楚钦然瞪着端木徳淑:“你府上的事怎么可能传不出来!明明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你竟然还血口喷人!”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岂不是坏了名声!
“证据呢?”
“到处都是证据!你根本就不能指责我!”
“好,那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去找别人。”
柏溪溪看着柳树后的桃林,桃花已落,枝叶翠绿,徳淑这脾气越发柔和了!
纹袖有些着急,看看溪溪、再看看徳淑,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劝说,溪溪也是,安抚安抚徳淑啊。
楚钦然觉得更加憋屈!她凭什么这样问!她——她指谁!她还要去与人当面对质吗!
方氏见状,开口劝道:“徳淑,钦然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没有任何恶意,大家都是朋……”
“没有恶意吗?在方姐姐眼里你,原来这样说一个人是没有恶意的,既然如此咱两换换如何?我绝地比楚姐姐说的更好,就是不知道方姐姐愿不愿意被说。”
“你——”她好心劝说……
“那就是不愿意了,方姐姐自己都不愿意,却告诉我没有恶意,方姐姐觉得这样合适吗?”
楚钦然骤然拉开方氏:“别跟废话!她就是欺负你好脾气!”
“我今日才知道说别人坏话的人是好脾气,那我岂不是成圣人了。”端木徳淑盯着楚钦然!
方氏何尝想管这件事,但她和钦然都在,这件事脑开了,多少跟她也有些关系,何况伸手不打笑脸人,在这里先吃点亏,总比端木徳淑得理不饶人好,到时候才是难看了。
方氏想通其中关系,按住钦然的肩,抚着肚子再次温柔的开口:“都是误会,楚妹妹也只是偶尔听了一耳朵,说不定是听差了呢。”
“一句两句差了也就差了,方姐姐你们自己数数,你们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