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溟,我知道你也喜欢阿溪,为了阿溪,连命都豁出去了,怎么这会儿却跟我客气起来了?你为阿溪推宫过血,那些合欢咒,也已经进入了你的血脉之中,换句话说,此时此刻,你也已经身中合欢咒了,你和阿溪……我就在门口为你们护法。"楼瀚文俊脸微红地道,不是他矫情,而是此时此刻,现实容不得他争风吃醋,战北溟和阿溪都身中合欢咒,他总不能见死不救,不管怎么说,战北溟是为了救阿溪才弄成这样的,他做不到袖手旁观。
"说句实话,我做梦都想!"战北溟的俊脸一片绯红,"可是,你现在还需要调息一阵子,合欢咒刚刚进入我的身体,我也还能支撑一阵子,但是晴儿却早就撑不住了,要不是因为晴儿的意志力过人,恐怕早就已经……所以,楼瀚文,这件事情,只能拜托你了,至于我,等我将自己的气息调顺了,再……"
"好!"楼瀚文点点头,将战北溟背到隔壁的房间。
当他重新回到百里溪所在的房间的时候,心忍不住疯狂地跳动起来。
"阿溪,你听见我们的话了吗?"楼瀚文在百里溪的樱唇上轻轻一啄,温柔地问道。
百里溪的俏脸早就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她轻轻地抿了抿娇嫩的菱唇,美眸紧闭地点了点头。
唯今之计,她也只能这么做了,中了合欢咒,除了肌肤相亲之外再无别的解咒方法了,如果是赫连信楠的话她是死都不会答应的,但是,如果是瀚文或者大哥的话,她居然打从心里没有抵触之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居然已经沉沦到了这种境地,心中的罪恶感慢慢涌起,百里溪的表情越来越尴尬。
"阿溪,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更不需要觉得心中有愧,这是我们心甘情愿的,如果你拒绝了我们,我们反而会觉得痛不欲生,感情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既然我们三个人都没有意见,那你就根本没必要有心里负担。"楼瀚文柔情似水地道。
百里溪一脸娇羞地点了点头,主动吻上楼瀚文火热的唇瓣。
在雪鹰国的日子里,瀚文总是以娘子的身份对她狂吃豆腐,这豆腐吃得多了,便成了习惯了,百里溪早就对楼瀚文的吻上了瘾,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了。
楼瀚文受宠若惊,反客为主,迫不及待地吻上百里溪粉嫩的唇瓣。唇齿间的香甜柔滑,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楼瀚文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轻舔慢压,在百里溪的唇齿间煽风点火,百里溪莹白的肌肤上早已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热……"百里溪低声撒娇道。
这娇声娇气的话语传入楼瀚文的耳中,无异于是天籁之音,他迫不及待地为百里溪脱去衣衫,如恶狼扑羊一般,纵身压在了百里溪的娇躯上,心急火燎地吻上了百里溪雪白的肌肤。
百里溪低呼出声,素手环住楼瀚文的脖颈,热情地回应楼瀚文的激情。
"磨人的小妖精!"楼瀚文低吼一声,饿狼扑羊一般扑向了百里溪。
百里溪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但随即想到大哥就在隔壁静养,在这荒郊野外,万物静谧无声,随便一点声音便会被无限放大,她樱唇轻抿,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音量。
然而楼瀚文却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茅草屋的床本来就摇摇晃晃的,哪里经得起楼瀚文和百里溪的折腾,轻轻一动,床便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羞得百里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瀚文,你轻点,大哥就在隔壁。"百里溪一脸娇羞地道。
"阿溪,这个时候,你让我怎么轻得起来?"楼瀚文一边说,一边继续在百里溪的身上煽风点火,惹得百里溪尖叫连连,娇喘声一波比一波响。楼瀚文更是大口地喘着粗气,到了最后,哪里还顾得了什么隔墙有耳了,只怕是整个山谷都能听到他们两个制造出来的羞人声音了。
战北溟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用衣服拼命地将自己的耳朵塞住,但还是无法挡住那些磨人的声音,他默念经书,咬紧牙关,什么招都使出来了,但是,到了最后,心中的燥热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愈来愈热,本来就身中合欢咒的他,在这样的环境下,让他怎么样清心寡欲啊,老天爷,你不待这么折磨人的啊!
迷迷糊糊之间,他居然发现阿溪一丝不挂地来到了他的床边,他的心一阵激荡,害怕自己看花了眼,连忙用手指拼命地揉自己的眼睛。
咦,阿溪还在!难道不是幻影?战北溟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百里溪,手指轻轻地捂上百里溪的菱唇。
"是我,大哥,你还好吗?"百里溪低声问道。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阵尴尬,心,更是狂跳不止。
百里溪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史上最傻的问题,为了避免尴尬,连忙主动吻上战北溟性感的唇瓣。
战北溟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用力一拉,将百里溪拉进自己的怀中,然后在一个翻身覆上百里溪的娇躯,殷红的唇瓣更是在百里溪的菱唇上狂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