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的清明过后两人在李老与岳明还有郑婶他们的目送下去了华夏西南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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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两人近乎骑马观花的心思不同的是。霍解放这些天过的一天比一天困苦。
现年已经四十七岁的霍解放,当年正准备考大学时突然的动荡,让他失去了再深造的机会,等十年后高考恢复时他已经三十一岁了,那时孩子都有了两个,来自生活的压力让他没了出去之日。
后来因为沿海开放他的家乡显得越来越穷时,原来的县长之流有关系的都走了,这些年上面也派了一些人下来。
可是因为这边既不是开放的东部,也不是国家准备带动的中部地区,这里是西南腹地的山窝窝,所以在没人再原意过来的情况下,霍解放已当五年的县长。
阳历三月份的一天,霍解放的办公室里的电话也是耿马县唯一的一部电话响起了,电话里市里的领导说上面指派一个京城大学的大学生过来到这边当副县长。
听到这个消息霍解放想到的不是有人要来分权,第一反应是电话打错了。不然京城大学的毕业生怎么会到他们这里来呢。别说京城大学,就是他们整个县政府最高学历的县长才高中毕业。
无论霍解放心里怎么不愿相信他听到的,但是市里领导既然说了,那即将到来的县长的房子要准备好呀。
县政府是以前国家征收上来土地老财的三层阁楼,由于他办公人员还没到十位,所以霍解放一家都是住在这里。这会儿听说要来的人是大学生,霍解放带着唯有的几个下属把二楼向阳的两间房子收拾了出来。
为了多留大学生多待些日子,霍解放还特意让他父亲给即将到来的人打了一张崭新的竹床。
可是随着日子的逐渐临近这会儿离市里所说的三月二十五已经过十天,可是别说大学生了,连个人影都没有呀。
“县长,别看了,以往过来的人最多的都没待半年,这个京城大学毕业的不来也正常。”县计划生育办公主任兼妇女主任的姚蜜对坐在门边的人说。
“你说咱们这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霍解放苦闷的看着夕阳西下,这一天又这么过了吗。
“国家想起咱们的时候就是咱们的出头之日。”从没出过耿马县的姚蜜寄之希望与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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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磨叽咱们能赶到天黑才到临州市吗。”江耀说停下车的人,半天他们才走五公里。
“哪是我磨叽,若不是林女士非要留咱们在部队过一夜,这会儿咱们早就到耿马。”李亦仪拿出在市区买的水果递给他。
“现在怎么办?”江耀望着窗外漆黑一片说。
“好好休息,明早再继续,现在这时候天黑路远坑还深,不能开车。“李亦仪想了想说。
“那晚上怎么办?”江耀看着后座还有后备箱都没填满了,根本连睡觉的地方都没呀。
“又忘了你男人是干嘛的了。”李亦仪说着从后面拿出一个军用大包,包里面赫然是一个军用帐篷。
“怎么把这些也带来了?”江耀看着那包上挂的什么匕首刺刀之类的东西,“不会还有枪吧?”
“当然有,这是以前我在部队的装备,后来古晨辉带着部队回来时就这些东西带来了。”说着李亦仪真从包里的夹层里掏出一把小手枪来。
“有子弹吗?”江耀无语的问拨弄枪的人,他记得退伍的军人这些装备要上缴的吧。
“有呀,要不试试?”李亦仪把枪递到他手里。
“行了,放好,去把帐篷咱们好休息。”江耀摸了一下手里的枪就还给了他。
“好吧。”李亦仪认命的起身在车旁边把帐篷支起来。
江耀穿上棕色夹克外套也下了车,农历的三月初的天气还有点凉,晚上的气温更低,看一旁只穿着长袖T恤的人,忙又上车把他的那件黑色夹克拿出来。
两人这次过来这边西装只带了一套,衣服都是休闲类的,鞋子也多是板鞋或者耐克鞋,比如现在他们脚上穿的就是白色耐克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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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县县长,来了来了...”小金兴奋的边跑边叫着。
“什么来了,你稳重点。”霍解放这些天心里正不痛快,这会儿看到来人一蹦三跳的样,无奈的呵斥着。
“那个大学生来了!”小金并没在意,继续赤烈手舞足蹈的说,“刚才在路上看见一辆特别好看的车,那车里出来一个特别好看的人,向山民打探咱们的办公地点呢。”
“啊?那还愣着干嘛,快去门口迎接!”霍解放反应过来就拽着滔滔不绝的人往大门外走。
“县长,要不要放鞭炮了?”
“放什么鞭炮?”霍解放怪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