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璇阳的脸瞬间变黑了,这要抱他,还是要上床睡觉,毫无疑问,一个涉及到长远的利益,一个只是眼前的利益,为了今后的性福,自然得顾长远的了。
委屈地扁了扁嘴,凤璇阳又将这脚收了回来,无辜地瞪了龙倾寒一眼,他又只得乖乖地爬回躺椅上,缩成一团,在心里数着一个子玥,两个子玥,哄自己入睡。
可是,未睡得多久,他又被热醒了。虽说是在夜晚,但这里的空气还是热乎得厉害,加之心里来气,这火气加热气那可是噌噌地往身上涌,烧得他浑身难受。
他翻来翻去地滚了半天,从躺椅头滚到尾,可是他还是未睡着,反倒被躺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弄醒了。
他一脸幽怨地坐起身,瞪着龙倾寒裸|露在被子之外的手臂,恨不得冲上去啃几口,嫉妒他能睡得如此之熟。
原来龙倾寒因为寒凝绝的缘故,身体比之常人的体温还低一些,且在睡觉时若是天气热,体内会自动运起功力,降低温度,是以夏天里抱着他睡,那可是犹如抱个冰块一般舒服。
可是现下,凤璇阳已经把他惹生气了,又不能冲上前抱住他,是以最后,咱们可怜兮兮的凤大教主只得狠狠地盯着龙倾寒,看了一个晚上,脑海里一直想着该如何折腾龙倾寒,待龙倾寒气消后,要用什么姿势来折腾他。
于是,在气极之下,凤璇阳瞪了龙倾寒一晚上。因而,当龙倾寒闲适地从睡梦里醒来时,便对上了一双满含幽怨的双瞳。
他微微一怔,犹带着迷糊地摸了摸头:“璇阳,你怎地跑躺椅那睡了。”
“……”
敢情他睡一觉起来便什么都忘了?!凤璇阳冲了上去,抓住龙倾寒就是几口大啃,咬得他身上都是自己齿痕时,才放开他,恶狠狠地道:“你竟敢欺负为夫,看为夫教训你。”
“啊?”龙倾寒不明所以地看着凤璇阳,哪知凤璇阳已是气极,直接手动,不多话,朝他裤子下手,准备把他扒光了做。
一大早就被凤璇阳折腾,龙倾寒哪肯愿意,于是一手扯着自己的亵裤,一手推着凤璇阳。
可凤璇阳一心只想着对付龙倾寒,哪想得那么多,用力地扯着那条亵裤,势要将他扒光了做上一日一夜。
于是,两人争执的结果,那便是……
龙倾寒的亵裤又被撕烂了。
“嘶啦”之声落下的那一刻,凤璇阳的脸色一僵,咕隆了一声,乖乖地双手举起,慢腾腾地下床,认错道:“我……我什么都未做,我……睡躺椅,睡躺椅。”
寒冷的气息弥漫在了房间里,从脚底窜入凤璇阳的心底,激得他全身发抖,只觉得后背似有一条虫子爬上来一般,让他生寒。
呼吸一沉,凤璇阳僵直着身体转过身去,不敢面对龙倾寒的黑脸,然,下一瞬,一条破了的亵裤不偏不倚地扔到了他的头上,怒喝声也随之响起。
“若做不出一模一样的一套衣裳,你便莫想上我的床!”
“嗷——子玥,你也太狠了!”
番外:夏日缝衣记
“子玥,子玥。”
凤璇阳低头扯了扯手里的衣裳,不满地喃喃出声。
可是却没人理会他,他扁了扁嘴,看向那正端坐在床上打坐之人,这嘴更扁了。
他知道龙倾寒没有在练功,是以方敢如此大胆地唤龙倾寒。但龙倾寒即便听之,也不理会他,徒留他一人可怜兮兮地叫唤。
凤璇阳也曾试过偷偷摸上床,但还未碰到床单,便被龙倾寒喝住了,最后他只得又缩回自己的躺椅之上,继续做衣服。
打从那天他将龙倾寒的衣裳衣裤弄破后,龙倾寒便罚他做一套好的衣裳给自己,不若不给他上|床来睡。他当时听了,脸都拉了下来,龙倾寒当自己是全能的不成,什么都会做,这缝制衣裳都是女人做的活,要的是细心,可他一个极其好动的大男人,哪做得来这东西,可龙倾寒愣是不理会,还言说要让人买来布匹,亲眼看他做,不若,依旧不给上|床。
凤璇阳的脸都拧成苦瓜了,他扁着唇,难受得慌,又是哄又是劝的,都没用,龙倾寒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最后,他投降在了自己心爱之人的低压下,乖乖唤手下买来的布匹,寻了绣娘,学习如何缝制衣裳。
当然,第一次做,自然有许多不会的地方,一会儿剪多了一块布,一会儿缝错了针,磕磕绊绊了好几回,凤璇阳才掌握要领。
现下,这衣裳也做成了形,便只差绣花纹上去了。
可这该绣什么上去,便成问题了。先前那件毁掉的衣裳上,有银龙的文案,这光是龙鳞的绣花,便让凤璇阳忍不住想抱着龙倾寒哭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