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跤、生气、下毒……这颗丹药就是一个天然的守护屏障,将胎儿和一切外物隔绝,不论是外力冲撞还是内里伤害,都不会影响胎儿的健康成长。
江流上前几步,他扼住孟娇娘的下巴,将保胎丸塞到孟娇娘的嘴中,系统出品的丹药入口即化,不需要孟娇娘吞咽,就自动化成汤水,流入她的喉管。
至于江得柱这个上辈子让原身做了绿头guī的男人,江流思考了片刻,直接动手扒了他的衣服,然后将他和孟娇娘送做一堆。
做完这一切,江流离开了孟家。
当然,在他离开后他还十分善解人意地将孟家的门大开着,像江得柱和孟娇娘这样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必须要让全村人都知道才对啊。
因为傍晚发生的这一桩事,想来明天一大早就会有人来孟家门口守着孟娇娘,等她坦白jian夫的身份,到时候,那些人自然会看到赤条条躺在一起的江得柱和孟娇娘。
他们害的他的大白屁股清白不保,江流觉得自己这个小小的反击也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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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寡妇,孟寡妇。”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几个好事的妇人跑到孟家门口,准备探探孟寡妇的口风,其中就有江家隔壁的小王媳妇,昨天就数她看热闹看的最带劲。
“怎么没人应啊,该不是还没醒吧?”
小王媳妇撇撇嘴说道,“咦,这门怎么没关上啊?昨天是谁把孟寡妇送回来的,办事未免太不仔细了,不过既然这门没关,我们就进去瞧一瞧吧,万一孟寡妇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好给她请大夫瞧瞧啊,虽说孟寡妇这人不怎么样,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总是无辜的。”
说了这么多,小王媳妇就是想要进孟家偷瞧几眼罢了。
她的话有些道理,加上这个点来孟家的多数都是和她一样热爱八卦的婆子妇人,在小王媳妇的怂恿下,一群人没有犹豫太久,就推开虚掩的门进去了。
“呀,这都是什么啊!”
一进屋,小王媳妇就看到了chuáng上赤条条的两个人。
她尖叫着蹦起来,脸上通红一片,心里无比激动,这可是大新闻啊,居然让她第一时间瞧见了。
“诶呦,羞死人了,我该不会长眼钉吧?”
几个年轻小媳妇羞地用手捂住眼,而年长些早就荤素不忌的婆子们则是大胆放肆地打量chuáng上的江得柱,计算着对方的资本。
“这不是江得柱吗,不行,得把村长叫过来。”
“我这就去叫人,这可是大事啊!”
一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恨不得敲锣打鼓把全村的人吸引过来。
小王媳妇倒也还有几分善心,在其他人跑出去喊人的时候拿起一旁的薄被将孟娇娘盖上。
其实相比较江得柱全身赤luǒ的状态,还穿着亵衣亵裤的孟娇娘并不算bào露,只是这个年代亵衣亵裤就是私密衣物,要是被外人看见仅着亵衣的模样,和被看光没什么区别。
小王媳妇给她盖一chuáng被子除了想给她留点脸面外,也是不希望她男人看到这样的孟娇娘。
一旁的江得柱倒是无所谓了,反正他都能和孟娇娘这样的女人搞在一块,想来他也已经不要脸了。
“畜生,畜生啊!”
村长喘着粗气跑过来,看到依旧酣睡的儿子,几步上前扇了他几巴掌,将中了迷药的江得柱扇醒过来。
“爹。”
江得柱还有些迷糊,当他看清楚眼前的亲爹,以及周遭人看好戏的表情时,顿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石化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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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得柱和孟娇娘的事情瞒不住了,虽说事后江得柱一直解释一切都是意外,是别人算计了他和孟寡妇,可是相信这番说辞的人并不多,毕竟比起解释,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画面。
江得柱被他爹江有财拎回了江家,当着全家人的面用藤条抽了二十鞭,又被勒令断掉和孟娇娘的不正当关系。
旧伤未好,一直住在镇子上鲜少来乡下的江得柱媳妇带着几个娘家长工来到江家村,对着江得柱又是一顿打骂,江得柱也不敢还手,任凭他那个母老虎媳妇骂遍他十八代祖宗。
虽说这件事理亏的是江得柱,可在大多数男人看来,他和孟娇娘的苟合顶多只能说是露水情缘,是一桩风流韵事,他媳妇的这个反应有些太过了。江得柱低三下四地忍让他那个媳妇,任由对方迁怒爹娘长辈,实在是软蛋行为。
往日村里最出息的后辈成了村里男人女人都瞧不起的软蛋,村长一家的威望都因为这件事降低不少。
至于孟娇娘就更凄惨了,江得柱家的母老虎连自己的男人都揍,更别提她这个勾引了自己夫婿的狐狸j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