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总结出来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必须阻止云鼎日利用手下的黑社会强行赶走云锦庄的五大主管。进而得出:必须想办法逼散他手下的黑社会,使他们不能再替云鼎日办事!
云鼎日曾经的左臂右膀分别是盛南天和江百药,现在盛南天成了云老二跑到了我们的阵营之中,江百药也已是上了钩的王八,这两条胳膊一卸,云鼎日就只剩下那帮黑社会爪牙了,所以只有除掉这些爪牙,才能将云鼎日彻底整成一头待宰的猪,再无反抗之力。
思来想去仍然拿不出一个有效的主意,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这个年纪所能够接受与掌握的范围。不知不觉间日已西沉,睡得并不踏实的柳碧寒睁开眼翻身坐起,望了我半晌,道:“这些事情不用你再操心,你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好好休息,明白了?”
我叹口气道:“我很担心,云鼎日心黑手辣,根本不讲道义!我怕他会用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咱们,令人防不胜防……”
柳碧寒大手罩在我的头上轻轻抚了抚,打断我道:“这些你都不必操心了。天鸿已经派府中家丁加强了戒备,任何生人皆不得入府。他和云二公子也各自带了八名贴身护卫,出入乘马。另还给那五大主管也各派去了几名手下,一旦云鼎日动强,便立刻会有人回来通报。眼下江百药还未捉到手,我们不宜行动过快而打草惊蛇,后面的事就交由我们三人来处理,你安心在府中休养便是。”
唉,是啊,正儿八经的做买卖我在行,可要是跟人真刀实枪的斗勇斗狠我可就真不是个儿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自从怀上这个小玩意儿后我的心力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懒懒散散的就想吃了睡睡了吃,若再成天担惊受怕下去,不晓得将来会不会对孩子有负面影响。胎教很重要,母亲的心思和情感是能感染到肚里的小BB的,如果我总是心怀怨恨与凶煞之气,保不准孩子也会有恶戾倾向呢!
哎唷唷,这么一想还真是可怕!我吓得连忙拍拍自己的肚子,对里面那小玩意儿道:“那谁,你可不许学坏啊!老子之前与人争斗那全都是为了你!为了能让你安安全全的出来!你可不许跟着学啊!乖乖地给我在里头待着!该吃吃该睡睡,大人的事你就别管了!听见没?”
柳碧寒自是不知道我刚才的心思,见我突然跟自己的肚子说起话来不觉好笑,伸手覆在我的小腹上,轻轻问道:“身体可有不适?”
这样的举动虽然过于亲昵,可是他是孩子的爸爸,眼睛里除了关切和心疼并无半点情 欲,我对他笑笑,道:“这才不到两个月,估计还没根儿胡萝卜大呢,哪里有什么不适!你也别瞎担心了,再担心也不能替我生!不过呢……我家乡的医术很是先进,郎中们研究出一套‘胎教论’,所谓胎教就是指胎儿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就可以受教育了,外面的事情他也能感受得到,所以嘛……你以后就不要总冰着一张脸在我面前晃悠啦!要多笑笑,孩子感受到你的笑脸将来才会乐观哪!要不然我再生下一个小冰块可怎么办?是吧是吧?来,给爷笑一个!”
说着我就去捏柳碧寒的脸,企图捏个笑脸出来,被他抓住了我的魔爪,无奈道:“既然有胎教一说,你便把你那满口的不适言词给我收起来,免得教坏了孩子!”
“孩子像我才可爱嘛!”我无赖地嘿嘿一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问他:“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都喜欢。”柳碧寒没有看我,将目光投向窗外夕阳下的院落。
无意中又触及到了敏感话题,我连忙收口,正想找个别的事把话头岔开,忽听得有人敲门,道:“叶当家的,府外有位叫做平安的客人求见,说是您穿越时光的大掌柜……”
平安?那小子怎么来了?我呼地把门打开,对门外来通报的家丁道:“快请他进府……等等!先叫上我的两名金刚,让他们跟你一起去门口看看,他们都认得我的平掌柜,若果真是他便请他进来。”
家丁应了是便转身去了,我回过头来冲柳碧寒叹道:“那狗日的云鼎日!害老子见自己家的掌柜都得提心吊胆疑神疑鬼!赶紧把丫干挺了吧!”
柳碧寒皱着眉,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才说了你,你倒变本加厉了!胎教倒不如不教!”
我讪讪地冲他做个鬼脸,然后换了套深色的衣服,用化妆品把自己的脸涂得黑了些,毕竟前几天才刚贴出自己的大头照宣称是柳碧寒的新娘,虽然海报上用了些视觉骗术和艺术加工,但是平安跟我相处时日不短,以防万一还是把自己修饰一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