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着了!原来女人们是天生的纵火犯,不必学也可以把火烧得很好很旺。云悠远放弃了负隅顽抗,终于投身火海,他的身体整个的覆在了我的身上,灼热的吻像烙印一样一路由我的唇洒向耳际、脖颈,他的大手伸向我的腰畔去解我的腰带,公平起见我也伸手去解他的,这一下似乎惹了祸,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周身立刻喷出熊熊的火来。我这才想到古代的女人都是拘谨而矜持的,她们只懂得顺从和承受,记得我私藏的哪本不良书刊上说过,男人其实更希望女人能够主动一些热情一些,难怪绝大多数男人都无法抵抗火辣美女的诱惑。
咱虽然不够火辣也不够美,但是主动一些热情一些还是能做到及格的。察觉到云悠远浑身都绷紧了,我忍不住带着一丝捉弄他的心思更加变本加厉,两把扯下他的腰带,然后去替他脱外面的袍子。
云悠远捉住我的双手摁到床板上,呼吸有些浓重,哑声笑道:“你这个小坏蛋……想让我过早的烧死么?”
——啊!太有成就感了!老子果然是他妈的货真价实的女人!
云悠远见我不再乱动,便腾出手来去褪我的上衣,我的心又开始狂乱的跳起来,马上……马上就要同他有肌肤之亲了……咦?怎么停下来了?我见他好笑地望着我,便看向自己的胸前——Oh!Shit!束胸布!为了怕它不小心松开,我是实实在在地扎了他妈的几万圈的!
——呜哇!我不管!人家又当男又当女也不易嘛!我火大地去脱云悠远的上衣,反正大家都嫌解束胸布麻烦,那就先脱他的好了!
在他的主动帮忙下,我很快便完成了第一次将男人扒成半裸的壮举,完美的胸肌,完美的腹肌,完美的肱二头三头四五六头肌……除去那次遭打劫时匆匆看了一眼他的魔鬼身材,这一次总算可以近距离地好好欣赏一番了……我屏住呼吸,伸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肌肤……好烫!感觉到他全身一震,我的捉弄心思又浮上来了,用两只手的食指沿着他的肌肉线条轻轻划着,由胸到腹,由前至后……多棒的身材啊,简直比我在人体素描课上画过的任何一个模特都要完美无缺!瞧这结实的腰……瞧这修长的背……瞧这……这、这是什么?
手指触处的肌肤并非如前胸一般的光滑,反而是起伏不平,我疑惑地问他:“你的背怎么了?”
“没什么,是疤痕。”云悠远笑笑,想把我伸在他背后的手拉回来。
“我要看!”我强行坐起身箍住他的上身往他的背后瞅。
云悠远拗不过我,只好往床上一趴,索性让我看个清楚。一看之下我险些惊呼出声——疤痕!全是疤痕!几百条甚至上千条的疤痕!大概是很多年以前留下的,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白色,交织在他的背上,如同披着一张蚕丝织就的网。
“这是怎么弄的?”我心疼且惊怒的问云悠远。
“看样子,你是想听我讲讲这些疤的由来。”云悠远支起头望着我。
呃……反正由来什么时候听都可以,但是饭只有做熟的时候才能吃啊……所以,还是先吃饭好了!
我一个饿虎扑食压在他身上,咬牙恨恨地道:“从明天开始,你要把你从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要汇报给我!一件也不许落!”
云悠远一个翻身镇压了我的农民起义,低声笑道:“我要先听你的,你从哪里来,你的父母,你的哥哥,你的童年,你的玩具,你的小习惯,你的小心事,你的小秘密,你喜欢的书,喜欢的菜,喜欢的颜色,喜欢的花,喜欢的天气……一件也不许落,全都要讲给我听!”
如果一个男人想了解你的一切,想倾听你的一切,想共享你的一切,请相信,他就是世界上最爱你的那个人。
我更加确信我的决定没有错,把我自己完全交给他,他也把他全部交给我,真正意义上的婚配不是红灯笼红喜字红蜡烛,而是我,他,和心,有了这三样,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我们都可以结为夫妻。
所以,就在今天吧,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顽固的束胸布在我们四只手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放弃抵抗,软遢遢的被云悠远拎着扔到了床下。肌肤相贴,心灵相通,同呼吸,共火热(不是共患难吗?),我意乱情迷神魂颠倒,模模糊糊中只能感觉到云悠远灼热的大手抚过我的脊背抚过我的腰,然后去褪我身上的最后一层壁垒——我那条暖昧不明的裤子。
哦……亚当……夏娃……二位前辈,小学妹我这就……这就要踩着您们的光辉足迹追随而去了……但是……话说……你们在箭在弦上当发未发之时……有没有感觉到骨头有点痒?……有点……有点酸?……还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