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年轻人笑着招招手。
敏儿犹豫了一下顺从的走了过去。他坐在床边,拉着敏儿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怪物没走。
“敏儿,你是我媳妇儿,知道么?”年轻人笑吟吟的问。
敏儿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还是很清楚的点点头。
年轻人满意的抬起她的下巴,仰头轻舔着颈部的线条,仿佛那里细嫩的肌肤是最美的晚餐。
“嗯……”敏儿不提防的溢出一声呻吟,随即截住。半推开年轻人,看看窗户,垂下眼睑。
“不用关。”年轻人不在乎的说,“大半夜的,外面没人。”
“人”字说的很重。手劲一紧,生生的扯下敏儿的外衣,露出里面青色的肚兜。两团雪乳高高的翘起,头儿的位置顶着肚兜,被年轻人的手劲震的微微晃动。
“敏儿,你真美!”年轻人仿佛沉醉其中。手已经解开裤带,推扯着现出半个浑圆的臀部——
“咣当!”窗户无风自动,霍然关闭。巨大的声响惊醒里面的老汉,咳嗽了几声,又睡下了。
“嘘——”年轻人笑着掩住敏儿的嘴唇,低声说,“好玩儿么?”
轻轻一推,顺势倒在她的身上。轻轻摩挲着白嫩的大腿根部,凑在她的耳边略带沙哑的说:“你是我的!”
“嗯啊~~~”夜色正长,窗缝中透出压抑的呻吟声羞红了月娘的脸。
老汉慢慢张开眼睛,浑浊的眸子变的血红,一滴清泪慢慢滑下……
接下来的两天,再也没有看见那队奇怪的人马。
敏儿象所有要出嫁的女子一样,有空了就缝制出嫁需要的东西。只是缝制完的东西,一旦放在院里,就会被风吹得无影无踪。索性不再晾晒。
陈老汉病的愈发严重,敏儿似乎明白什么,只是在旁边守着。
年轻人熬了驴蹄胶,喂老汉吃下,也仅仅是吐了些黑水。
早已到了寿限,活着只是做个通道罢了。
每天入夜,年轻人便关好里屋的门,把敏儿叫到前屋温存。敏儿虽不反抗,可是眼底的忧郁却是日渐浓厚。
“后天就是七月初七了,你若是不去,就在这里等我。我去把东西取回来,咱们就走。若是要你去,你也莫怕。我自会收拾那个怪物。到时候带上老爹,跟我回老家吧?”温存之后,年轻人看着天棚,安排着接下来的事情。
怀里的人动了动,年轻人满意的笑了。那是点头。
转过头啄了一下敏儿的额头,“乖!到时候你给我生个大胖儿子。我呢,这些年也有些积蓄了,回去后就金盆洗手,做些别的营生。这日子坏不了。”
敏儿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又躺了下去。
“怎么了?有事儿?”年轻人心情不错。
敏儿道:“我们明天直接走吧?”
“为什么?”年轻人皱皱眉头,“我怕他么?”
先前不是没有过这种心思,只是看他骚扰敏儿的样子,心里不由起了好胜之心。
“不是。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敏儿的声音温柔清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人活着总是要做事的。这是我最后一票,一定刚要做的漂漂亮亮的。”年轻人的眼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一头斗牛看见抖动的红布。
落在敏儿的眼里,却是一片空洞。
那天,他说大清的天下不能这样的时候,也是这般炽热……
陈家的邻居,是非娘金家媳妇坐在地头和一群闲人聊天,说起了前天看见的异象。
她看见有一个穿着黑色披风带着一个大大的兜帽的人会走到陈老汉家的墙外。陈家的哑巴丫头就会从屋里走出来,从水缸里舀一碗水,递给他。那人接过来,喝了就会走。有时候,那人也不喝,就和陈家丫头隔着墙。一站就是一晚,快鸡叫了才走。
有一天晚上,她看得真切,那手不是人手,而是一双骷髅爪子!
“金大娘,别学了。族长叫你。”二愣子跑过来,隔着大老远的,直着嗓门喊。
“行了,行了,这就去。喊什么喊。”金大娘拍拍身上的土,抿了抿鬓边的头发,扭着葱儿的就去了。
人们没有理她,陈家的哑巴丫头正挑着一担水从她们身边过。
“快走,快走!”低低的声音象蔓延的瘟疫,夹杂着恐惧,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散没了。
年轻人看看奔散的人们,又看看低着头走路的敏儿,“我来吧,”年轻人接过担子,“以后我来挑吧。”嘴角牵出一抹调皮的笑容,“都是我媳妇了,以后这种体力活就由我来做。你好好歇着啊!”调整了一下肩头的担子,看着敏儿羞红的脸颊,大笑着向家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