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官方的说法是将摩梭人定为纳西族的分支,但是大部分摩梭人自己并不这样认为,他们要么会认为自己是蒙古族,要么认为自己是摩梭族。他们的正式居民身份证上民族一栏写的就是摩梭人。
【所以如果了解这些历史,把段家小公子穿越到这里纯属素够倒霉郁闷…作者某货素大坏人有预谋的嗷嗷】另外,永宁为历史上茶马古道要冲,当地几家大富和封建领主各有组织马帮商队,由土司武装护送,经永胜、丽江、维西、中甸、察隅、拉萨、日喀则到缅甸、尼泊尔、印度往返经商。元代设永宁州治所于坝内,后曾升为永宁府,由摩梭阿氏世袭土司职,历经明、清、民国至1956年民主改革时止,共传38任土司。
第四十八章醋缸泡小鹅
灶房里。
来帮厨的丹吉措依着大总管的吩咐,把泡好的一罐大米放到木甑里蒸,蒸到六七成熟,再倒进碓(dui)窝里舂了。
那时的村寨里还没有拉起电线。牲畜能干的活计就交给牦牛和骡子;牲畜干不了的就全凭人力,家家户户都是用人力舂米。
这碓窝还是男人自己做的,拿一块长方形的大石头,用铁锤和凿子一齐使力,将石头的内脏芯子凿掉,挖成个中空的漏斗形状,就可以用来舂米。
舂出的米糊糊要用来做压花饵块。这是依照此地风俗,大年夜里全家人一定要吃的“喜饼”。除此之外,总管府的年夜饭必备猪膘肉、牛干巴、灌猪脚、猪肠血米、泡麻梨、酥油茶和酥理玛酒。
往年都是大总管一个人做一家人的饭,从早到晚做起一整天。
丹吉措瞧着这一屋子满满当当的食材和锅碗瓢罐,还没有开始上工就已经头晕脚软,腰酸背痛,犯了“公子病”。
这会子男人正在灌猪肠血米。将猪的大肠小肠洗干净,灌进半熟的混了猪血的大米,连同油盐葱姜花椒等一干提味儿的香料,再卷成肥肥满满的香肠形状,放到沸水里慢慢煮熟。小灶间飘出猪血米的香气。
丹吉措拿着一只锄把子粗的圆头木棒棒,在碓窝上捣大米,把熟米舂成细乎乎的米粉。
还没有一炷香的功夫,某人的“公子病”就快要发作。额头渐渐洇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蛋涨得红通通的,胸脯起起伏伏,口中呼出的气息也逐渐急促,手脚搭配得都不利索了。
阿巴旺吉在一旁斜睨着小俊人儿,见了那勾人的动静,越看越是情不自禁,撩下手里的猪大肠,在裤子上胡乱抹了抹手,从身后一把抱住。
“别闹么,我还没做完呢……”丹吉措用袍袖擦了擦汗,甩脱男人的两只咸猪手。
“你穿得太多了,热,把袍子脱了……”
大总管不由分说,干脆利落地将他的长袍从领口一把剥掉,好似剥开葱皮儿,露出白白绿绿的葱管。
热哄哄的身躯,泰山压顶一般罩上丹吉措的脊背,胳膊箍紧细腰,带茧的手指伸进薄薄的贴身小衣,掠上胸膛,毫不体恤地用力捻了捻两枚小红点。
“唔,你,你又来了……”
丹吉措攥着的木槌槌脱手了,软绵绵的身子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被男人迅速拖向灶房屋角。
大总管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好不容易赶上个全家人都外出不在的日子,不来这个来哪个?!哼!
小仙鹤的身子,摸起来可比那猪大肠小肠的舒服多了呢!
阿巴旺吉一把推开灶台上的锅碗瓢盆和砧板,将怀里的人架上了案,两只手臂按在耳侧,身子压合上去,堵住软唇,辗转地厮磨,碾吻,用胯下肿胀的东西抵住丹吉措的小腹。
那一张软软糯糯的嘴唇,简直就像是碓窝里熟烂的大米,被男人粗粝的下巴往复揉来碾去,快要给舂成了一坨米糊糊。
丹吉措呜呜咽咽地挣扎,躲避对方的洗劫:“不要,不要么……你这人总是这样野蛮……”
大总管把头埋进他颈间啃吻,在两枚横致的纤长锁骨上琢磨,低低地哼道:“老子想你呢……老子稀罕你才这样想你……”
“你稀罕我你还这么蛮横!旁人哪个像你这么坏呢!……坏人……嗯,嗯……”
丹吉措被啃得七荤八素,口里嘟嘟囔囔,身子却已经给搓热乎了,腰臀从贴身衣服里剥出来,嫩皮泛出一水儿的在灶火上烹出来的鲜润。
心里却还在叹,咳,自己喜欢哪个温良恭谦让的人不好呢,偏偏就喜欢上这么一个大大的坏人,蛮横霸道又无理的熊玩意儿!
大总管这时却忽然抬起头来,眼对眼地问:“你方才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