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白月光(穿书)(12)
“姑娘放心呆在府中,等到时机成熟本王自会去联系司马颢,迎姑娘回朝。”李冀昶保证道。
祝惜忐忑咬唇,似是不安:“若是陛下不要我了,殿下会杀我吗?”
李冀昶微怔,淡淡一笑道:“本王这府里不养闲人,但姑娘身份贵重,本王不会怠慢,只要姑娘不惹是生非,不到万不得已,本王不会对姑娘动武,还请姑娘放心。”
“多谢殿下。”
“祝姑娘客气。”
祝惜从正堂出来,恰好见到佟兰莲步轻移向正堂走来,她对佟兰微微一笑,佟兰回给她一个略显冷淡的笑容,端着果盘朝正堂而去。
哪里得罪她了?祝惜后知后觉想到,佟兰该不会是猜测昭王请她进去到底做什么吧?这些日子她也知道她是第一位住在昭王府后院的女子,而昭王府中想飞上枝头的丫环不在少数。
祝惜摇摇头,继续向后院走去,到了思澜院关上房门静静发呆,她在这里并没有事情做,闲得无聊却也清净。
是夜,昭王府内热闹非凡,祝惜在后院都能听到沸沸扬扬的声音,四个丫环只有秋桂在她院里,她问秋桂:“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
秋桂正在缝荷包,不耐烦的说:“今儿是王爷寿辰,封地的大小官员都要来给殿下贺寿呢。”
怪不得如此热闹,祝惜听过也就算了,她看过的那本小说里对李冀昶的描述不多,因为前期都是男女主他爱她、她却爱着他的狗血剧情,并无多少内容是关于家国大事的,后期两国交战,李冀昶作为反面人物粉墨登场,着重描述?是他的心狠手辣和深沉心思。
原著里曾描述过,李冀昶在封地时与封地官员虚与委蛇、低伏做小,后来在封地得罪过他的官员统统以各种名头被杀,足以说明他的睚眦必报。
祝惜不评判李冀昶是个什么样的人,至少对她还算有礼,日后际遇怪不得别人,她只是随波逐流罢了。
刚过一更天,祝惜洗过澡换好衣服准备睡觉,刚躺下却听到院中有什么声音,四个丫环出去看热闹并不在院中,能是谁?灯烛还亮着,祝惜起身穿上鞋子轻手轻脚下床去看,却听到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声音。
“嗝,这门在哪儿呢?”
祝惜的心顿时狂跳起来,难道有人闯到后院来了?昭王府后院说不上守卫森严,但各处管制井然有序,难道昭王过寿,就乱的不成样子了?
祝惜四处看看,拿了鸡毛掸子握在手中,悄悄走到卧房外面,那醉酒的男人已经在推正房房门,她躲在门后,借着微弱烛光能看清进来的人是谁,是一个一把胡子肥壮的中年男人,进门就往卧房走,她瞅准时机狠狠扬起鸡毛掸子往他后脑勺打去——
拼劲全力时的力气总比以往要大,何况当初她妈逼她去警校学习,她也学到人体的痛点在哪儿,可事实上她只想做个软妹子!
男人醉醺醺的到处晃悠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没想到被人直击后脑勺,他嗷的一声捂着后脑勺跳起来,但祝惜不再恋战,而是借着微弱光线跑到外面大喊:“来人啊——”
张大寿顿时连疼带惊酒醒了一大半,他心知不好,忍着后脑勺嚯嚯的痛感,向外走去:“姑娘,你别喊!”
不喊是傻子!祝惜走到院门外,大喊:“来人——”
昭王府内有家丁来回巡逻,他们听到她的喊声立刻赶过来,瞧见院里走过来的张大寿,迅速上前将其反手制住。
“我是昭王殿下麾下骠骑将军,你们不能抓我!”
家丁都是身怀武艺的,对张大寿叫喊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将他五花大绑起来送到正院交由昭王处置。
祝惜在一旁看他们来去匆匆,心里觉得十分荒唐又后怕,若是她睡熟后扑进来这么一个人,又该如何?别说回到晋国,出了丑闻只能按照严苛规矩投河自尽!
想到此处,祝惜便觉得手痒痒,刚才打那人应该再多使点力气的!
张大寿被送到前院时,赴宴的文官武将大多都是醉醺醺的,罗管家小心翼翼将此事报与李冀昶。
李冀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眯了眯眼睛:“二门是谁在值守?”
“今儿是王小雨值守,奴才方才让人去找他,他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人事不省了。”
“呵,本王还不信有这么巧的事,祝姑娘现下如何?”
罗管家带着两分敬畏道:“祝姑娘将人打出来后就又回房了,似乎并未受到惊吓。”
“走,带本王去看看张大寿。”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二加更,真好。
第8章
肥壮的张大寿被五花大绑之后才知道自己误闯的是昭王殿下后院,虽说昭王府内并无女眷,但即便是客房他也不该冒犯,他跪在地上酒醒了,脑子里满满的混乱和惧怕,尤其当他看到昭王负手而来,面带冷霜。
“殿下恕罪啊殿下,下官并非有意,而是误闯,我只是要去客房安歇,谁知道去了后院啊殿下!”
李冀昶蹙眉,在离张大寿三步远的地方站定,静静看张大寿哭诉,他今日生辰宴请宾客,存心试探封地官员底细,这是他来到封地洛州第一次明面上与官员结交,来赴宴的官员性情如何,他书房里皆有记录,张大寿此人看似粗狂不羁,实则粗中有细,在昭王府宴席上明目张胆闯入后院,他不至于那么傻!
“是谁给你指的路?”
赴宴宾客喝醉,直接睡在昭王府内也不是没有的,下人带着宾客去客房就寝,若是有人指错路,误闯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