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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梁错道:“自然是卑将说的。”
刘非站起身来,走到梁错面前,突然出手,一把拽住梁错的介胄道:“那……便惩罚你来伏侍本相。”
说罢,拽着梁错离开。
那些伶人目瞪口呆,他们舞得如此卖力,竟比不上一个笨手笨脚,把宝剑掉在地上的背剑官!难道……难道太宰更喜欢笨拙朴实一些的?
刘非拽着梁错离开,进来下榻的屋舍,刚关上门,梁错便将刘非压在门板上,亲吻缠绵而下,两个人吐息纠缠在一起。
“太宰,”梁错沙哑的道:“要如何责罚卑将?”
梁错显然还没有扮演过瘾。
刘非纤细的手指,顺着梁错那朴实的低阶铠甲慢慢下滑,轻声道:“本相,要睡了你这个小卒。”
刘非离开,沈兰玉气得丢了杯子,呵斥道:“跳得甚么乱七八糟的,都下去!”
那些伶人果然都是沈兰玉指使当地的官员找来的,本想伏侍刘非,让他乐不思蜀,哪知刘非一个也没看上,竟看上了自己身边的小兵。
沈兰玉心情不佳,他是带着任务来的,太夫人有言在先,紫川山庄不能这般拱手让人,要不然拿银钱,要不然拿丹砂矿,总之要拿一样,宋国公府可不能白白吃亏。
沈兰玉起初以为这件事情有油水,可以赚一些,哪知刘非油盐不进,实施起来如此困难险阻。
沈兰玉心中焦急,万一完不成任务,太夫人必定责罚,届时少不得被打骂。
“好!好!”
就在他心烦之时,旁边的梁多弼还在拍手,看到热闹的场面,又是饮酒,又是吃肉的。
沈兰玉蹙眉,他平日里虽与梁多弼走得很近,两个人看起来是狐朋狗友,总是同进同退,但其实沈兰玉顶看不上梁多弼,觉得梁多弼只是一个纨绔,若自己姓梁,必然比他风光百倍,梁多弼也便是运气太好,十足会投胎。
沈兰玉眼眸微转,似乎想到了其他的法子,来到梁多弼身边,低声道:“世子,兰玉有话与世子分说。”
梁多弼正在看戏,看得正热闹,道:“等会儿的,等我看完这段,诶!好看!好!”
沈兰玉翻了一个大白眼,道:“世子,您听我一言。”
沈兰玉可等不得,已然到了紫川山庄,下一步就是拆掉山庄开矿了,山庄一拆,那便甚么也没有了。
沈兰玉着急的道:“世子,您看这山庄,可好看?唉——只可惜,过几日便要拆了!”
梁多弼道:“我知道啊,拆了开矿嘛!阿母同意了。”
沈兰玉压低了声音,道:“世子,您糊涂啊!”
“我怎么糊涂了?”梁多弼迷茫。
沈兰玉道:“那日太夫人,完全是为了救世子,一时情急,这才答应将整个山庄送给刘非,可世子想想看,这山庄都是钱啊!”
梁多弼点点头,道:“山庄的确花费了不少财币,拆了可惜,可是拆了山庄,紫川山便可开矿,我听说是丹砂矿,能挖出不少,充盈国库也是好事儿啊!”
沈兰玉差点又翻一个大白眼,道:“世子喂!世子啊!国库,那说白了,也是陛下的,与世子何干?国库再充盈,也不给世子花一个子儿,不是么?可这山庄,摆明了就是咱们的,是那刘非靠着手段强抢过去,如今咱们白白的丢了山庄,挖矿的事情,也没落到宋国公府的头上,世子你说,是不是太亏了一些?”
梁多弼被他说得直糊涂,道:“可……可阿母已然将山庄送给了刘非,总不能要回来罢?”
沈兰玉等的就是这句,道:“如何不能?山庄的地契,还在咱们手里头,未交到刘非手心里,咱们便还有机会。”
梁多弼奇怪的道:“你是想让我做些甚么?”
沈兰玉道:“其实世子不必做甚么,世子您乃是宋国公府的长辈,又是梁饬的长辈,不如……世子去与国公爷说说看,若是能叫国公爷出马,讨价还价,那对咱们大有利益啊!”
梁多弼有些犹豫,道:“这……”
他说着,看了一眼梁饬的方向,台上分明是逗趣的节目,旁人都在哈哈大笑,但梁饬并不喜欢笑,板着一张脸,何时何地都是老梁人的楷模,完全不越距分毫。
梁多弼缩了缩脖颈,道:“我……我不去,我怕他!”
沈兰玉着急的道:“世子啊!世子您可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山庄是太夫人的心血,如今山庄要白白拆掉,太夫人……太夫人得多心疼呐!世子您就想想法子,说服国公爷,让国公爷出马,太夫人若知晓世子您长大了,可以为太夫人分忧,一定会很是欣慰的。”
“可……”梁多弼还是不敢。
沈兰玉又道:“若是能从刘非手中讨到好处,世子也可以分得不少,您想想看,以后出门,便不需要总是从账房支取银钱,太夫人是把世子当成心头宝,但宋国公府的当家人,说到底还是梁饬,每次支取银钱,哪次不是看梁饬的脸色?”
这话说的是对的,梁多弼想要出去顽,就要支取银钱,每次支取,梁饬都会知晓,少不得被说成是败家。
梁多弼想了想,道:“那好罢,我去说说看。”
梁多弼答应下来,但因着惧怕梁饬的威严,还是有些犹豫,一直磨磨蹭蹭的,直到酒过三巡,马上便要散席了。
梁饬站起身来,离开了燕饮,准备回自己的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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