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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舜華笑著,爽快地道:“嬸兒, 到時候您就直接說話,招呼一聲,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咱大雜院裡孩子都是一起長大的,跟親兄弟姐妹沒兩樣兒,娶媳婦那是大事,幫著盯竈那都是應該的!”
她這一說,大傢都笑起來,可不是嗎,平時各傢吃各傢的飯,但遇到紅白喜事蓋房子或者別的什麼,還不是你幫一把我幫一把的,大傢都這麼過來的。
吃得差不多瞭,任競年便給大傢夥發煙,大前門的煙,一人好幾支,其實這個時候大多不抽,而是夾在自己耳朵上,不過就是那麼一個意思,反正主人傢的心意盡到瞭。
吃完飯,大傢稍微歇一會兒,也就繼續幹瞭,中午吃得痛快,顧舜華任競年做事都厚道,大傢夥也幹得帶勁兒,到瞭傍晚時候,這房子差不多也壘瞭有一人高。
顧舜華接瞭兩個孩子放學,孩子看到已經支起來的四面墻,高興得不行,忙不疊地鉆進去玩兒,房子並不算大,不過那塊空地充滿利用上瞭,粗略一算也有大概七平。個別地方形狀不規則,任競年設計著那塊凸出去的角落正好打成木頭櫃子可以放東西,顧舜華也覺得這主意不錯。
到瞭第二天,接著幹,顧舜華和陳翠月做席面,骨朵兒和寧亞也請瞭假過來幫忙,最後搗鼓出來大概十幾個菜,從各傢借瞭板凳椅子,大傢圍成一團,開瞭兩瓶牛欄山,大傢夥痛快地吃喝瞭一頓!
下午,任競年放瞭一掛鞭炮,在幾個壯漢子的吆喝中,貼瞭紅福字的大梁給擡上去瞭,之後上檁條,鋪椽子,鋪葦席子等,開始封頂。
傍晚時候,房子終於封頂瞭,也就是缺門窗瞭,加上門框,再抹瞭膩子,就大功告成瞭。
不過因著剛蓋的房子要晾,得晾透瞭才能上門窗抹膩子,不然回頭墻體有些微的熱脹冷縮,就會出現裂痕。
蓋完房子後,竟然還剩下一些磚,那些磚除瞭留一些自用,其它的就給鄰居瞭,磚可是一個好東西,可以搭床板用,也可以在傢裡壘一個什麼,或者外面堆放大白菜的地方用磚頭壘住,也比別的強。
顧舜華分瞭磚,大傢也都高興,一個個誇顧舜華敞亮:“舜華的為人,真是沒得說。”
這時候滿大院都高興,唯獨喬秀雅,怎麼看怎麼別扭,心裡堵著什麼,畢竟蘇映紅的工作是顧舜華幫著找的,她心裡記仇。
可偏偏有人看出來瞭,知道她不痛快,便故意問:“映紅呢,最近回來瞭嗎?”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喬秀雅立即拉下臉來:“這死丫頭,愛咋著就咋著,我就當沒生她!”
街坊一聽這話,都忍不住嘆息,自從蘇映紅當瞭圈子,和傢裡可是鬧得不輕,但那時候也沒說不回來,現在倒是好,竟然徹底和這個傢掰開瞭。
小姑娘做事其實也挺絕的。
顧舜華將這些看在眼裡,也就沒吭聲,心裡卻想著羅明浩的事,怎麼著也得出瞭這口氣,要不然就這麼憋屈著,別說蘇映紅受不瞭,她心裡也不落忍。
也是湊巧瞭,這天顧舜華回去上班,和幾個師兄說話,大傢私底扯閑篇兒,竟然說起來羅明浩。
原來上次羅明浩來踢館子,自然惹惱瞭牛得水,牛得水一氣之下就到處告狀,還去找瞭飲食公司的經理,要求評個理兒,給個說法。
大傢夥都是飲食公司底下管著的,經理一聽,也是覺得羅明浩這事兒辦得不地道,便把羅明浩訓瞭一通,又讓羅明浩寫檢查。
羅明浩半截兒丟瞭梁明星這個好差事,雖然前面已經吃瞭一個大飽,但後頭沒瞭還是覺得虧,現在又讓寫檢查,當然是不忿,憑什麼?你們玉花臺瞭不起還是怎麼著,吃個東西竟然還能把我趕出來!
羅明浩這人腦袋活絡,便開始給福德居的掌櫃告小狀,也是巧瞭,福德居大掌勺,最拿手的菜就是烤乳豬瞭,現在一聽玉花臺竟然把這個菜當成瞭門面菜,當然就氣不過瞭,你顧全福憑什麼越過我去?
於是這福德居的掌櫃也跑過去飲食公司告小狀瞭,他玉花臺以前是幹嘛的,好好的做這個?他突然改成烤乳豬經過您這裡審批瞭嗎,沒經過,這是不遵守計劃經濟,沒有集體主義精神!
大帽子給扣上瞭,經理沒法,就找牛得水談話,意思是能不能收著點,牛得水一聽,當場就直接大爺勁兒上來瞭,拍桌子瞪眼的,直接鬧翻。
顧舜華一聽,更好笑瞭,羅明浩這人真是走哪兒哪兒有他,就沒幹過一件好事,你說不揍你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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