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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罗场里狂飚演技(62)
作者:闫桔 阅读记录
指甲掐入掌心的疼痛提醒她莫要回頭看,不管以後遇到什麼,都別再回頭。
小轎抵達別院,劉婆子得知主母過來,連忙走到門口接迎。
沈映蓉並未表露出任何情緒,隻說要在這裡住兩日。
劉婆子是個人精,結合昨晚的情形,猜測夫妻倆肯定鬧瞭不愉快。
青禾攙扶沈映蓉回房,魏氏則去庖廚煎藥備熱水。
劉婆子跟著她過去瞭,試探問:“魏媽媽,娘子怎這般早就過來瞭?”
魏氏打消她的疑慮,故意回答道:“昨兒小兩口鬧瞭別扭,在賭氣呢。”
劉婆子“哎喲”一聲,恍然大悟道:“我就說嘛。”
當即同她嘮瞭起來,魏氏也未過多回應,隻叫她幫忙生火。
煎藥時劉婆子多嘴問瞭一句。
魏氏解釋昨夜暴雨,沈映蓉有些頭痛鼻塞,故而抓藥服用。
劉婆子倒也沒有起疑。
把湯藥端進房裡,沈映蓉忍著嫌惡一飲而盡。
先前在寶福樓隻擦洗過身子,她想泡個澡。
於是魏氏給她備熱水。
沈映蓉獨自關在房裡洗瞭許久,她想把身上的痕跡洗幹凈。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總覺得身上還殘留著陌生男人的氣息,揮之不去。
醉酒也有好處,至少她一點都不記得昨晚在蕭煜身上的荒唐與放縱,免瞭許多尷尬。
與吳閱成婚的這幾年,她一直都是含蓄內斂的,包括夫妻之事。
時代對於女性成長的引導極少,無非是婚嫁前幾日由女性長輩粗粗講解新婚夜要面對的情況。
吳閱對那方面的需求並不頻繁,女性的含蓄讓她學會瞭矜持。
然而昨夜的醉酒與□□讓她拋卻矜持與羞恥,隻剩下本能的發洩,發洩在別的男人身上。
當時她並不知道,蕭煜身上同樣留下不少印記,有她的咬痕與抓痕。
記不起有記不起的好處,不用那麼尷尬。
上午沈映蓉睡瞭一覺,她需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要如何處理與吳閱的這段婚姻。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連午飯都沒吃,中途魏氏憂心忡忡來看過兩回,就怕她想不開。
莫約到未時,沈映蓉的精神才養好瞭些。
青禾送來飲食,她起床洗漱,用飯的時候似有話要說,把青禾支出去看門,防備劉婆子。
魏氏面色凝重地站在旁邊,沈映蓉沒甚胃口地拿起筷子,說道:“我要和離。”
這話在意料之中。
魏氏嚴肅道:“吳致遠豬狗不如,一個連發妻都會出賣的男人,娘子自不能再跟著他瞭。”
沈映蓉沉默。
魏氏擔憂道:“沈傢是娘子的退路,就怕夫人得知情形會傷心難過。”
沈映蓉垂眸睇碗中的小米粥,“若想和離,必要讓爹娘知曉吳閱的品行,方才能讓他們維護我。”
魏氏點頭,“娘子所言甚是。”頓瞭頓,“那娘子打算什麼時候回娘傢?”
沈映蓉:“明日就回,回去小住幾日。”
魏氏:“那接下來呢?”
沈映蓉:“我心裡頭也沒底,吳閱一早就去瞭衙門,想來是沒有臉面見我的,他既然要體面,我便給他體面。”
魏氏不服氣道:“娘子當該同吳傢二老告狀才是,讓他們替你做主。”
沈映蓉忽地笑瞭,“魏媽媽天真,就算告狀又如何?
“就算二老生氣,也不能把吳閱怎麼著,他再混賬,也始終是他們的兒子,你明白嗎?”
魏氏訥訥無語。
沈映蓉平靜道:“吳傢是個泥潭,我不能陷在裡頭,我不怕與他們撕破臉,我怕的是蕭四郎,那是一頭聞著腥就會來的惡狼,若被他咬上一口,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這話說得魏氏眼皮子狂跳。
之後沈映蓉不再說話,安靜地用碗裡的粥。
縱使她心裡頭再沒有底,仍舊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她要自救。
她不甘心成為男人手裡的物件被隨便送出去交易,她隻想做個人,堂堂正正有尊嚴的人。
當天晚上沈映蓉失眠瞭,這件事到底令她如鯁在喉。
她不斷在腦中過濾吳閱做過的一切,試圖找出他出賣的蛛絲馬跡,卻失敗瞭。
她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動的心思,把她出賣給蕭煜,畢竟他隱藏得那般好。
沈映蓉睡覺喜歡側躺,雙膝微微彎曲。
似覺得不痛快,雙膝貼到瞭前胸,緊緊地抱住自己,想用身體的溫暖驅散心中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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