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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罗场里狂飚演技(58)
作者:闫桔 阅读记录
或許人的骨子裡總是賤的,擁有的時候理所應當,沒覺得有什麼特別之處,而今把她送瞭出去,他才開始回味起她的好來。
待到子夜時分,另一邊中瞭迷藥的魏氏從渾渾噩噩中蘇醒。
當時她和青禾躺在冰涼的地上,室內門窗緊鎖,隻剩一盞快要熄滅的油燈發出豆大的光。
魏氏一頭霧水地環顧四周,覺得房間有些熟悉,一時卻想不起是在哪裡。
她斷片的記憶過瞭許久才漸漸有瞭銜接,困倦地坐起身,搖瞭搖昏沉沉的頭,後知後覺想起在寶福樓裡的情形。
跑堂的送來飲食,她和青禾沒用多少就被阿喜喊瞭出去,隨後便記不起瞭。
瞥見旁邊的青禾,魏氏連忙爬過去喊醒她。
青禾睡得死沉。
魏氏隱隱意識到不對勁,她們在這裡,那娘子呢,她又在何處?
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魏氏眼皮子狂跳不已,立馬起身去敲門,大聲喊叫。
鬧出來的動靜驚動瞭看守院子的劉婆子。
這處一進院子是胡氏的陪嫁,閑置著,偶爾吳閱辦差來不及回去時會在這裡落腳歇一宿。
其餘大部分時間都是空著的,隻留劉婆子一人看管。
她被魏氏鬧出來的動靜吵醒,睡眼惺忪撐燈過來,沒好氣道:“大半夜的叫魂吶?”
聽到她的聲音,魏氏很快就認瞭出來,連忙道:“劉媽媽,你這是為何啊,何故將我二人鎖在屋裡?”
劉氏在外頭沉默瞭陣兒,回道:“你二人是不是犯瞭事?”
魏氏忍著頭痛,詫異道:“此話何解?”
劉氏冷漠道:“郎君差人吩咐,天亮瞭才放你們出去。”
魏氏頓覺不妙,心慌追問:“那娘子呢,她可曾一道過來?”
劉氏似有不解,“她是主子,跟著過來作甚?”
魏氏心中一咯噔,忽覺腿軟滑瞭下去。
她跟青禾是沈傢的陪嫁,是沈映蓉身邊最親近的忠仆,要在什麼情況下,吳閱才會用這樣的法子支走她們?
魏氏不敢細想。
劉婆子沒聽到動靜,當她安分瞭,提燈離去,魏氏忽然呼道:“劉媽媽,郎君可曾說過什麼?”
劉婆子不耐煩道:“不曾。”頓瞭頓,“你二人定是犯瞭什麼事,郎君才會差人把你們送來。他交代過,定要在天明才放你們出去,大傢都是下人,莫要叫我為難。”
魏氏閉嘴。
劉婆子回房去瞭,院子頓時清凈下來。
屋裡的油燈快要熄滅,魏氏心亂如麻。
直覺告訴她,自傢娘子肯定出瞭什麼事,可是她猜不出吳閱此舉的用意。
看青禾還昏迷不醒,她再次拍打她的臉,試圖喚醒她,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魏氏不禁感到絕望,她知道劉婆子看守的院子,這裡離寶福樓那邊遠著呢,現在深更半夜,就算她出去瞭,也沒法過坊門。
如果沈映蓉沒出岔子,肯定不會任由吳閱這般處理她們,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她們的娘子多半遇到瞭事情。
魏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回憶她們去寶福樓的情形。
一切都很正常,跟平時差不多。
她左思右想,怎麼都想不明白吳閱此舉的用意。
夏日晝長夜短,魏氏在煎熬中度過,吳閱在矛盾中輾轉難眠,而徹底饕足的蕭煜雖然幹瞭畜生事,還是給沈映蓉留瞭幾分體面。
她畢竟是有夫之婦,現在被丈夫出賣,若清醒過來看到他,隻怕體面全無。
於是在淩晨前趁著她還未醒時,他偷偷起身離去。
初嘗情事的兒郎不知節制,匆匆穿上衣裳,走路時腳下虛浮,有些飄。
蕭煜扶瞭扶腰,女人果真有毒,在她身上折騰時不知不覺,哪曉得過後簡直比在操練場上摔打還厲害。
他定瞭神兒,強忍著腰上的不適,確定自己沒有東西落下,才開門出去瞭。
怕出岔子的常生不知從哪個角落裡鉆瞭出來,把蕭煜嚇瞭一跳。
他偷人的模樣實在不體面。
蕭煜正要罵娘,常生忙引著他去昨兒訂的雅閣梳洗收拾。
不便與吳傢人打照面,天蒙蒙發亮時蕭煜就離開瞭寶福樓。
另一邊的魏氏和青禾心急如焚往寶福樓而來,她們並未回吳傢,因為都猜測沈映蓉肯定出瞭事。
婦人腳力差,魏氏比不得青禾年輕,跑瞭幾條街就氣喘籲籲。
青禾快急哭瞭。
魏氏喘著粗氣道:“青禾你先過去,記住瞭,不論遇到什麼事,都不要大呼小叫的,等著我過來處理,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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