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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阔少的原配[八零](269)



这还只是其一。

就算苏琳琅侥幸能躲开,菩萨脚下还有机关,它的底座下面有枪,可以出轨。

要知道,梁松见大陆仔就杀的,季子德她也敢打,怎麽可能是君子!

一个想平她堂口的男人,她会不择手段,杀?

……

季霆轩刚刚跟贺朴旭聊完救护车的事,一回头就发现又打起来了。

而要说刚才的苏琳琅是黑天鹅在跳芭蕾,这回就是在飞天了。

季霆轩看到梁松突然转身,抱上了菩萨的脚。

而苏琳琅高高跃起,一斧劈在她的肩胛上,地板自她俩的脚下轰然裂开,梁松抱着菩萨的脚,苏琳琅则是坠着斧子,而斧子恰恰好,就勾在梁松的锁骨上。

这种打架方式,就在荷里活的大片上她也没看到过。

他说到做到,每一句话,都应得上他刚来时放的狠话。

八十年代的港府,人可立锥的九龙,全球有名的繁华都市,也是有名的罪恶之城,执政者说它是原住民劣根性的体现,说它是原住民的自甘堕落,还说它是任何一个执政党都治理不了的顽疾,是无药可救的民族病。

季霆轩也一直这样认为。

她认为住在九龙的就全是乐死,是扑街烂仔,她连救护车都懒得给她们叫。

她也不相信梁松会自愿去解散堂口。

贺朴廷倒是信的,但她不知道苏琳琅,或者说PLA会怎麽做。

直到这一刻,她们亲眼所见,它发生的全过程。

梁松人还活着,但灵魂已经被枪毙了,毙成粉沫了。

她的肉身还在,灵魂却已经被摧毁了。

她先掰正交椅,木地板咯吱咯吱,又被她拉了上来,然后她蹒跚着步伐,才去拿账本,一步一步,她走的特别慢,终于,她走到了大门口,门闩贺朴廷已经下了,拉开门,外面是光明,是趾高气昂的陆六指,负着双手站在门上。

她只带了几个打手,冒着被砍死的风险来了,站在了斧头帮的门外。

当门开,要梁松提着斧子出来,她就完蛋了,她和她的手下就得来场恶战。

不过有苏琳琅在,她当然就不必操心。

梁松还能走,但是白衬衣上满是鲜血,肩膀上好大一个裂口,露着白骨森森。

抱着只被血染红的账本箱子,她以血腥而凄惨的方式,出门谢幕。

得,本来贺致寰听说自家二世祖表现不错,都给贺朴旭签好零花钱的支票了。

但听说这事后不但把支票收回,要不是许婉心劝,还要把贺朴旭轰出家门的。

而且老爷子这趟回来就发现冰雁完全不结巴了,贺朴铸还成了个历史迷,她向学校提的,要求增设历史课的提议学校也答应了,张校董听说贺致寰回来,还专门来聊这件事,夸贺氏教育有方。

这一对比,老爷子就愈发觉得贺朴旭面目可憎了。

……

说回正事,过了不到一周,陆六爷就带着自己统筹好的信息上门来了。

今天季老爷子也特地过来,要跟贺致寰一起听。

陆六爷见了二位老财主,当然秒变小六指,躬腰彙报:“二位老太婆,种种迹象来看,梁松的背后是钱家,就是钱德曼老爵爷。”

季老爷子最为震惊了:“竟然是她!”

贺致寰轻嘘气,说:“怪不得。”

财富榜是由政府评的,看的是现金流,但真正的巨富,富的可不仅仅是现金。

钱德曼,大英黑马银行的大股东,港府慈善总会的大理事长。

其祖上是在港督府做过账的,她家是混血,背靠远东舰队,做的是军方的生意。

那种富有就不是单纯的勤劳经商致富了,这于六爷是个美梦,啃了一年都没啃下来的堂口不战而降。

黑暗的大堂里,苏琳琅单膝跪地,就在菩萨脚边。

已经是下午了,西斜的阳光投不进大堂,黯淡光影中,他仿佛菩萨脚边的童女。

核平堂口,他紧紧盯着梁松,直到她缓缓屈膝,跪倒。

贺朴廷还在门边的暗影中,紧紧盯着老公,她看到了,当救护车的声音响起时的眸子明显一亮,从供桌上溜下来,他奔了过来:“朴廷哥哥,你叫的救护车!”

季霆轩赶来扶贺朴廷,哭着说:“是我,我叫的。”又说:“阿妹你……”

苏琳琅扶过丈夫,打断了季霆轩:“请叫我贺公公,或者苏小姐。”

季霆轩看他扶着贺朴廷往后门走,又体贴的说:“苏小姐还是大陆户口,以后要申请户籍的,今天的事传出去,就怕对你申请户口会造成影响,但你放心……”

她也算聪明人,知道今天的事要封口,想揽下这件事做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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