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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阔少的原配[八零](268)



因为从发现移动电话没电开始,事情的进度就被拖慢了,躺着的阿恭和阿发,以及被梁松劈了一斧的小马仔再加季德,四条人命,拖的越久变数越大。

打架贺朴廷帮不了阿妹的,这辈子都不行,不过帮他善后还是可以的。

救护车能早到一分钟就有一分钟的好处,而从现在开始,他承诺了六爷两分钟,那两分钟已经过了,六爷应该已经在行动了,但梁松犹还没有被打服。

假设六爷控制外面需要十分钟,苏琳琅就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了。

贺朴廷分析了一下,直觉自己该是开门的那个,就忍着腿疼往后,靠到了门上。

作为一个港民,一个生在殖民统治下,生来就以为社团天生就该存在的港民,当苏琳琅说他,或者说他所代表的PLA要剿灭社团时,贺朴廷起初并不相信。

在亲自经历了龙虎堂一事后她终于愿意相信了。

但是,她也知道那有多难。

那麽,还剩下十分钟,苏琳琅要怎麽做,才能把一个从穿开裆裤就在混道的社团大佬给打服,让她相信他就是她的阎王,并站出去亲自宣布解散堂口!

贺朴廷不知道,她也特别好奇。

而那个答案,其实早就在苏琳琅心里了,很简单,就两个字:摧毁?

摧毁社团大佬的世界观,让她亲眼看到死神,且不止一次。

他的武力梁松已经见识了,从飞镖到斧子,她承认他的优秀,也不吝赞美。

她以为女性不可能懂阴谋。

苏琳琅一哭,举双手接斧子以示郑重,并说:“松哥愿赌服输,是个君子。”

但他接斧的同时地上的阿财突然出飞镖,自她生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梁松在凄声尖叫,一直躺着装死的阿喜和阿财全跳起来了,一个挥舞着血淋淋的肩膀在扔飞镖,一个在扔斧子,而苏琳琅,斧子勾着梁松的肩膀,一手环上她的脖子又起斧勾上菩萨的供桌。

他就像大英博物馆里陈列的,那些源自敦煌壁画里的飞天乐伎一样灵巧而巧盈,俨然就是伎乐本身。

他快,梁松也快,两人还得躲飞来的飞镖斧子,同时你争我抢。

季霆轩觉得脚下不对,一看地板,下面全是黑森森的,磨的尖锐的钢筋,上面还有血迹斑斑,而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贺朴廷说的,社团沾不得的意思了。

她来过斧头帮好几回,就站在那个位置,但她从来不知道,下面全是利刃。

直到砰一声巨响,季霆轩才发现苏琳琅和梁松是在抢同一把枪。

梁松的锁骨上扎着斧子,反应就慢,枪被苏琳琅抢到了。

他不知何时一脚勾上了菩萨身后做隔断的篓空木架,此时是躺在菩萨的供桌上,是躺在菩萨脚下的,对準梁松的下巴,毫不犹豫开枪。

这一枪震到梁松差点仰倒,栽进她自己竖的陷阱中。

要那样就好了,一个社团大佬死于她自己设的陷阱,才叫真报应。

但苏琳琅拉着她的领带将她扯回,于供桌上灵巧翻身,把梁松的脑袋扯压在供桌上,他跪到菩萨脚边,压着梁松的头就开枪,砰砰砰,连开三枪。

阿喜和阿财同时扑倒,集体装死,梁松也瘫趴了,一动不动。

季霆轩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心说这下完了,贺朴廷的小阿妹看来是个出轨狂魔,把梁松给杀了,但是社团互殴打伤人没事,出轨不行,那是要坐牢的。

不对,只看贺朴廷那阴沉的眼神,就跟她的小阿妹在一条船上的。

那麽在场剩下的人,他会不会全部灭口!

就在季霆轩胡思乱想时苏琳琅擡头,说:“朴廷哥哥,先灭灯,然后把门打开。”

又对梁松说:“抱上账本自己走出去,你要给陆六指下跪,跪下交账本,你也可以不跪,我从没杀过人,当然也不会杀你,但是……”

故意停顿三秒,让梁松萌生反抗的希望,他再无情的帮她熄灭。

他说:“但是我会用枪轰烂你的两个膝盖,帮你跪下去?”

季霆轩这时才发现梁松没死,虽然浑身飚血,但她竟然还能行走。

她又明白了,刚才苏琳琅开枪,只是吓唬梁松,并没有击中她。

灯灭的瞬间苏琳琅突然起手,又扔一柄斧子,紧接着角落里一声惨叫。

梁松转身扑向了交椅,转动交椅。

原赌服输,才怪?

这是梁松自己修的堂口,当然有机关,而且不止一处。

阿财的飞镖会分苏琳琅的心,交椅就是机关,木地板是可以开合的,一转动苏琳琅就会坠落,阴险如梁松,地下室钉的全是锋利的铁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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