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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抿嘴,好在他没痔疮。
张慕生垂落的余光扫过他沾着甜味的嘴唇,是,我舍不得车钱,出租车从餐馆到小区来回跑一趟才能买到的荔枝,我一颗一颗剥了壳喂给你。
下次是不是要我嚼碎了,嘴对嘴的渡给你,才能让你乖。
张慕生面上平淡:“餐馆里冷。”
“我不管,我要跟着你,我才不要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呢,电视机收不到几个台,无聊死了。”陈子轻说的就跟真的一样,“不然我就找人玩。”
张慕生微抬下巴:“可以。”
他心里冷笑,找去吧,我看你找谁。
陈子轻顿了顿,跟着他去厨房洗碗:“你真让我找别人玩啊?那我们定亲,睡一张床,天天的亲嘴算什么,我看你是一点都不在乎我!”
张慕生偏低头看着他,把他看得睫毛抖颤,呼吸急促,棉衣下昨晚才吃过的软嫩一下下起伏。
“别闹了,去换鞋。”
“噢……”陈子轻走两步回头,“我的鞋被你拿去阳台晒了,你去拿给我啦。”
张慕生把洗好的玻璃碗收起来,去给他拿鞋。
.
几天后又开始下雪,这回的阵仗要大不少,天亮后树梢上挂着积雪,地上也有,鞋子踩上去咯吱咯吱响。
陈子轻犯懒没出门,他吃了饭就去床上瘫着,死冷的天,哪怕雪后放晴也不见丝毫暖和。
瘫到快中午,陈子轻顶着鸡窝头出去,扑面而来一股红烧肉的香味,而厨艺精湛的张师傅坐在沙发上磨指甲。
陈子轻在茶几上的果盘里拿了包雪饼吃:“你的手指甲不是已经很短很圆润了吗,怎么还在磨,天天的磨。”
张慕生眼皮没抬:“我在为了明年端午以后的日子做准备,养成习惯。”
陈子轻纳闷:“什么准备啊?”
张慕生似是置若罔闻:“也防止你哪天改变主意,提前让我弄的时候,我不至于连基础工作都做不到位。”
陈子轻:“弄什……”
后知后觉他的意思,咳嗽着喷出嘴里的雪饼沫子,同时脸一红,仿佛已经感觉到了张慕生手指骨节的触感和体温。
陈子轻挪着身子坐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手里的雪饼跟锅里的红烧肉都不香了。
张慕生将右手五指摊开在半空:“你喜欢哪几根?”
陈子轻不回答。
张慕生自语:“你不喜欢我这只手。”
他把指甲刀往茶几上一丢,将左手平放在沙发上面:“你喜欢它。”
随后就从口中吐出一句让人头皮发麻的话:“食指,中指,无名指,这三根够吗。”
陈子轻被他这话给整出了一身汗:“我不想跟你说这个话题,我……”
“不够。”张慕生的眼睑浮现亢奋的薄红,“我还要加上尾指。”
他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完,再次拿起指甲刀,逐一磨平已经很平整的指甲。
陈子轻哆哆嗦嗦地捧着雪饼,咔滋咔滋地吃完:“慕生哥,你别这样,结婚又不是为了弄,那只是不重要的一件事,还有很多……”
张慕生看过去:“重要,我每天都不能少。”
陈子轻避开他的视线:“你欲望这么强,我没来西宁找你之前,你是怎么过的,该不会去按摩店对付了吧?”
张慕生皱起眉头:“没去过,脏。”
陈子轻点点头,他把雪饼袋子丢掉:“别说是我来了,你的欲望才开始重起来的。”
张慕生怪异地沉默,他半晌开口,像是嘲弄:“我希望不是。”
周遭莫名就静下来。
陈子轻坐回去,虚虚地挨着他:“好了好了,为了你的健康着想,结婚前你都别把舌头伸我嘴里亲我了,咱俩最多只能嘴巴碰嘴巴。”
说归说,他心里有数,这狗男人一个字都不会听。
张慕生是没听,他想把别的东西放进身边人嘴里。
“你不去看看火啊,红烧肉糊了就吃不成了。”陈子轻踢了踢张慕生,大腿被一只手扣住,软肉隔着裤子陷进指缝。
陈子轻挣扎的前一刻,张慕生松开手,起身去厨房给红烧肉收汁。
午后,张慕生去晒被子。
陈子轻是一点都不帮他,就看着他将垫被跟盖被,以及枕头拿去阳台,再把拆下来的床单被套放进盆子里,倒上洗衣粉浸泡。
男人叼着烟站在水池边洗东西,大冬天的,他穿得不臃肿,毛衣袖子卷起来,腕骨突出小臂线条硬朗有干劲,长裤的裤腿随意堆在棉拖上面,肩膀宽而有安全感,十分的挺拔。
这一幕和陈子轻夏天刚来那晚见到的大不一样。
此时的画面让他觉得温馨,他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一种触动:“慕生哥,咱们买个洗衣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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