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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只想做咸鱼(71)

作者:啵思喵 阅读记录


白夏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一瞬间呼吸都顿住了:“小王爷……”

“我连你是双儿都能接受,你是男子,那不是更好吗?”

钱元珩搂紧他,“好好长大,将来做我的王妃,我保护你。”

【作者有话说】:我真的很喜欢这一对~明着是年上,实则是年下,小钱同学老牛吃嫩草咯

第1章 番外3.你是我的前程似锦(上)

“陛下,先帝三年孝期已满,到了该选秀的时候了。”

礼部尚书,也就是钱诚名义上的外公,唯一一位三朝元老站出来,例行公事地汇报。

钱诚皱眉:“朕之前不是说过,不选秀吗?”

“您自登基以来,后宫只有君后一位,六宫空置,而君后这三年也无所出,微臣知道您对君后一往情深,但为了皇嗣,您也该召些人进宫开枝散叶了。”

“子嗣不是越多越好,古有九子夺嫡,今有兄弟阋墙,世世代代,皇室纷争不断,朕不想让满满也遭受朕走过的弯路,就像前几年,朕走了先帝的老路那般。”

钱诚用血淋淋的例子来挡回老古董们的催生大法,每代皇帝都被催生,然后生一堆儿子在你躺床上动不了的时候,优先不是担心你要死了,而是期盼着你快死吧,甚至嫌你死的慢,在背后捅一刀的比比皆是。

“从前朕是闲王时就说过,我王府小主子只有钱元珩,也就是当今晋王一位。”

礼部尚书识趣地闭嘴了,他这个名义上的外孙虽手段不如先帝,但倔劲儿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认准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他今天也只是例行公事,皇帝不答应也是意料之中。

礼部尚书闭嘴了,但有那不信邪的,欠欠儿的站出来:“今时不同往日,彼时您是王爷,王府是否有世子继承都无可厚非,可现在您是陛下,晋王殿下再怎么说也是一介双儿……”

“你管呢!”钱诚要是手边有东西肯定就扔过去了,“双儿怎么了?先……”

钱诚想说先帝还是双儿呢你们不也乖乖臣服了那么多年吗?干嘛有性别歧视啊,但还好及时收住了,皇帝真实身份只有他一人知道,还是个秘密,所以话到嘴边急刹车转了个弯,

“先前朕就和先帝说过,将来让满满继承大统,先帝起初也不同意,但朕只说了一句,先帝便同意了,想知道朕说了什么吗?”

钱诚开始胡编乱造,故意卖了个关子,悠哉悠哉地看着下面一群好奇却又忍着,耳朵却不受控制地支楞起来的老狐狸,轻笑一声,

“朕说,双儿继承皇位才是正确的,因为无论父亲是谁,这个孩子都毋庸置疑是正统皇嗣,不会有野种出现。”

未尽之意不必多说,大家都不是傻子,裕王之子非亲生一事,钱诚早就让人放出风声了,所以此刻大臣们知道他意有所指的什么意思,看来这个话题是进行不下去了。

见众人被他的话堵的哑口无言,钱诚得意地翻了个白眼,呵呵,他们有上策,自己有对策。

终于结束了这场以“选秀生娃”为主题的朝会,钱诚苦着个脸回了云锦殿,彼时司瑾正拿着个剪刀聚精会神地给盆栽修造型。

自从当了这个皇后娘娘,司瑾闲的都快长毛了,原来在王府,他们四个可以凑一桌麻将,三缺一也能斗地主,再不行两个人下棋,没有手机,乐趣倒也不少。

但现在不行,徐清没进宫,钱诚整天泡在御书房的奏折堆里头,好不容易有点空还会被老顽童安亲王拉走,去看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发明或宝物,经常快傍晚才能回来。

至于钱元珩更别提,年龄一天天大了,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小孩儿才九岁,太傅就经常留他到深夜,经常一连好几天都看不见人。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钱元珩真的对治国安邦有一套自己的法则,从一开始的赶鸭子上架,到现在的学有所成,他们真的看到了老幺的成长。

不过他能有现在的成就,和白夏脱不了干系,白夏虽是一介平民出身,但却看事通透,办事果决,是个聪明人。都说有效的恋爱是相辅相成,钱元珩和白夏,算是最好的例子。

他作为一个君后,也不能跟下人们打成一片,所以最后给他闲的难受,开始琢磨花鸟鱼虫那点事。

一开始养俩鸟,找根绳栓鸟腿上放鸟玩,或是把鸟栓风筝上,没风也能玩风筝,不过被他搞心态的鸟,一般活不过三天。

见养鸟不行,他又弄了个木头鱼缸,放了几条鱼放在里面,不过没几天,鱼就都翻肚皮了,他还纳闷为啥,后来才知道,他喂食太勤,鱼吃撑死了。

再后来就玩虫子,什么蛐蛐儿蝈蝈儿螳螂蚂蚱蜻蜓,只要他看见的就能逮回来养着。虽然玩虫子那段时间虫子和司瑾都挺开心,但钱诚差点没吓疯了。

钱诚怕虫子,而且是怕任何腿儿多的虫子,司瑾一开始安慰他,说都把它们关笼子里,不会跑出来的,但某一天晚上,钱诚洗漱完跳上床,准备等司瑾洗漱完,和他搞点生命大和谐的活动。

一掀被子,他却和一只螳螂对上眼了。

钱诚吓得嗷了一声滚到了地上,连暗影都闪现了,可想而知叫的多么凄惨,在看到所谓“刺客”其实是一只手指长的螳螂时,暗影的万年面瘫脸都维持不住了,脸上写满了无语。

再后来…钱诚下了命令,他所在之处,方圆一里内不许有长腿儿的虫子,所以司瑾才开始摆弄盆栽。

“阿瑾~”钱诚从后面搂住司瑾的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委委屈屈,“那帮大臣又欺负我~”

“嗯?他们又催咱俩造娃了?”

司瑾头都没抬,捏着一个分叉出来的枝条,用剪子从根部剪下来放到一边。

这个话题打去年隔三差五就能被提起,安亲王在的时候就直接当场怼回去,现在老头说什么也不干了,还是钱诚撒娇卖萌耍赖一条龙,才让他答应每十天上一次朝。

没了嘴替,钱诚就只能靠死犟了,所以他经常垮着脸回来,次数多了,司瑾不问都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不光这个~”钱诚像一只大狗狗,整个人都贴在了司瑾背上,脑袋蹭啊蹭,“他们让我选秀!”

“好啊!”司瑾听到选秀立刻兴奋了,剪刀都不要了,双眼放光地转过身看着钱诚,两个大眼睛里写满了渴望。

钱诚无语凝噎:“有没有一种可能,我选秀,是给你找情敌呢?”

“我知道啊。”司瑾无所谓,还冲他挑眉,“你又不喜欢他们,就当给我找几个牌搭子。”

“这不是牌不牌搭子的事儿!”钱诚急得原地转圈,“重要的是他们进宫,我就得去他们那里实施造娃活动!”

“好啊,正好我不想自己生,你生几个我养几个。”

“诶呀~~~”钱诚快急哭了,“司瑾!你能不能正视这个问题!”

听他气得叫自己全名,司瑾憋不住了,他赶紧哄炸毛的狗子:“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嘛,怎么那么不实逗啊~”

钱诚气呼呼:“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我生气了!”

司瑾看着幼稚的皇帝陛下,笑着扳过他的头,对着他的唇就吻了下去,一触即分,却更是勾的人心痒痒。

钱诚用余光瞥着一脸无辜的司瑾,哼了一声直接将他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内殿:“让你欺负我,肉偿!”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司瑾趴在床上戳戳闭眼装死的钱诚:“哎,刚才我说真的,你办个选秀呗。”

钱诚顺手拍他,毫无威慑力的威胁:“你还提!”

“不是,你听我说。”司瑾往前蹭了蹭,贴到钱诚耳边,“咱不找别人,你把阿清接进宫呗,他这三年算是玩疯了,不能光我一人闲的长毛。”

钱诚听他说徐清,舌头顶腮想了想,随后点头,也是,虽然将军府里都知道他的存在,但怎么着他也是个“黑户”,是该重新给他个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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